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深深的爲之震撼,這六大王者每一種都在凡人之中留下了無數的傳說。定然也是強大無比,否則如何被尊爲王者。
那小麒麟說完這些之後,整個身體忽然消失在石易風面前。不遠之處,一個小小的身影已然陷入了沉睡之中。
料想此時沒有什麽收獲的石易風,所幸口中念動一些東西。忽然感覺到畫面一邊,整個人已然出現在了外界。
青色的玉環靜靜地擺在桌上,玉身通透溫潤。沒有了先前的異像,給人的感覺好像是更加普通了。
望着眼前的吊環,石易風不由得感覺到一陣陣恍惚之意。不知不覺之間,自己在無意之中得到了一個至寶,是福是禍,将來以後?
小心翼翼的拿起玉環,挂在了子之上。然而手中卻是不肯講吊環放下,而是低頭看了一眼。
“咦,怎麽後面的字消失了。”
忽然之間,石易風發現吊環之上,之前還隐隐約約存在的幾個大字,就這麽突然之間消失不見了。
這一情形頓時吸引住了石易風的整個心神。微微定身之後,再看一眼,這才确認了那幾個大字,的确是消失不見了。
仔細推敲了一陣之後,石易風腦海之中才出現了一個可靠地答案。
那幾個字,可能麒麟至尊用秘法刻上去的。用來保護自己的孩子,一旦吊環認主之後,那幾個字也就沒什麽用了。
擡頭望了一眼天際,石易風頓時感覺到麒麟之尊的一片良苦用心。
這是怕自己孩子受到傷害,才苦心設置的禁止。一旦小麒麟受到威脅,恐怕立刻就會受到吊環之上的神秘力量的反噬。
就算是現在,這幾個字雖然消失了。然而,石易風卻還是相信,那麒麟之尊,或許還有其他秘法,可以将不法之徒擊斃。
“這還真是一個不安定的寶物。。。。。。”
緩緩的低下頭,喃喃自語之間,整個人卻是向着門外走了出去。
神都城規模浩大,人口何止數百萬之多,當真是一片人間繁華之地。隻是,石易風此時并沒有興緻,而是迅速的朝着城外走去。
至于這一路上的人來人往,不絕于耳的吆喝聲,也自然而然的被其忽略了。
神都城外,護城河之上,一個人影靜靜地站在大橋之上。
陰暗的天空之中,看不到陽光,護城河也在這隆冬之際徹底冰封了。除了正在不斷飛舞的雪花之外,就是呼嘯的北風。
此時的人們,已然很少出城了。長長的大橋至上,隻有這麽一個身影靜靜地站在上面。
石易風目光無喜無悲,整個人就像雕塑一般,負手而立。
“那兩個人,應該也快來了吧。。。。。。”
一陣陣若有若無的聲音,緩緩的向着高空之上飛去。
原來,那一日石易風拼着受傷的危險,将秦牧與任不凡二人的最後一擊接住之後,也是受了不小的傷害。
隻不過因爲他修煉的真訣,乃是一等一的法決。對于生機之力更是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這才幾個時辰的時間就恢複了過來。
換做是别人的話,如果其修爲與石易風相當的話。斷然是不可能恢複這麽快,少則休息數日,多則甚至是十幾日的時間。
然而當時石易風用盡修爲抵擋住兩個人的攻擊之後,強忍着吐血的沖動。而是輕描淡寫的席地而坐,也不管其他二人若何。
任不凡夜色之下,發現此人正是對自己有着救命之恩的石易風。自然不會再強行出手,而是向着石易風微微拱手。
秦牧其人,算得上是武林之中,德才并重的奇人。在看到這個素未相識的年輕人,竟然能接住自己二人的奮力一擊之後。
整個人的身軀不由的微微一震,然後仔細思索之下。才恍然大悟,這個年輕的實力,決然在自己二人之上。
換做是自己的話,秦牧沒有把握能接住兩個人的奮力一擊。更何況,眼前的年輕人,神态之間顯得頗爲輕松洩意。
一時之間,秦牧整個人不由的怔在了當場。
三個人就這麽靜靜地,任由那滿天的飛雪,撲打着發梢。任憑那呼嘯的寒風,吹打着臉面。
直到一炷香的時間之後,石易風才緩緩的站起身。朝着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司馬風已死,二位還有必要鬥下去嗎?”
