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曼去覺得芸芸的眼和嘴都有毒,心思被芸芸道破後,景曼有些不自在,爲了掩飾自己的慌張,景曼追問道:“壞芸芸,問你呢?你是怎麽知道的?”
芸芸看着景曼害羞的不自在的樣子,有些洋洋自得的說道:“不要看着曉松,不是他告訴我的,誰也沒有告訴我,自己看出來的。”
景曼兩眼盯着芸芸,想從芸芸的臉色裏,探究出芸芸說的有幾分真?不是她不相信,實在是她想不出來,芸芸怎麽會知道?
她答應曉松的時候,正好是芸芸出事的前一天,之後,芸芸遇到事情,等芸芸回來,精神狀态又一直不好,而且,這段時間,她基本上沒有和曉松同時出現在她的面前過。
景曼有些不服的追問道:“你什麽時候看出來了。”
芸芸抱着小龍,擡眼看了看景曼,把小龍抱着站了起來,讓小龍靠在自己的肩上,一隻手摟着小龍的腰,一隻手輕輕的拍着,還慢慢的走動起來,“我什麽時候看出來的?很久前就看出來了,錢助和柳曼的婚禮上,我就見你倆眉來眼去的。。。”
曉松不由得多看了芸芸兩眼,姐姐的洞察力,真的很強,他是在錢浩然和柳曼的婚禮上,下定決心追求景曼的。
那時的曉松,眼神裏對景曼有情愫是真的,不過,景曼那時是渾然不知的。
所以,他們在那個時候,還真說不上眉來眼去,最多是曉松對景曼動了真心。
景曼驚愣的看着芸芸,她知道曉松是在錢浩然的婚禮上對自己有了想法的。
芸芸的眼睛有毒嗎?曉松隻是有想法,她就看出來了,自己是當局者迷,而她是是旁觀者清?不對,當時那麽人在,其他們也在,爲什麽别人沒有看出來了?
芸芸看着景曼和曉松誇張的表情,笑道:“怎麽了這麽驚愕的表情看着我?難道是我說錯了?”
芸芸轉過頭來把目光看向曉松,“曉松,你不要告訴我,這大半年過去了,你還沒有把景曼追到手,要是這樣,我會鄙視你的。”
曉松那裏由得芸芸說道他,立即把頭轉向景曼,說道:“曼曼,我們把關系公布了吧,你看看,姐姐都鄙視我了。”
景曼也是那種經不起激的人,聽了曉松的話,立即說道:“那能呀,我們早在一起了,芸芸憑什麽鄙視你呀。”
景曼的話落音,曉松的眼睛亮了,伸手摟着景曼的肩,“曼曼對我是最好的,謝謝曼曼。”
之前幾人在一起說話,廳裏的人并沒有在意。
此時,看到曉松摟着曼曼,肖潇先驚呼起來,“曉松,你什麽時候和曼曼那麽熟悉了?嗯?你們有什麽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嗎?快來給大家夥說說。”
不怪肖潇大驚小怪,主要是糖糖和子嫣的事,讓她到現在還沒有消化。看到兩人親密,她就會自動聯想到這兩人是不是情侶關系。
廳裏的人聽到肖潇的驚呼聲,紛紛把頭轉向年青的幾個人這邊。
看到曉松還摟着景曼,英子和馮琴的眼睛都亮了,緊緊的盯着曉松,期待着他的回答。
楊文慧原本和葉媚手拉手的坐着聊天,扭過頭來看到曉松摟着景曼的肩,松開了的葉媚的手,站立了起來,眼睛盯着曉松,同樣期待着曉松的回答。
從和景家人接識以後,楊文慧感慨景志剛和馮琴夫妻倆把孩子培養得好,對景家的兩個孩子甚是喜歡,特别是景曼,這孩子嘴甜,說話做事有理有據。
文慧早有想法撮合她跟曉松在一起,沒有想到,她才準備打探馮琴和景志剛的想法,兩個孩子已經有苗頭了。
景曼被一屋子的人盯得有些不自在了,臉變得羞紅,想要伸手去扒開曉松搭在她肩上的手。
曉松卻把手握得更緊了,開口說道:“大家不必那麽震驚,我跟曼曼在談戀愛,我辛辛苦苦的追了大半年,曼曼才答應我的,一會兒,各位長輩可要多給我們些祝福,其他的話,就不用說了。”
曉松生怕誰說了不支持之類的話,把他辛苦追到手的景曼給吓回去了。
孫思勤哈哈笑着,朗朗的笑聲透着他的喜悅,他是真的很高興,孫子正式介紹女朋友了,那好事也就快了。
曉松平時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他還擔心自己在有身之年,見不到曾孫子。
現在曉松和景曼在一起,離他的夢想近了一步,孫家的人口單薄,好幾輩人是單傳,到理查這裏,才多了幾個出來,孫思勤做夢都想着孫家能開枝散葉,人丁興旺。
說道:“嗯,太好了,今天的好消息不斷,先是糖糖和子嫣的好消息,現在是曉松和景曼的好消息,看來今天是好日子呀,晚上該好好的慶賀。”
馮琴緊張的看着站在不遠處的景曼和曉松,心裏很開心,卻也很忐忑。
孫家的家世顯赫,景曼和曉松在一起,她有些不放心,自己的家境太一般,都說,婚姻要門當戶對,才會少很多的摩擦,景曼是她的心肝寶貝,她擔心景曼未來受到委屈。
馮琴沒有立即表達自己的想法,她想看看英子和理查的态度,看他們是否是真心的接納景曼,如果他們有猶豫,那麽,她會去做景曼的思想工作,放棄這段感情。
馮琴心裏有自己的盤算,注意力在英子和理查身上。
隻見理查淡笑的看着曉松和景曼,從他的臉上,馮琴猜不到理查的心思。
于是,馮琴把目光轉向英子,見英子臉笑得像朵花一樣,腳下像生風似的,走向曉松和景曼,嘴裏說道:“兒子,做得不錯,跟老媽找個大律師的兒媳婦回來,好樣的。”
曉松揚了揚了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那是當然了,我是老媽的兒子,一定要表現得棒棒的,才對得起老爸老媽那麽好的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