因爲喜歡嗎?
呵呵~
有點俗氣了。
少女坐在床邊,她颠簸流離了有多久?仔細算一下其實也就一個月,但是她就是覺得好像過來半年那麽久似的。
那種每天醒來就是走路奔跑,走馬觀花的日子,她過的不算舒坦,但是卻異常享受。
那種自由,無牽無挂的感覺。
是她曾經所向往的。
少女的手指不自主的附上男人硬挺的眉峰,輕輕觸了觸那烏青的眼下,帶着青茬的下巴,和之前的精緻雅痞男人完全不同,他整個人都透露一股奔波狼狽,特别是這個寸頭,看起來更是有幾分戾氣。
男人睡夢中都一直擰着眉,他很警惕,因着少女清淺的觸碰都被他察覺到,那雙紅血絲布滿的眸子,徒然睜開。
蘇酥被吓了一跳,她的手縮了回來,男人的眸子慢慢清明,他過了有半分鍾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他一直在分辨是不是酥寶?是不是酥寶?
直到,他艱澀的滑動了一下喉結。
少女問:“你能放開我的手了嗎?我要走了。”
是她。
是這個狠心離開的女人。
嚴景州還是不肯松手,他沉重的眼皮有些撐不住了,但是手上的力氣還是不減半分,或許是或許緊張,他的手在微微顫抖,男人薄唇微啓:“陪陪我。”
“嚴先生,我啊!”蘇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股力量給拉扯,一條健壯的胳膊直接橫在她的腰上。
“嚴景州,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無恥!”
“不能。”男人就像用盡了最後的力氣說出這句話,然後呼吸均勻睡着了。
蘇酥氣急敗壞,從來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她兩隻手試圖去扳開他的胳膊,可以扳開,隻是挪動一點點距離,身側的男人那雙黑眸又睜開了。
他就像鬼一樣,悄無聲息的盯着少女,看着她一會又是蹬腿又是扳手的。
“要是我猝死了,你就得守活寡了。”
近在耳邊的聲音把少女吓了一跳,她眉毛微微顫動,看着嚴景州那張散着戾氣的臉,他想做什麽?
”嚴景州,你做什麽?你捆我幹什麽?嚴景州.”
伸手拿不到别的東西,男人簡單粗暴的就用了皮帶,利用好的話,皮帶可以把人的手牢牢的扣住,就像手铐似的,睜不開。
就如同跟現在,小姑娘的雙手被緊緊的扣住。
男人小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或許是擔心她跑,所以采取了體重壓制,他不敢全部壓下,甚至不敢半個身子壓下,他擔心她受不了。
小半個身子已經可以了,如果她硬是要跑,她動他也會醒。
蘇酥就像個人偶,手被捆住,腿被壓住,除了剛開始大聲罵了幾句之外,過了幾分鍾,房間裏就安安靜靜的。
她不傻,現在叫了也沒用,還不如省點力氣,外面還有人,這件房間的隔音也不好,要是鬧得太離譜了,還怎麽出門?
也不知道小四怎麽樣了?
如果嚴景州敢打小四,那她就原路打回來。
在床上躺久了,人久漸漸陷入混沌,不清不楚的虛幻之中,然後沒了意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