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間裏的芸芸,子嫣她們離開一會後,有人推着清潔車進到洗手間。
宴會廳裏的晚會開始一會,此時洗手間裏沒有人在,隻見推車的人,打開芸芸所在的洗手間,把芸芸抱着放進清潔車裏,随後推出了洗手間。
推車的人沒有做任何停留,把清潔車推進電梯,然後直接到地下停車場,在一個沒有攝像頭的死角,把芸芸從清潔車裏抱出來,然後抱到一輛保時捷的車裏。
上車後,一個穿白大褂的人立即在芸芸的手臂上過行注射。
注射完後,白大褂對邊上的男人說:“總裁,已經注射了安定,十個小時内,她不會醒過來。”
“好的,你坐前面去。然後開車去約翰那裏。”
“好的。”白大褂應聲坐到前面去開車,一會時間,車子停到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男人把芸芸抱在懷裏,上電梯直接到頂樓的總統套房。
白大褂先到門口去按了門鈴,門應聲打開,一個身高一米九的男人見到門外的人,立即讓他們進去。
男人抱着芸芸進門就對開門的男人說:“約翰,你趕緊準備一下,已經給她注了安定,十個小時不會醒來。”
約翰關上門跟着往房間走,邊走邊問:“艾倫,你想好了,真的要這樣做?”
抱芸芸的男人就是艾倫,轉過頭來對着約翰,很認真的說道:“想好,約翰,我們這麽多年的朋友,你了解我,這是唯一走進我心裏的女人,我要把她留在我身邊。”
約翰看着艾倫,“我跟你說實話,這樣做,有風險,她有一天有可能會記起來,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百分之百的保證,他的催眠能讓人一輩子想不起過去,能把一個人的記憶永遠封存起來,沒有一個人敢保證,你明白嗎?”
艾倫有些偏執的說:“沒有關系,你能讓她十年想不起來也行,她在我身邊十年,我也很滿足。”
約翰看着艾倫,他像不認識艾倫一樣,怎麽會有人,爲了一個女人,做這麽瘋狂的事。
約翰看了看平躺在床上的芸芸,又看看站在邊上的艾倫,問道:“她值得你這麽做?”
艾倫想都沒有想的脫口道:“她的好,你以後會知道,她值得我爲她付出。”
約翰點點頭說:“好吧,那我試試吧。”
約翰世界頂尖級的催眠大師,艾倫從小到在的朋友。
接下來,艾倫退出了房間,約翰開始對芸芸進行催眠。
芸芸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一群人在後面追她,她拼命的往前跑,跑着跑着,自己像是被什麽絆了一下,随後就撲倒在地,她擔心後面的人追上來,想起身來再跑,心急之下,自己醒過來了。
醒過來時,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空白的一樣,什麽也不記得。
她感覺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卻怎麽想也想不起來,看着房間裏陌生的一切,她不知道在哪裏,自己是誰了,腦子裏有的,就是剛才的那個夢,一群人在後面追,她在前面拼命的跑。
艾倫推門進來看到她醒過來,露出燦爛的笑容對她說,“芸芸,你醒了?”
芸芸有些疑惑的看着艾倫,她不認識眼前的人,可是他的笑容讓她感覺到他對她是發至内心的笑。
芸芸開口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麽?芸芸?我叫芸芸嗎?”
艾倫看到這樣的芸芸,心裏很喜歡,他就是要她忘記過去的一切,從此以後,她的生活裏隻有他及和他有關的一切。
艾倫寵溺的看着芸芸,想要伸手去摸她的頭,芸芸本能的往後退。
艾倫有些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說道:“你這丫頭,摔一跤起來,什麽也不記得了嗎?”
芸芸疑惑的問道:“摔跤嗎?誰?我摔跤嗎?”
艾倫故作沒有好氣的說道:“這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
芸芸轉頭看看,這個屋子裏隻有她,和剛剛進來的艾倫,可是爲什麽,艾倫跟她說話的樣子很親密,而她心裏覺得很抗拒呢?
“我什麽時候摔跤的?爲什麽我沒有感覺到身體那個地方有疼痛,而隻是大腦一片空白呢?”
艾倫面帶緊張的看着芸芸,很關切的問道:“還有什麽不适的感覺嗎?昨晚我就說要送你去醫院的,約翰說沒有什麽問道,還說人體是個精密的儀器,自我調節和修複功能都很強大,他說的什麽鬼話?我怎麽覺得你好像被摔傻了一樣,起來,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芸芸聽着艾倫的話,有些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真的是他說的那樣嗎?
想到艾倫讓她去醫院,她覺得自己沒有什麽不舒服,爲什麽要去醫院,拒絕的說:“我不到醫院去,這裏是那裏?是我的家嗎?”
艾倫見芸芸拒絕去醫院,心裏松了一口氣,随即回道:“這是是酒店,我這次來中國出差,你吵着要跟我來,我就帶你來了。我們的家在英國。”
芸芸一瞬不瞬的盯着艾倫,她想從他的話語裏知道,他的話裏有幾分是真的.
不知道爲什麽,雖然沒有記憶,可是,芸芸憑着本能的直覺,那怕是和眼前的人認識,但也不會很親近,對親近,芸芸想着,想親近人的感覺是怎麽樣的。爲什麽她覺得自己有這樣的經曆。
芸芸開口問道:“我想知道,我和你是什麽關系?”
艾倫看着芸芸忽閃的眼裏帶着的疑問,他在想着應該怎樣回答她,之前,按他的設計,芸芸醒來之後,他就直接告訴她。她是他的妻子。
可是,現在看到芸芸眼中的疑惑後,勾起了他征服的欲望,在他看來,芸芸和他是有緣的,他們隻是相遇太晚。
如果,他能在吳子卓之前見到芸芸,那麽芸芸一定會愛上他,隻可惜。他遇到芸芸時,芸芸的身邊已經有個吳子卓,他曾一度覺得上帝不公平。
現在機會就在他的身邊,他怎麽能不把握呢?這一切,他絕不讓自己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