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的幾個同伴裏面,有一個能和動植物溝通,他能通過動物的情緒,還有植物上殘留的氣息找出一些至關重要的線索,說起來可能有點懸乎,可确有其事。”
羅大川愣了幾秒鍾然後道:“我相信的,我在新聞上還看到有的人能和蛇說話,和大象說話,還有給鳥當心理醫生,那些人既然能和動物溝通,咱們的同志用這種方法肯定也是可以的。”
羅大川既然自己找到了科學的理解方法,我也就不用再和他多解釋什麽了。
而我說的那個人自然就是胡嘉樹。
關于和動物溝通,胡嘉樹從來沒有向我們演示過,可他私下裏說過很多次,和靈長類的動物溝通,要比植物容易的多。
那養雞場的兩條狗自然是靈識比較高的動物了。
早起的功課做完之後,羅大川也是給我們準備好了早飯,吃了早飯我們就直接開車前往樊興瑙西山裏面的養雞場。
沒過多久我們就到了養雞場,這養雞場的主人叫馬老三,真名叫啥我不知道,反正羅大川是這麽叫的,我們也跟着這麽喊。
我們昨天來過一次,不過我們沒有上到山上來,隻是在山下遠遠地看了養雞場幾眼。
今天我們直接停車上了山,來到了那養雞場的跟前,我們走到一半,就聽到犬吠的聲音,聲音特别大,一聽就知道是兩條個頭很大的狗。
等我們到養雞場門口的時候,就發現門口拴着兩條大狗,對着我們狂吠不止。
我對胡嘉樹笑了笑說:“打個招呼去吧!”
胡嘉樹笑了笑,然後搓了搓手,對着那兩條狗拍了兩下巴掌。
“啪!啪!”
沒有什麽節奏而言,可就是這兩聲巴掌,那兩條狗瞬間不叫了,而是看着胡嘉樹,然後恭敬的坐了下去,胡嘉樹則是笑着對兩條狗道了一句:“乖!”
看到這一幕,羅大川直接愣住了,然後直接對着胡嘉樹豎起大拇指說:“神了,神了,小胡你這本事咋練出來的。”
這個時候,雞場裏走出一個人,他也是奇怪地看向了胡嘉樹,本來他要生氣,可看到羅大川在這邊就先和其打招呼道:“羅所,你怎麽來了,又來找我了解案情嗎?”
羅大川笑了笑說:“算是吧,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四位是省裏調來負責咱們鄉上盜竊案的專家,看到你家的狗沒,人家兩個巴掌它們就服服帖帖的了。”
一聽我們是警方的人,那馬老三也就不生氣了,而是問我們有什麽要問的,他知道肯定全部都告訴我們,他也是恨死那些賊了。
這個時候胡嘉樹就說:“我們暫時沒有什麽向你問的,因爲從你那裏了解的情況,羅所肯定都了解了很多次,我們要問的是你這裏的兩條大狼狗。”
馬老三一臉奇怪道:“問它們倆?它們倆能說話?”
羅大川就說:“你剛才也看到,人家是專家,自然有溝通的法子,你也别多問了。”
馬老三點點頭說,那你們就問吧。
一邊說着,他就把身上幹活的髒衣服脫了下來,然後走到羅大川的身邊問:“羅所,他們真的是省裏派來的嗎?”
羅大川說:“那是自然,省裏打來的電話,我還看了他們的證件,假不了的。”
馬老三說:“真希望快點抓住那群王八蛋,真是把咱們這裏搞的烏煙瘴氣的。”
羅大川和馬老三在說閑話的時候,胡嘉樹已經走到了那兩條狼狗的跟前,他慢慢蹲下去,那兩條狼狗看他的表情也是和藹之極,好像胡嘉樹才是它們的主人似的。
胡嘉樹摸摸它們的頭,就開始問它們這養雞場丢雞蛋那天的情況,他着重問的,那一天爲什麽它們會害怕的爬在地上“嗚嗚”直叫。
那兩條狗就“嗚嗚”地叫了半天,好像真的和胡嘉樹說話似的。
過了十分鍾,胡嘉樹就站起來對着我點點頭。
馬老三問我們問出點啥,胡嘉樹說:“這些都是破案的重要線索,我們有規定不能亂說。”
羅大川也是在旁邊說:“老三,你就别問了,萬一不小心說出去,影響了破案,還要追究你責任呢。”
馬老三搖搖頭說:“那你們還是别告訴我了,我最喜歡和别人瞎叨叨了,這事兒讓我知道了,憋在心裏不讓說,肯定難受死!”
