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影君直接在旁邊笑道:“陳道友,不錯啊,已經一重天仙了,咱們幾個裏面可就數你最強了,以後咱們再跟什麽人打架,就全靠你了!”
我一邊調息,一邊閉着眼睛“呵呵”了兩聲。
我現在除了天塵步延伸出來的那一套劍訣外,現在基本什麽神通都沒有了,原來的劍意被星辰劍意所取代,所以一劍長空、斷水一劍、一劍虛空這些靠原本劍意催發的招式就都失靈了。
我也試着用星辰劍意去催發那些招式,可我就發現因爲劍意發生了改變,原本方法催發出來的招式威力比起我平砍一劍的威力都要小。
因爲星辰劍意和我體内靈氣,星辰道氣相配合的時候,非但不會增加彼此的威力,反而會相互削減。
我現在是天仙的水準,用基本的方法打出道氣都有普通天仙一擊的威力,雖然對付地仙實力的人戳戳有餘,可面對那些身懷神通的天仙實力者,我的這些攻擊就有些見拙了。
不過好在我有天塵步延伸出來的星辰劍訣可以靠着絕招上的技巧稍微應對一些。
我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将星辰劍意配合道氣完美的催發出去而不減少彼此威力。
我又試了試用星辰劍意去配合星辰之力,效果也是一樣,也是相互削減。
其實不光星辰劍意和其他的能量無法配合,任何兩種能量相互配合的時候都會出現彼此的削減。
我不停的嘗試不停地碰壁,最後我甚至發現,就算單一的能量,我也隻能靠普通方法操控,根本無法以神通的方式打出它們。
在我這些普通的能量操控中,星辰劍意、星辰道氣、靈台的靈力這三種能量配合星辰劍訣的時候,威力基本相同。
而星辰之力配合星辰劍訣的時候,威力則是要厲害一些,能夠幫我擋下頂級一重天仙的的攻擊。
這至少能夠保證我在一重天仙之内不會落敗。
不過星辰之力縱使現在變多了,可若是配合星辰劍訣的話,一顆黯星也隻能用上三四個小時左右。
最主要的是,現在的黯星的星辰之力不能被集中操控了,隻能一劍一劍的使用!
越是發現自己的情況,我就越心驚。
不過好在我心境之力沒有受到影響,我那青銅魇面的夢境空間也可以使用,不過那夢境空間對付同等級還有點用,對付高等級的,卻是明顯有些不夠了。
因爲越是高等級的人,心境之力也就越強,我的夢境很難對他們造成什麽大的影響。
我在想這些的時候,也是不停在腦子裏探知創世天書給我留下的招式痕迹,可找來找去就發現我的意識裏好像空空如也似的。
又過了一會兒,咒行蟲就在我意識裏道:“看來,要找出那些招式并不容易,需要某些契機,你體内每一次有關創世天書的變化,都是受到了外界某種和天書有關東西的刺激,看來你想要覺醒自己的招式,就需要去尋找一些和創世天書有關的東西。”
我想了想說:“目前來說,就隻有神眸族的隕石山了,我們要再去一次嗎?”
咒行蟲說:“要找新的,那隕石山已經激發了腦子裏創世天書的一部分内容,怕是很難再有作用了,你需要找新的東西!”
新的東西?
我忽然有些迷茫了,看來我真得好好利用我這個無妄罪城城主的身份,多找一些手下,幫我去好好打探一下。
不行,這件事兒不能太聲張,不然肯定會引起大麻煩的,或者引來什麽大人物對我不利。
我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沒什麽希望恢複神通了。
咒行蟲這個時候又說:“如果你實在想不出什麽辦法,可以求一個人!”
我道:“夏文候?”
咒行蟲說:“不是,你這一身的秘密,如果去求夏文候,恐怕會招緻殺身之禍,你要求的人應該是王柽瀚,讓他去找青衣聖尊,那青衣聖尊不是很厲害嗎,不也有收你爲徒的意思嗎,讓他教你幾招啊,他可是道術的高手!”
聽到咒行蟲這麽說,我忽然覺得豁然開朗!
我自己解決不了自己周身能量的問題,青衣聖尊說不定有辦法啊,說起來我在下界的時候應該算是通過他的考驗了吧,他什麽時候來收我爲徒呢?
看來這一切都要等見到王柽瀚後再說了!
想到這裏,我便直接停止了打坐調息,南宮娊枂問我:“陳雨,你的等級穩固下來了?”
我點頭說:“早就穩固下來,從天空中那些雷電消失的時候起,我就穩固下來了,隻不過……”
我把自己不能用神通的尴尬情況說了一下,等我說完後,南宮娊枂一臉詫異看着我說:“你這算是升段了,還是退步了?以前的你,三重天仙的攻擊,你都接一下,現在的你,來個二重天仙的一擊,你怕都要擋不住了!”
