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他九歲的時候就已殺人,殺的還是著名的江洋大盜!”
“這件事情我聽說過。”盧管子動容道。
“他十三歲時就已成名,十七歲時就已橫掃天竺,号稱天竺第一刀;三十一歲的時候,漢朝派大将來接管天竺,天竺國王束手就擒,他卻建立了一個反漢教派,手下聚集了700多号人!”
“看來江湖當中比他更出風頭的人,已經不多了。”
“他年少成名,的确鋒芒太露,但他也的确是驚才絕技,令人不能不佩服!”
原夢夢正色道:“隻可惜我晚生了十幾年,不然我一定會嫁給他!”
“幸好你晚生了十幾年,不然我一定會和他拼命!”盧管子笑道。
原夢夢白了盧管子一眼:“但你說的那個青衫少年,一定不會是他。”
“從年齡上來說,的确不符合。”盧管子沉吟着。
“像他那樣精彩絕技的人,怎麽會去做一個奴才?而且他在十三年前就已經失蹤,下落不明,有人說他被漢朝大将斬首,也有人說他逃到了海外;但無論他是死是活,一定不會替别人倒酒的!”
“我也不希望那個人是他,因爲我實在不希望”
盧管子還沒說完,忽然停頓!
就在聲音停頓的那一瞬間,盧管子已經壓在了原夢夢身上。
将原夢夢壓的死死的!
沒有人能夠看清盧管子剛才的動作。
也沒有人能想到盧管子居然還有這麽一手。
原夢夢當然也沒有想到。
“你這個大色鬼,我.”原夢夢還想說什麽,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因爲盧管子的嘴,已經堵住了原夢夢的嘴。
現在的原夢夢,隻能依靠鼻子發聲。
任何一個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女人從鼻子裏發出來的聲音是什麽樣子的!
——那種聲音,足以讓聖人淪陷,和尚還俗!
原夢夢在推。
在掙紮。
在反抗。
但卻一點兒用都沒有。
因爲原夢夢的兩隻手,已經被盧管子抓住了。
原夢夢的臉已經變的通紅。
渾身都在發燙。
一個健康成熟的女人,被她并不讨厭的男人壓住之後,還會有什麽反應?
原夢夢隻是以爲盧管子想霸占她的身體。
但她錯了。
大錯特錯!
因爲就在這個時候,原夢夢聽到了一道聲音。
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
砰!
外面的門已經被一個人撞開。
那個男人手裏拿着一柄樸刀,不懷好意地看着屋内。
那個男人,竟然是方才趕車的車夫!
盧管子依然壓在原夢夢身上,隻不過盧管子的嘴,已經不再壓着原夢夢的嘴了。
因爲車夫已經闖到了卧室的房門口,冷冷地盯着盧管子和原夢夢。
車夫站的很穩,握刀的姿勢很正确。
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堅不可摧的氣息!
雖然站在卧室門口的是一個人,但原夢夢卻感覺那是一座山!
車夫盯着盧管子,冷笑着:“我在外面兜了大半圈,你居然能還是沒有把這個女人搞到手;身爲男人,我實在是爲你感到蒙羞!”
盧管子淡淡道:“時間還長的很,我又不是那種毛頭小子,沒必要着急。”
随即,盧管子便沉下了臉:“你回來幹什麽?”
“回來殺你!”
“爲什麽?”盧管子有些吃驚。
“我跟了他七年,到現在爲止還是一個窮光蛋,玩的隻是窯子裏的臭娘們;你剛來就當了大亨,玩的是這種風姿卓越的大美女,憑什麽?”
“你也是龍五手下的人?”
“你隻要稍微有點眼力,就知道我方鋼是幹什麽的!”方鋼冷冷道。
“‘霸王刀’方鋼?”
“算你還有點見識,竟然認得我。”方鋼看上去有些傲嬌。
“霸王刀竟然要替人趕車,實在是委屈你了。”
方鋼聽到這裏,額角已經冒出了青筋。
手臂上也是青筋暴起:“老子早就受夠了!”
“所以你想殺了我,然後帶着我的錢财和這個女人遠走高飛?”
“像這樣的小寡婦,但凡是個神志清醒的男人,都想玩玩的!”方鋼盯着原夢夢的身子,眼裏仿佛在冒火。
原夢夢聽到“小寡婦”之後,當時就不樂意了!
原夢夢大聲道:“你你.你把我那當家的怎麽樣了?”
“像他那種爲了錢财連老婆都肯賣的男人,死上一百次都不嫌多!”
原夢夢哭了。
嚎啕大哭!
哭聲鋪天蓋地,直入雲霄。
盧管子緩緩從原夢夢身上爬起,扭頭看着方鋼:“爲了女人和錢财就來送死,實在是有些愚蠢。”
“要死的人是你!”
“你能殺我?”盧管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你若真有本事,就不會被人捆的跟個粽子一樣,然後像個風鈴一樣掉在屋檐下面!”
“所以呢?你覺得你能殺我?”
“弱要承認,挨打站穩,接招!”
一聲虎嘯,刀已在手!
方鋼已風馳電摯之勢朝盧管子沖來!
刀光乍現!
但是,盧管子身子一閃,躲過去了。
方鋼沒有放棄,繼續揮刀追擊,将盧管子逼到了牆角。
不知道是方鋼的刀太慢,還是盧管子的身法太快。
方鋼的刀一直都落不到盧管子身上。
叮——
一聲脆響過後,方鋼的霸王刀已經嵌入了牆壁裏面。
方鋼正準備拔刀,牆壁外面突然伸進一隻手,捏住了刀鋒!
在場的每個人都能看清,那是一直右手!
看似堅不可摧的牆壁,竟然就跟紙糊的一樣,被那隻右手輕輕松松地穿過!
那隻右手捏着刀鋒,稍微一用力,刀鋒竟然斷成了兩截!
方鋼見狀,面如土色!
全身都已經僵硬,失去了知覺!
這樣的武功,方鋼既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
如今,他還是生平第一次見!
他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這時,牆外出現了一道聲音。
仿佛遠在天外,也好像就在耳旁。
“你跟了龍五七年,每個月一直都是70兩銀子;但他和龍五隻見了兩面,卻得到了一百萬兩銀子,所以你不服,是不是?”
方鋼點了點頭。
靜。
寂靜。
方鋼雖然用肢體語言回答了,但牆外的人是看不到方鋼肢體語言的。
所以盧管子回了一句:“他正是這個意思。”
“方鋼,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一件事情。”
“請講。”方鋼遲疑道。
“你能做的事情,盧管子也能做;但盧管子能做的事情,你卻不能,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我.我懂,但我就是不服!”
“原來你知道盧管子是自己人,你這是在自相殘殺!”牆外的聲音已經變得冷漠,無情!
方鋼聽到這裏,汗如雨下:“我我.我錯了。”
“錯在哪裏?”
“我我犯了.犯了犯了家法!”方鋼說出最後兩個字的時候,仿佛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犯了家法的人,應該怎麽樣?”
方鋼聽到這裏,左眼無光,右眼無神,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此時的方鋼,看上去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一樣,生死一瞬!
方鋼悄悄轉身,準備沖出去。
方鋼以爲隻要他的動作夠輕,牆外的人就聽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