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都是不可一世的熱血男人,艾倫對芸芸所做的一切,讓他們對芸芸心痛外,對艾倫的不齒更勝幾分,回擊到打擊凡卡的事上,就更狠了幾分。
這邊吳子卓上樓去看芸芸,那邊兄弟幾個開始召集高層開會做部署。
吳子卓回到樓上時,聽到芸芸和景曼在屋裏聊天,吳子卓原本想擡手推門的,聽景曼問道:“你舍得離開姐夫和小龍小虎?”
吳子卓不知道她們之前聊了什麽?怎麽說到現在這個話題的?好奇心使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停在門口,等着芸芸的回道。
芸芸像是思考一樣,沒有立即回答,景曼沒有也沒催她,過了片刻,吳子卓聽到芸芸說道:“舍不得,那裏會舍得?
子卓在我們的感情,他付出太多,我就算是全身心的回應他的付出,都覺得欠他的,而小龍小虎,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每每想到他們,我的心就會痛。”
吳子卓聽到芸芸的話後,心裏暖暖的,這丫頭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平常他對她的好,她都記在心裏,她隻是把一切都放在心裏。
說到這裏,芸芸停下來,沒有再說,景曼接着說道:“那不就結了,姐夫那麽愛你,小龍小虎那麽可愛,你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把身體調整回來,幸福的生活下去就是了。”
芸芸沒有立即回道景曼的話,而是重重的一聲歎息,
吳子卓聽到芸芸“唉!”歎息一聲。心跟着又懸了起來。
接着聽到芸芸說道:“我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可是,我現在就是誰也不想見,隻想一個人躲起來,靜靜的呆着。有時吧,我覺得一切都是假的一樣,到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什麽也不煩了。”
景曼聽着芸芸的話,縱是吳子卓事先給她打了預防針,現在讓她親耳聽着芸芸說這些時,她也能深刻的感受到芸芸的心理出來了問題,整個人處于悲觀的負面情緒裏。
景曼詞窮的不知道怎麽勸解,想着與其在勸解的胡同裏打轉,沒有任何效果。
不如轉移芸芸的注意力,讓她的精神找到寄托。人不是生活在說教當中,而是生活在希望當中,得讓她看到希望才行。
景曼想了想,說道:“其實,人生大事中,死是最大的事,死也是讓人最擔憂和恐懼的事。
芸芸,你連死都不怕,其他還有什麽好怕的?不過是面對幾個人,真沒有必要把自己弄得那麽緊張,對吧?今天你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我到是放心了,我相信你很快會振作起來的。你回來還沒有見過小龍小虎吧,走,我們一起到樓下去找他們玩去。”
芸芸原是不想動的,她覺得自己的狀态不夠好,索性躺着休息,不想讓自己在這種不好的狀态下去看兒子。
可是,架不住景曼的拉,隻好說道:“你等等,讓我起來換身衣服。”
吳子卓趁機進到屋子,看到芸芸正從床起來,臉帶驚喜的問道:“芸芸,你醒來了,你們這是要去哪裏?”
景曼站起身來禮貌的跟吳子卓打招呼道:“姐夫,你上來了,姐醒了,我正想和姐姐一塊到樓下去看看小龍小虎。你跟我們一起嗎?”
吳子卓樂呵呵的說道:'好呀,我回來了,還沒有去看兩個小家夥呢。一起走吧。”
芸芸擡頭看了一眼吳子卓,見他還是剛才的衣服,于是說道:“你先去洗漱一下,換身衣服再去吧。”
吳子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點點頭道:“好的。”
景曼還沒有結婚,沒有帶孩子的經驗,那裏知道看看孩子還要換衣服。
“你們怎麽見見孩子還那麽多事?搞得跟朝聖一樣,還要沐浴更衣的?”
芸芸有些鄙視的看了眼景曼,轉頭對吳子卓說道:“你還去換吧,不用理這個沒有養個孩子的人。”
吳子卓難得見芸芸這麽有生氣的一面,抿嘴笑着,轉頭進到屋裏去洗漱更衣了。
景曼被芸芸鄙視後,“有你這麽做姐姐的嗎?我不懂,你不可以跟我解釋解釋?有你這麽說話的?”
芸芸拉了拉景曼的手說道,解釋道:“我們坐了那麽長的飛機,一路風塵仆仆的回來,就這樣去見小龍小虎,怕身上帶了細菌,對孩子不好。”
景曼沒有想到芸芸真的拉着她的手跟她解釋,她以爲芸芸還會奚落她,一副明了的笑道:“那你也去換換吧,我先下樓去見小龍他們了。”
芸芸沒有再多留,等景曼轉身先出了房間,她開始準備要換的衣服。
吳子卓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景曼已經下樓了,芸芸見吳子卓出來,才起身進到洗手間。
她剛剛進去,芸芸的手機響了起來,吳子卓一看國外過來的号碼,随手說接了起來,對方聽到電話被接起來,開口說道:“芸芸,我是艾倫,我聽約翰說你的記憶恢複了,芸芸,對不起,我那樣做,隻是因爲我愛你,想把你留在我身邊。”
吳子卓隻是靜靜的聽着,沒有接艾倫的話,他想聽聽艾倫還會說些什麽。
艾倫沒有等到芸芸的回應,問道:“芸芸,你在聽嗎?”
吳子卓才出聲道:“芸芸沒有聽,我在聽,我很鄙視你的行爲,一個自私到變态的人,不配說出那個愛字,有本事,你正大光明的來,做了那些見不得人的下三濫的招數算什麽?”
艾倫沒有想到,接電話的人會是吳子卓,他算準了時間,這個點芸芸應該回到家裏了,所以他才打電話過來。
“你怎麽接芸芸的電話?”艾倫有些惱怒的問道,觊觎别人的東西,而被别人抓住手腳後的尴尬,讓他有些心虛,用提高自己的聲音來給自己壯膽。
吳子卓冷笑一下,反問道:“芸芸是我老婆,我爲什麽不能接她的電話?我們之間還有很多帳沒有算呢,我們是時候好好的算算賬了。你做好接招的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