我點頭苦笑說:“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不過這件事兒先不要聲張,我們幾個知道就好了,好了,這城主府很大,我們各自找個房間休息吧,等着王柽瀚來了這邊,我找他問下,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胡嘉樹那邊道:“就怕王道友到了這邊後,不會見我們。”
我說:“我有一種直覺,他肯定會來見我們的,我們相熟多年,加上都身在異鄉,而我又做了這裏的城主,他沒有理由到了無妄罪城不來看我的。”
我們正在說這些的時候,城主府就來了幾波人。
不過他們沒有進門,而是在城主府門口停下,我心中不禁猜想,難道那些人是來爲鱿棝報仇的嗎?
躲肯定解決不了問題,我就準備出去會上一會那些人。
那幾波人,領頭的人都是地仙頂級的實力者,我剛出城主府,他們一見到我就直接跪了下去,對着我道:“參見城主大人!”
看樣子這些人好像不是來尋仇的。
我忍住好奇問:“你們是?”
最左側一個穿着道袍,手裏拿着一個金算盤的道者說:“回禀城主大人,我叫算先青,是無妄罪城的财務官,特來向城主大人報道!”
接着中間一個披着黑色铠甲人族修士道:“回禀城主大人,我叫南離,是無妄罪城的守衛長,特來向城主大人報道!”
最右側也是一個穿着黑色铠甲的人族修士,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然後道:“回禀城主大人,我叫阿古冶,是無妄罪城的唯一軍團,無妄軍團的軍團長,特來向城主大人報道。”
原來這三個人都是我的手下啊,想到這裏,我就不禁笑了笑說:“大家都不用客氣,我剛到這城主府,裏面還沒有怎麽布置,所以就不請各位到裏面坐了,大家在各自的崗位幸苦了,以前該怎麽來,咱們還怎麽來。”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那三個人都皺起來了眉頭。
我問他們是不是有難處。
财務官算先青就道:“城主大人,你有所不知,按照之前的流程,這無妄罪城六成的财政都流入了城主府,守備軍和無妄軍團的戰士們軍饷都欠了幾個月了!”
聽到這裏,我不禁有些頭大了,原來那鱿棝還是一個貪腐的城主。
我想了一會兒就說:“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們幾個不是那種偷奸耍滑的人,我相信你們,也希望你們能夠盡心辦事,這樣,以後财政收入,城主府一點也不要,你們三個商量着如何分配,隻要你們不中飽私囊,我都不會過問。”
“還有,我看着城主府中能拿去換符玉的東西不少,你們找人進去搬一下吧,我基本都用不上啊!”
我這一番話說完,算先青、南離和阿古冶都愣住了,他們大概沒有想到我這麽好說話。
南離更是直接問我:“城主大人,難道你不養府兵和傭人了嗎?”
我笑道:“這城裏不是有守備軍和無妄軍團嗎,我還養什麽府兵,我防誰?防你們嗎?如果我不相信你們,直接殺了你們便是,養個府兵豈不是多此一舉嗎?”
聽我這麽一說,南離和阿古冶不禁愣了一下,他們的眼神中也對我表露出一絲欽佩。
我則是繼續說:“至于傭人,那就更不用了,未來一段時間,我估計清修爲主,我可不是來這裏享福的。”
我說完這一番話,算先青、南離和阿古冶相互看了幾眼,然後同時對着我見禮道:“我等定當誓死效忠城主,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我說:“死不死的後面再說,現在你們先去搬東西吧,順便幫我把剛才渡劫時候毀掉的那幾處閣樓收拾一下,要不看着怪難受的!”
算先青等三人也是紛紛點頭。
不過,他們并未直接進城主府,從眼神上看,他們還是有些擔心。
我則是直接皺皺眉頭說:“你們這些人,怎麽扭扭捏捏的,難道要我親自給你們都搬出來嗎?”
我這麽一說,那三人也是飛快帶人進去了。
等所有人都進去後,千影君就道:“陳道友,你收買人心還真是有一套啊!”
我則是笑了笑說:“如果這就把他們收買了,那你就太小看他們了,他們剛才說效忠我的那些話,隻是做做樣子,我現在隻求他們别給我搗亂,别給我把無妄罪城弄的烏煙瘴氣就好了!”
“要得到他們的效忠,還需要再下一番工夫!”
南宮娊枂在旁邊給我腦袋上來了一下說:“陳雨,你什麽時候也學的開始修煉城府了,我看你有一天會變得和張瑞一樣。”
我說:“爲了強大,變成誰并不重要,因爲我有太多的人需要保護了!”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城主府門前又來了一個人,他乘着一頭巨大的灰色巨雕。
實力大概在地仙中期左右,看到我後,就立刻送上一卷錦書道:“參見新城主,我是夏文候國主的信使,特來送上錦書一封,還望新城主查閱!”
我點了點頭接過那錦書,乘着巨雕的人就又離開了。
我打開錦書看了看就發現上面寫着:“四日後我和王柽瀚交易地點定在城主府,望早作安排。”
落款是:夏文候親筆!
在城主府做交易?那我肯定能見到夏文候了!
至于安排,是什麽樣子的安排呢?這安排是指普通的接待安排,還是另有深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