說罷,馬老三和羅大川就笑了起來。
我們在旁邊也是跟着笑了笑。
胡嘉樹這個時候又對馬老三說:“可以讓我們看下,你丢雞蛋的時候,雞蛋放的那個房間嗎?”
馬老三說:“自然是可以的!”
說着馬老三就領着我們去了一間紅磚壘成的小屋,屋子裏有一件小床,還有一個電磁爐,鍋碗之類的東西。
馬老三說:“我平時都在這邊住,每天采好的雞蛋也都放在這裏,然後裝車送走,有時候我爹和老婆也過來幫忙。”
在這屋子看了看,胡嘉樹沒說什麽,又讓馬老三領着我們去雞舍看了看,他甚至還摸着幾隻老母雞的頭和其交流。
馬老三在旁邊看着奇怪道:“專家就是不一樣,跟狗說話就算了,還能和雞說話,我養了這些年雞,除了雞生蛋的聲音能聽懂外其他的聲音沒有一句能聽懂的。”
羅大川在旁邊笑道:“要不人家是專家呢。”
聽着馬老三和羅大川的對話,在我旁邊有些想笑。
很快我們就離開了雞舍,然後和馬老三道别返回派出所那邊去,在回去的時候,我就問胡嘉樹到底問到了什麽。
胡嘉樹說:“一共十個賊,七男三女,其中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是一個小女孩兒。”
聽到胡嘉樹這麽說,羅大川疑惑道:“偷盜還帶着孩子,而且還是十個人,這麽多人,怎麽無聲無息的偷走那些雞蛋,還不被人發現的?況且還有一個孩子?”
我說:“它們根本不是人。”
羅大川看着我然後笑了起來說:“小陳,别說笑了,到底咋回事兒,你們這些專家肯定知道咋回事。”
我依舊對羅大川說:“羅所,它們真的不是人,其實你的直覺和推斷是準确的,那些嫌疑人,不是人,所以這兩年多,你的調查才毫無收獲的,或者說已經有收獲了,這種收獲不科學,你找不到依據而已。”
不等羅大川說話,我繼續說:“你還記得我那個證件嗎,特殊事故調查組,那特殊事故就是指的鬼怪事故,我們這個組織是不對外公開的,一面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羅大川還是有些不相信:“你真的沒有騙我。”
我說:“我真的沒有騙你,羅所,我是敬重你的爲人,才把這些事情告訴你,如果我覺得你不可交,我肯定不會告訴你這些事兒。”
羅大川這才點了點頭說:“好吧,我相信,那接下來怎麽辦,那些不是人的嫌疑人現在在什麽位置,能夠找到嗎?”
胡嘉樹說:“還在還不确定,不過既然我們有線索了,找到它們是遲早的事兒。”
羅大川問我們怎麽找。
我就說:“那個小女孩兒就是突破口,所有的案子都是從兩年前開始的,也就是那些髒東西都是兩年前就死了的,隻要找一下兩年前死的小女孩兒的名單,然後找來照片給那兩條狗辨認一下就好了。”
“你不是說,那些賊一直在附近活動嗎,說不定那個小女孩兒和那些賊都是附近的人死後變成的‘鬼’。”
羅大川聽我這麽說就愣了一下說:“三年前,我們鄉裏出了一場車禍,是有一個小女孩兒被撞了,後來送醫院搶救,沒治好,那個小女孩好像隻有七八歲……”
聽到羅大川這麽說,我就趕緊讓他詳細說下當時的情況。
這可能就是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