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州在家頹廢了一個星期,這期間,除了許小氧和嚴正南見過他,其餘的人都沒都見到。
而,就是在這一個星期之後,嚴景州又奇迹般的從走了出來。
男人穿上了一身熨燙整齊的西裝,精緻的側分變成了短寸, 眉宇間那股生人勿進的氣場更加的濃烈。
嚴正南不知道爲什麽看到這樣的兒子,他心中更加的薄涼;雖然不知道是什麽讓兒子突然振作。
但是,隐約能夠猜到。
昨日午後,李媽拿了個快遞盒子去了書房,然後全嚴宅的人都聽見了書房的動靜。
嚴正南知道有人威脅兒子,而這個人就是
慕雪之從樓梯上下來,她穿的像個貴婦似的, 穿個鞋還要人伺候:“爸~景州出門了嗎?”
“哎呦, 終于出門了, 這幾日可給我擔心的,心想着别憋出,毛病來了。”
“吃飯吧。”嚴正南聽不下去了,就毫無痕迹的結束了對話。
慕雪之有話要說卻被堵住,心裏自然不快,但是礙于嚴正南家長的身份,她隻好咽下這口氣。
晨光熹微,風卷碎雲,綠草如茵。
嚴正南種的菜微微冒出了頭,一整片的菜地,家常蔬菜都有,不過其中占地面積最大的還是草莓。
這一大片的草莓,他一直盯着,生怕有鳥偷吃新發出的嫩芽;有時候,經常看着嚴正南拿着一根三米長的大竹竿,竹竿的最頂端系着一個紅色的塑料袋,他嘴裏發出不和身份的聲音‘去去去’:“鳥就該去吃蟲子, 我種的草莓也是你們能吃的嗎?”
“哈哈哈哈哈。”是一個細尖的女聲:“爸,你這閑的種地還兼職趕鳥啊?”
嚴正南拿杆子的手一僵,餘光掃了眼身側的女人,沉默無言。
“爸~我和景州給你生個孫子好不好?你年紀這麽大了,像别人家你這麽大的孫子都可以滿地爬了,難道你就不羨慕嗎?”
嚴正南冷笑一聲,手裏的竹竿抖了幾下,驅趕了幾隻想要來啄草莓嫩芽的鳥:“來,既然都下來了,就幫我幹活。”
“拿着竹竿把鳥趕走。”
“爸,我可幹不了這活。”慕雪之一副‘這什麽玩意,本公主怎麽會幹這種粗活’。
“你怎麽幹不了?有手有腳的,還是你有殘疾了?哎呦~殘疾的話還怎麽生孩子?”嚴正南盯着她看:“咱有殘疾要說出來,要趕緊去醫院查一查的,不然真是耽誤治療了。”
慕雪之從頭發絲精緻到腳趾,她踩在這塊泥巴地裏都覺得很是嫌棄,更何況現在手裏還握着根三米長的竹竿,她氣急敗壞,聽了嚴正南的話,她更是沒轍:“我沒病,我身體好着呢。”
“哦~那幫我把鳥趕了吧,我身體沒那麽好了,腰經常直不起來,記住别讓鳥吃了我種的草莓,吃一顆我就拿剪刀劃破你新買的包包。”嚴正南手被在身後,哼着歌從後院子離開。
慕雪之氣得要哭了,她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要脫不脫的,走在泥巴地裏,一腳深一腳淺的十分滑稽,遠處看她的嘴裏還絮絮叨叨的像是在罵人。
嚴正南從門縫裏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和我鬥,再練練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