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已經結婚了,哥哥和芸芸早就回不去了,哥哥不要工作了,他沒有去帝都,他去了上海,他在上海。你真是。。。我都不曉得怎麽說你好。你要回家,還是要跟警察去拘留所,你自己看。”
還有些不願散去的人站在邊上,聽到遠秀的話後,紛紛搖頭。有人道:“這叫自作孽。”
方金花愣在原地,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對着不遠處的芸芸說:“你跟遠峰以前那麽好,你爲什麽不等等他呢。”
楊遠秀真不知道怎麽說自己老娘了,隻能再次對芸芸說:“芸芸,看在和哥哥同學的份上,你就開個恩吧。讓我帶我媽回去,我謝謝你了。”
芸芸答非所問的問道:“你哥跟劉莎莎離婚是怎麽回事?”
楊遠秀回道:“哥從帝都參加你的晚宴後,回到S市就和劉莎莎離了婚,然後他去了上海,臨走的時候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别走他的老路,做人做事,要有原則,有底線,人不能那麽勢利,要有初心,所有的一切,要靠自己努力,别想着靠别人。”
景芸芸聽了楊遠秀的話,隻是淡淡的說,“你帶阿姨回去吧。”
轉頭對吳子卓說:“老公,我們走。”
說完挽着吳子卓的手離開,這裏離酒店已經很近了,楊遠秀看着離開的芸芸,大聲說道:“芸芸,祝你幸福。”
芸芸回過頭,說了聲:“遠秀,謝謝你。”
方金花用手扯着楊遠秀罵道:“你這個死蹄子,你跟那個忘恩負義的人說什麽?走了。”
警察看着方金花,搖了搖頭,這奇葩一樣的老太,真的很讓人頭痛。
對楊遠秀說:“回去好好開導一下老太太吧,今天是人家不追究,若真追究了,老太太真會進去住些日子。”
楊遠秀連連點頭,“謝謝了,我會的。”
方金花不屑一顧的樣子,冷哼一聲道:“你吓唬誰呢?不就是一個不守婦道的死女人,還想把我關起來,做夢。”
警察再次搖搖頭,不想再跟老太太多理論,隻對楊遠秀說:“趕緊走吧,回去看好老太太,别讓她再出來滋事了。”
楊遠秀拉着方金花的手,勸說道:“媽,我們先回家吧,回去我給你講講哥的事,這是哥離開S市給我說的。”
方金花聽說兒子走時給遠秀說的事,才跟着楊遠秀一起回去了。
經方金花這一鬧騰,芸芸覺得有些累了,好在酒店就在100米不到的地方,吳子卓感覺芸芸的精神不好,低頭問道:“寶貝,你沒事吧?”
芸芸搖搖頭說:“沒有什麽事,就是覺得有些累。”
吳子卓用手扶扶她,“堅持一會,馬上就到了,到酒店你先睡一覺。”
芸芸點點頭,吳子卓帶着芸芸回到酒店,讓芸芸躺下後,他起身準備打個電話。
吳子卓剛站起身來,芸芸拉着他的手,“子卓,别爲難他們,其實都是可憐人。”
吳子卓心裏一滞,同時也感受到丫頭的心細,從事情發生到回酒店,他除了報警,其他的,他沒有多說一句話,可是芸芸卻知道他要做什麽。
吳子卓低頭看着芸芸,問道:“她那麽欺負你,你就任她欺負?”
芸芸搖搖頭說:“沒有必要跟一個道理都不懂的老太太計較。我們好好的過我們的日子就是了。今天不過是偶爾遇到而已,以後,我們在帝都或者在紐約,她見都見不到,影響不了我們什麽。放過她吧。”
吳子卓歎口氣,這丫頭就是太心軟,吳子卓想到那老太夥同别人給她下藥,回頭又來捉奸的事,心裏就覺得憋屈得慌。
好在,那天芸芸是進了他的房間。若是進了那老妖婆安排好的房間,那芸芸會變成什麽樣子,他想都不敢想。
芸芸看着吳子卓陰沉的臉,又勸道:“算了吧,我真的沒有怎麽樣,她罵兩句又不會少一兩肉,真的沒有什麽好計較的。”
吳子卓負氣的伸手摸摸芸芸的頭,終是妥協了,“好吧,我知道了,我不找他們麻煩了,你好好休息吧。”
芸芸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說:“我一個人睡不着,你來陪陪我吧,我喜歡在你的懷裏睡。”
吳子卓拍拍她的手道:“好吧,你赢了,我躺下就是。”說完,脫了自己的外套,躺在芸芸的身邊,伸手過去把芸芸摟在懷裏,輕輕的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睡覺一樣,輕聲的說:“睡吧,寶貝。我陪着你。”
芸芸這才輕輕的閉上眼睛,吳子卓以爲芸芸會閉上眼睛睡了,過一會,卻聽到芸芸輕輕的說:“子卓,那就是個可憐人,算了吧。”
吳子卓用手輕輕的拍拍她的背說:“不要多想了,好好的睡吧。”
芸芸輕輕的歎口氣說:“我知道你沒有消氣,你隻是不想我難過而已。其實,在我愛上你以後,我真的沒有恨過她了,反而,我很感謝她,如果沒有當初她和劉莎莎一起使壞,我又怎麽遇得到你?說起來,她是我們之間的牽絲紅娘,我們都該感謝她。”
吳子卓沒好氣的說道:“那是不是要給她送點什麽禮物感謝她一下?”
芸芸輕輕的笑了笑,“那到不用,子卓,我一直沒有給你講過我和楊遠峰之間的事,我給你講講,好嗎?”
吳子卓沒有吭聲,他不想從芸芸嘴裏聽到别的男人,何況這個男人,曾經還是她的男朋友,離她那麽近。
芸芸沒有理吳子卓的情緒,一個人喃喃的說道:“我到景家以後,雖然爸爸媽媽,哥哥和曼曼對我都很好,可是,我心裏清楚,我是他們家撿來的孩子,那種感覺,很難受,那怕爸爸媽媽待我再好,我都很沒有安全感,在家裏一直都乖乖的,怕自己稍微做錯了什麽,他們不要我了,也怕自己表現得不好,讓他們覺得養我是白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