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力依舊恢複的很慢,不過我漸漸地發現,我靈力恢複雖然慢,可我和聖祖魔殿的關系卻是變得緊密起來,我周圍十多裏的範圍内,無論天上,還是地下,所有東西我都能探查的一清二楚,而且我還能準确地把控它們所包含的一些能量。
關鍵時刻,他們的能量就是我的靈力,換句話說,我身邊十多裏範圍内的聖祖魔殿全部都是我的靈台了。
這是怎麽回事兒?
就在我詫異這一奇怪現象的時候,咒行蟲就在我意識裏道了一句:“這好像是化生領域,化生之神可以化生萬物,也可以将萬物化爲己身,你剛才施展神通去修補這聖祖魔殿,你放的自然,卻收的不甚灑脫。”
“所以你的靈力出現了潰散的情況,也才導緻你的靈力恢複過慢,隻要你熟練掌握了收和放,你的靈力就應該恢複正常了。”
收和放?
的确,剛才修補這個空間,到了最後,我靈台影射的所有的影像全部是崩散出去的,完全沒有收的姿态。
想到這裏,我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把心境之力散開,我通過心境之力去感知,依舊可以感覺到那些崩散的影像力量散布在整個聖祖魔殿的各個角落裏。
它們既然和我有聯系,那我就應該能夠把控它們,将它們召回到我身邊來。
想到這裏,我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利用心境之力去操控那些影像的碎片,每一片碎片拉回到身邊都需要極大的精力,耗費極長的時間。
每有一片碎片的收回,我靈台中的靈力就會恢複一分,我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把所有的碎片收回,而我的靈力也徹底恢複了。
在收回碎片和靈力的時候,我漸漸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如果我不把那些碎片收回,那過不了多久,整個聖祖魔殿就會慢慢地被我的腦子填充滿了。
就好像之前的極元鯓龜一樣,腦子化爲聖祖魔殿的一部分。
幸好我收回的及時,要不然我就隻剩下一副軀體了。
難不成當初極元鯓龜也是和我相同的處境,然後被困在了這裏嗎?
還是說,有什麽其他的特殊原因。
同時我還發現一件事兒,在我把所有的碎片都收回後,這聖祖魔殿的空間、時間、能量規則又恢複到了之前,我修補的部分随着我收回碎片而消失掉了。
整個聖祖魔殿又恢複如初。
看到這一切的變化,我漸漸有些了解這裏的特殊之處,這裏的空間、時間和能量規則存在漏洞,而這些漏洞的存在是爲了拘禁修補着的大腦,這裏根本就是一個陷阱。
什麽鎖子,這聖祖魔殿不是什麽鎖子,充其量隻是一塊試刀石頭而已。
在我領悟了這些後,源泸和源啓兩個家夥相繼出現,這次他們身後并沒有跟着那些黑袍人。
源泸到了我跟前後對着我微微一笑說:“不錯,你這麽快就發現這裏的特殊的秘密了,果然厲害。”
源啓那邊慢慢地說了一句:“昨天的時候我們很害怕,害怕你陷入修補空間探索力量的陷阱之中,如果你深陷進去,無法自拔的話,要麽你像極元鯓龜一樣,把腦子留在這裏,身體可以逃出去。”
要麽就像我們這樣,把腦子和人都留在這裏。
我驚訝道:“這聖祖魔殿是一個監獄,是天魔神用來關押你們的地方?”
源啓所化的黑氣團慢慢道了一句:“并不是這樣,這聖祖魔殿雖然是一個陷阱,可這陷阱裏面真的有規則真谛的線索,這裏所有人幾乎都是自願進來的,沒有人關押我們。”
“隻不過我們陷得太深,已經沒有辦法離開了,數十萬年了,能從這裏離開的人超不過十人,其中就包括天魔神,以及隻有身體離開了這裏的極元鯓龜。”
源泸接過源啓的話繼續說:“沒錯,你在本源世界的身份,也曾經進入過這裏,并順利離開了,而且你比天魔神幸運,你領悟了更多的東西,而天魔神隻掌握了進出這裏的方法,卻沒有獲得更多的信息,所以他不過是聖祖魔殿的守門人而已。”
守門人!?
源啓則是繼續說:“正因爲有這樣的守門人,天魔一族才會愈發的強大,守門人可不是誰都可以當的。”
源啓竟然替天魔神說話,他不是想要把天魔一族拉到戰亂之中嗎,爲什麽又替天魔神說話了。
反而是那個源泸,他不是在維護天魔一族嗎,爲什麽他的話裏對天魔神有些敵意呢?
我在思索這些的時候,源啓和源泸兩個人就相互看了一眼,他們微微一笑,然後由源泸對我說:“我們之間的關系錯綜複雜,不是你能夠看清楚的,好了,既然你已經找到了這裏的特殊之處,那從現在開始我和源啓就開始教你本事,你選吧,先和我學,還是先和他學。”
我選誰都會得罪另一個,我自然不會去選,便直接說:“這就要由兩位前輩安排了,我可沒有選擇的權力。”
源泸道:“如果我給你選擇的權力呢?”
我微微一笑道:“那我也不能選,我很惜命的。”
聽到我這麽說,源泸也沒有再逼迫我,而是看了看源啓那邊的黑氣團說:“說說吧,咱們誰先教他,以我看,我先教,畢竟他進來之後是我先找他合作的,咱們要講究一個先來後到。”
源泸這句話毫無技術含量,隻是純粹的扯皮。
源啓“哼”了一聲道:“那就你先教,不過我可要提醒你,這個小子可不一般,教他神通的時候,你可要悠着點,别把自己搭進去了。”
把源泸自己搭進去?
教我本事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嗎?
又或者說,他們隻是打着教我本事的旗号,讓我配合着他們去做一些的危險的事兒,而我們要做的事兒的危險程度,足以威脅到源泸那樣強勁實力人的性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我的實力,我不就是炮灰的存在嗎?
想到這裏,我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源泸那邊則是微微一笑說:“看看我們自己的身體,我們還有什麽,你難道害怕死嗎?這小子可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我是他們的希望?
聽到這裏,我就感覺自己暫時是安全的,如果遇到什麽危險,源泸應該也會盡力保護我。
源啓沒有再說話,而是轉頭消失掉了。
源泸則是看着我慢慢地繼續說了一句:“你在罪惡世界的名字叫陳雨對吧?”
我說,是。
源泸繼續說:“好,陳雨,我就用你在罪惡世界的名字來稱呼你,你給我聽好了,我要教你的第一件本事比較特殊,需要你再一次開啓修補聖祖魔殿的神通。”
我立刻搖頭道:“絕對不行,我剛才就是冒着性命危險在做這件事兒,現在我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我絕對不會去冒險,我這條命留着還有其他用途呢。”
南宮娊枂和麥小柔還在被掠影騙着,我絕對不能把自己的性命丢在這裏。
源泸好像早就料到了我會反對,也不着急,而是繼續慢慢地說:“就知道是這樣,你不用擔心,這次我會在旁邊幫你,别忘記了,我曾經也嘗試通過聖祖魔殿這個陷阱去查詢規則真谛的秘密,我對這個程序也很熟悉,我不會讓你出事兒的。”
我笑着說:“你的話,我不信。”
源泸繼續說:“如果我用一個人的秘密和你交換呢?你願意按照我說的去做嗎?”
我笑道:“你能有誰的秘密,是我想要知道的?”
源泸道:“王柽瀚!”
我整個人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