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吳子卓停了下來,芸芸停下腳步,扭頭看看吳子卓,疑惑問道:“子卓,你怎麽不說了?”
吳子卓看了看四周,覺得沒有什麽異常,他剛才感覺有人在盯着他們,接着說道:“對于明天及未來,都是我們不可知的,是我們無法掌控的,但是,我們可以掌控自己的心情,掌控自己的情緒,自己用積極快樂的心情去迎接沒有到來的明天。遇到事情時,先處理自己的情緒,再處理事情,事情就會處理得相對完美。”
聽了吳子卓的話,芸芸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吳子卓低頭看看她,用手揉揉她的頭道:“那個房東阿姨可能真有幾分本事,她能預知很多人不知道的東西,我覺得她說得不錯,不管以後遇到什麽事,守住本心,多做善事,多積福報,一切都是會好的。”
提到房東阿姨,芸芸的話匣子被打開一般,興奮的說:“我知道她會命理,是去年的時候,她的女兒放假回來,到樓上來找我玩,我在她家住了幾年,和他們家的人都很熟悉了,由其是她的女兒,很能玩到一起。”
芸芸回憶起舊事,臉上一片柔和,吳子卓沒有打斷她,他也很想了解她的過去。
“那天,小媛又到我房裏來。”芸芸怕吳子卓不知道小媛是誰,解釋道:“小媛就是房東的女兒,房東阿姨的老公姓路,他們的女兒叫路小媛。”
吳子卓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芸芸才繼續說道:“小媛到房間時,我好像在忙,至于做什麽,我現在想不起來了,讓她自己玩,她就在我房間裏随便翻,之前也是這樣,她到我房間後,我讓她随便找書看,或者她自己拿她覺得好玩的東西。結果,她在我的電腦桌邊上看到那條項鏈,就是小時候你送給我那條。”
我記得她驚喜的問我:“芸芸,你這項鏈那裏買的,好好看,太個性了,我也去買一條。”
芸芸說到這裏笑了,扭着頭對吳子卓說,“那丫頭說,這項鏈,配上牛仔衣,很酷炫。”
吳子卓想到那鏈子配上芸芸穿牛仔衣,還真的有些炫。
芸芸接着說:“我告訴她我生世,這條鏈子是唯一的紀念物時,她還安慰我,說我一定能找到親人的,随後,兩眼冒光對我說,芸芸,讓我媽給你算算,看看你多久能找到親人,我告訴你呀,我媽厲害着了,我外公,我外公的爸爸,我外公的爺爺就會給人算命的,我外公告訴我,我媽比他還厲害,說我媽有天賦。早些年,我媽會給别人算算,我爸也懂些,說算命透露太多天機,以後沒有什麽好下場,就是死得很慘的意思,我爸就不讓我媽給人算了。”
芸芸說到這裏,停了一會,接着說道:“當時我是不信的,隻是架不住小媛的熱心,她去求房東,結果房東也熱心的給我算了,說我二十五歲這一年會遇到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當時,我不是很信,你知道的,我當時跟楊遠峰算是男女朋友關系,我覺得吧,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就是另一伴嗎,我跟楊遠峰是大學同學,我們相處好些年了,那裏是二十五歲時才遇到,但是,爲了感謝她們的熱心,我沒有反駁,隻是點頭感謝。房東告訴我,二十五歲這一年,我自己的劫難就算過完了。”
芸芸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着吳子卓,“子卓,之前我不相信,經曆過後,我真的信了,房東阿姨算得很準,是不是?”
吳子卓點點頭,“嗯,是滿準的。她今天說我們兩的緣分是天注定的。這我相信。”
芸芸有些擔憂的說:“阿姨之前說我的劫難過完了,怎麽今天又說我還有劫難呢?我的劫難還沒有斷,那接下來還會有什麽事等着我們?”
吳子卓安慰道:“寶貝,别想那麽多,面對未知的明天,我們隻要調整好心态,不管發生什麽事,我們都當成是好事,當成老天爺送給我們最好的禮物,這些挫折和困難隻是來檢驗我們對彼此的真心,它隻會讓我們更珍惜彼此,更感恩彼此。有句話說得很好,事情發生的大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想法,看法和做法。”
芸芸依偎在吳子卓的懷裏,聽着他像心靈導師般的勸慰,心裏一下子舒坦了。
他真的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有他的陪伴,她的人生注定絢爛多彩。
正當芸芸依偎在吳子卓不懷裏,感受着吳子卓的溫柔的呵護時,一個刺耳的聲音在不遠處想起,“景芸芸,真是你這賤人?你怎麽可以跟别的男人一起摟摟抱抱?你還要臉嗎?你讓遠峰怎麽做人?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真是傷風敗俗。我開始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爲看錯人了,沒有想到真的是你呀。真是丢人現眼。”
吳子卓擡頭看着這個曾經沖到他酒店房間的小老太,眉着皺得緊緊的,他沒有來找她算帳,她到自己跑上門來了。
芸芸聽到方金花的聲音,站直了轉過身去,看着站在不遠處的方金花。
此時的方金花穿着她常穿的棗紅的對襟碎花小棉襖,對于不算太冷的S 市,這樣的穿法算是多了,本身人就矮小,讓她顯得更加老相。
其實,方金花的年紀不算大,也就五十多歲的人,她自己認爲老了,總是穿些七八十歲的老人家穿的衣服,看起來有六十好幾的樣子。
方金花站在五米左右的地方,滿臉的怒氣,一隻手伸着,用食指指着芸芸,另一隻手撐着腰,标準的茶壺女人,嘴裏罵罵嚷嚷的說着:“你這個不要臉的,遠峰爲了你,工作都不要了,到帝都去找你,你卻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肚子的野種也是這個野男人的吧?你真是不要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