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和馬雲祿出了大營,“馬妹,我的赤兔馬快,咱兩一起騎吧。”
“我自己有坐騎。”馬雲祿冷冷道。
兩個人共騎一匹馬?
這不是扯淡嗎?
雖說自己和曹操發生過關系,但在她心裏,還是拒絕的,一切隻是爲了修煉武功。
至于愛上曹操,那就更是沒有過。
馬雲祿已經騎在自己的馬上,率先奔了出去。
曹操也不甘落後,手提倚天劍,追上馬妹,直奔西川。
二人來到第一關。
這裏是一座關隘,并非城池,屬于西川的邊界布防。
“你們是什麽人?”
曹操笑道:“曹操是也。”
曹操?
這個名字太熟悉了。
衆人大吃一驚,紛紛打量着關隘前的二人。
曹操繼續道:“回去告訴劉璋,趕緊讓他開城投降,否則,我曹操所到之處,必是屍骨堆山。”
那守将也不管他是真曹操,還是假曹操,立刻下令,搭弓上箭,“我不管你是誰,快快退去,不然我可放箭了。”
曹操就喜歡他這樣子作死。
旁邊有馬雲祿作陪,他自然要表現一番。
“馬妹,你信不信?我隻出一劍,便可吓破他們的膽子,棄關逃命。”
一路走來。
馬雲祿沒有和曹操說過一句話。
當聽到曹操這樣說,她難免不信,雖說曹操武功厲害,一掌能擊倒十尺之内的大樹。
但此去關隘,足足有三十尺。
“你要是辦不到呢?”馬雲祿沒好氣地說。
嘿嘿。
曹操笑了笑,“我要是做到了,晚上我幫你修煉呗。”
一提到修煉。
馬雲祿就來氣。
曹操借助修煉之名,将她非禮了,若不是他乃修煉目标,馬雲祿早就發飙了。
眼下聽到曹操又提到修煉,馬雲祿又是一氣,“我憑什麽和你打賭?”
曹操笑了笑,不在多說什麽。
看他一劍揮去。
這是來自大宗師的境界。
頓時斬開一道氣浪,勢不可擋,那關隘被氣道眨眼間沖毀。
而那道劍氣,并未停止,還在繼續。
遠在五百尺之外的第二關,一臉茫然,什麽都不知道,關隘就被劍氣帶走了。
隻是面前的這些人沒有千裏眼,不知道罷了。
“快撤,這哪裏是人啊?簡直就是魔鬼。”
第一關的将士們紛紛逃竄。
可不是嗎?
他們哪裏見過這樣的人?僅僅一劍,便摧毀了一道關隘。
那逃跑的守将都懵了。
甚至有過這樣的想法,如果他是主公,這還打什麽仗啊,趕緊投降吧。
人家都在正常打仗。
他曹操都成神仙了,怎麽打啊?
“馬妹,怎麽樣?”
“哼……”馬雲祿拍馬盡管,不在理會曹操什麽。
二人繼續行走。
不過,曹操這一劍。
的确讓馬雲祿大吃一驚,曹操竟然這麽厲害?
要知道。
曹操如今是大宗師境界。
一旦全力以赴,劍氣可達千尺。
倘若到了最高境界,祖師。
那就是劍氣縱橫三萬裏,一劍光寒十九州。
這可不是誇張,而是事實。
他從修煉的結果中就能感覺出來。
等到了最高境界,那就是指哪打哪。
曹操都有點期待最高境界了。
他如今是大宗師8重天,快了快了。
二人繼續前進。
直到夜幕降臨,隻好在一處山頂休息。
已是深夜,明月當頭。
已是深夜,明月當頭。
馬雲祿生了篝火,打來一隻野兔,正架在火上烤。
曹操走了過去,有點哭笑不得,“放着床不睡,跑到這荒郊野地的,你要做什麽?”
曹操盯着她的動作,十分熟練,又是欣慰又是心酸。
“馬妹,看你的樣子,倒是能夠自力更生啊。”
馬雲祿白了他一眼,“我西涼是苦寒之地,我從八歲起,就可以自力更生了,什麽山洞,樹林,那是家常便飯。我倒覺得這裏,比你所謂的床舒服多了。”
這吃肉,不可無酒。
曹操通過系統商城,購買了一瓶茅台,還有兩個精緻的小酒杯。
“來,馬妹,你請我吃肉,我請你喝酒,怎麽樣?”
馬雲祿并不想分肉給他,隻是瞧見他手裏的酒,有點新奇,便問:“你這是什麽酒?”
“白酒啊。”
曹操将其打開,遞給了馬雲祿,馬雲祿拿在手裏端詳着。
不等片刻時間,曹操已經撕了一塊兔肉,塞進了嘴巴裏。
隻是覺得這味道太過單調,便掏出了一些燒烤料,灑在了肉上。
頓時,這香味就傳開了。
“馬妹,都說西涼人善飲,敢喝嗎?”
曹操用着激将法,一直在蠱惑馬雲祿。
果不其然,馬雲祿鼻子一翹,“有何不敢?”
聽她這樣說,又是非常豪爽,曹操便倒了兩杯酒,“嘗嘗吧。”
滋……
馬雲祿以爲這酒和她平時喝的差不多,一口就咽在了肚子裏。
忽然,隻覺得這酒異常辣,而且嗆着嗓子眼,一陣咳嗽過後,差點沒讓她吐了出來。
“你這是什麽酒啊?如此辣?”馬雲祿抱怨着。
曹操倒是覺得好笑,對馬雲祿偷笑了一會,“我說馬妹啊,西涼人愛喝酒,今日一見,原來都是傳聞啊?所謂傳聞嘛,就是假的。”
這一聽之下,馬雲祿就不開心了,立刻和他辯解,“誰說是假的?我西涼人的酒量是最厲害的。”
“行了,别吹了,酒量這麽好,你怎麽不敢喝啊?”
“誰說我不敢喝?”
馬雲祿搶過來酒瓶,又倒了一杯,慢慢送入口中。
這一次,她喝的很謹慎,沒有之前那麽辣了。
等到喝下四五杯的時候,已經漸漸适應了這酒的辣度,便一口兔肉,一口美酒。
馬雲祿是第一次喝這種酒,隻覺得是純度很高,一旦喝起來,就覺得十分過瘾,越喝越高興。
這可把曹操吓壞了,“馬妹,你悠着點,這酒容易喝醉的,你要是喝醉了,在這荒山野嶺的,可不好說。”
馬雲祿正喝的起勁,哪裏顧得上這些,一把将他拽了過來,“你是何人?”
“我是曹操啊。”
馬雲祿晃了晃腦袋,顯然是酒的後勁開始發作了。
“曹操?”
“你就是那個好色的曹操……”
顯然,馬妹臉上暈紅,已經是頗有醉意,“曹操?哦,你就是那個好色的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