饒是這兩個人都是武林之中一等一的絕世高手,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不禁張開嘴巴,眼神之中更是出現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片刻過後,兩個人才從驚訝之中徹底恢複過來。隻不顧此時的二人顯然情緒上有所不同。
秦牧神色之中隐隐透露出一股股輕松之意,在石易風看來,秦牧應該就是和自己的目的一樣,前來斬殺司馬風的。
至于任不凡,眼神之中的失落之意,怎麽也瞞不過石易風的雙眼。此人肯定是與司馬風有着一段淵源。
“那日,任某被雖然被小兄弟救回了性命。本想就此遁隐山林,從此一心向佛,苦修佛門神通。。。。。”
淡淡的聲音,從任不凡口中響起。似乎是在向石易風解釋着,自己爲什麽會出現在司馬風的陣營之中。
“然而,中途卻是因爲傷感過度,昏迷在了野外。是司馬風外出之時,救了任某一命。”
石易風輕輕地站了起來,望了秦牧一眼之後,這才将目光重新凝聚在任不凡的身上。
“然後數日之間,更是以上好的草藥,來救治任某。”
“這份恩情,雖然不如小兄弟救命之恩那般重。可是,任某一生頂天立地,決然不會忘記如此恩情。”
說到這裏之時,不僅僅是石易風感覺到一陣陣異樣的氣息。就連秦牧似乎也被任不凡的話語吸引住了心神。
“期間,任某打發了十幾個前來刺殺司馬風的刺客。但是任某沒有傷害他們的性命,隻是保住了司馬峰的性命。。。。。。”
“雖然司馬風其人品行不佳,然而任某卻不能忘了續命之恩。豈不料,今日。。。。。。”
任不凡整個人就像萎靡了一般。
“司馬風,是被石某逼死的。。。。。。他死有餘辜!”
铿锵有力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任憑外面的風雪聲再怎麽呼嘯,也沒有辦法影響到這句話的冷漠之意。
然而在聽到石易風這句話的時候,任不凡神情之中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知道,這位小兄弟與司馬風有着極大的仇恨。
縱然自己再怎麽盡力去維護司馬風,到頭來,始終還是這麽一個結果。自己畢竟不是石易風對手。
如今,不管怎麽說,司馬風已然斃命。自己在這裏待着也沒有什麽意義了。如今的自己該何去何從呢?
神情之中,充滿了無盡的蕭索之意。就此歸隐山林,孤獨終老?亦或者是從此仗劍天涯,四海爲家?
“既然此間事情已了,秦某就此别過,來日你我再分個高下。。。。。。”
就在此時,秦牧那許久不曾出現的聲音,緩緩的從風雪之中,傳到了任不凡的耳中,身軀微微一陣,即将邁出的步伐,生生的停止住了。
“秦前輩,今日一戰,是任某輸了。。。。。。不必再戰”
“隆冬之際,二十日之後,石某在神都城護城河大橋之上,等你們來。。。。。。”石易風說完這句話,整個人一躍而起,消失在大雪之中。
“如今二十日的時間已到,他們會來嗎?”石易風站在狂風之中,不禁喃喃低語着。
今年,不知打爲何?連續的風雪已然足足持續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在以往的,決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今年,趙國終于将齊國戰敗,代價卻是死傷了無數的士兵和平民。今年,注定了是趙國曆史上不同尋常的一年。
忽然間,石易風動了,就像是發現了什麽一樣。“果然來了,這兩個人果然是守信之人。。。。。。”
遠處兩道飛快移動的身影,迅速朝着石易風的方向而來。就連石易風此時也不由微微贊歎了一番。
“凡人之中,真的有人能達到如此境界。。。。。。”
兩人的身影,僅僅不到片刻的時間,就到達了石易風所在的大橋之上。
三個人此時距離僅僅隻有十幾步之遙,不約而同的微微拱手示意之後,才并排而立。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足足在一起站了能有兩個多時辰。
沒有人知道這三個人之間,究竟達成了什麽協議。也沒有人知道,在這寒冷的季節,大橋之上有三個人正在交談着什麽。
這一切就仿佛是萬千生靈之中,最爲普通的一個場景。逐漸的被凜冽的狂風和迷亂的飛雪漸漸的掩蓋住了。
隐隐約約的,從遠處望向此處,隻能看到三個人影,就那麽靜靜的站在大橋之上,任憑無數的風雪拍打在幾個人的身上。
風更加的大了,直欲将雪花吹向雲端;雪更加的急了仿佛爲了跟風對抗一般,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