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問題嚴重,又打了你的電話,你聽說是羅勁松的事,說爲難爲難就行了,然後就挂了電話。”
山口進聽了山本純一郞的話後,想了想,好像真有這麽回事,怨誰呢?怨自己太不當回事。
“你現在立即去查,加拿大那事究竟是誰助了羅勁松,還有,上次你說黑我的人是DC的人,我們和DC沒有什麽交集,查查,究竟是什麽事得罪了他們,一天之類,我要結果,還有,找人給我盯緊山口清他們幾個,他們幾個有什麽動靜,你立即告訴我。”
山本純一郞立即點頭。一天的奔波下來,山口進覺得很疲憊,說道:“你先去忙,明天下午給我回複。”
山本純一郞退下後,山口進靠在沙發上想了好久,他太了解自己的父親,一旦對他失望了,定會重考慮繼承人。
他是山口家的長子,山口家的一切,都該由他來繼承,其他人,想都别想。
他得繼承山口家,然後,他才能把趙可心收在身邊,想到趙可心,山口進心軟了很多。
這個女人對他癡情,爲他付出太多,現在她那麽可憐,羅勁松不要她了,連她自己的父母都不要她了,看到趙可心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山口進覺得心都痛了。
想着,山口進給趙可心打電話,電話才響一聲,就被接起來,“阿進,你到了嗎?還順利嗎?”
山口進聽着趙可心急切的問候,心軟軟的,甜甜的,“怎麽還沒有休息?電話還接得那麽快,你一直拿着電話?”
趙可心撒嬌的說道:“人家擔心你呀,那裏睡得着,而且,好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傻瓜,不用擔心我的,想我,是可以的。我不再身邊的時候,多想想我。”
趙可心聽着山口進的情話,帶着幾分幽怨的說道:“阿進,你一直在我心裏,像溶入我的血液,刻入骨子裏一般,我對你的想念是我生命的一部份,時時都會想念你,可是,阿進,我隻能想想你,不能時時站在你身邊,你累時,不能給你泡泡腳捏捏肩,給你做做按摩。還有。。。”
說道這裏時,趙可心嬌羞的說出不來。
山口進已經軟在趙可心的溫言細語裏,明明知道趙可心要說什麽,卻故意使壞的說道:“還有什麽?”
趙可心更是嬌滴滴的說:“阿進,你壞,你明明知道的!”
山口進故作不知的問道:“我知道什麽?你不說,我是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麽?說給我聽聽。”
趙可心羞哒哒的說不出口,在電話裏嗯嗯啊啊的半天說不出來,山口進隻是想在電話裏逗逗她,現在聽到趙可心在電話裏嬌呢吟喘的聲音時,也勾起山口進對趙可心的想念。
如果今天不是接到電話趕回來,那此時的自己,此時,一定和她颠鸾倒鳳的承歡着,想得山口進一身火起,對着電話裏的趙可心說:“可心,早點休息,我會盡快來看你的。晚安。”
趙可心以爲還可以在電話裏跟山口進說說情話,沒有想到山口進那麽快就要挂電話,隻好說:“好吧,你也早點休息,我挂電話了,晚安。”
山口進等趙可心挂了電話,起身換了身衣服,準備外出,趙可心勾得他欲火焚身,山口進從來不委屈自己,他得去夜場去喝一杯,随便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山口進沒有想到,他走進一家酒館時,正好看到川崎惠子一個人獨自在角落裏喝酒。
山口進想都沒有想走到惠子面前坐下,川崎惠子擡頭看了眼山口進,本來有些迷茫的眼,在見到山口進時,那雙迷茫的眼瞬間亮了,嘴裏喃喃的說道:“山口進?”
這是她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兒,本來兩人已經訂婚,卻因爲山口進的醜聞,而被迫被家裏解除婚約。
此時見到山口進,惠子有些驚愣,山口進從惠子的眼裏看到了驚喜,他知道惠子對他情義。
隻是,惠子和趙可心相比,多了幾分大小姐的嬌慣和霸道,少了幾分柔和與妩媚,山口進喜歡人前柔美,人後妩媚的的趙可心,她能讓一個男人找到英雄的感覺,那種隻能意會,不能言傳的存在感。
而惠子,給他的那種居高淩下的壓迫感,是他一直不喜的。
若不是現在山口家遇到危機,他此刻見到她,隻會繞道走,不會主動走到她的面前來。
山口進看着站起來的惠子關切的問道:“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喝酒?這樣多不安全。”
語氣中帶着寵溺般的責問,惠子緊緊的盯着山口進,他的問話,讓她這些天煩悶的心情得到了很好的緩解。
至從家族登報解除婚約以後,惠子一直說說郁郁寡歡,時常一個人出來喝酒解悶兒,隻有渴醉時,方能忘卻情感帶來的痛苦,隻有醉時,山口進才會進入到她的夢中。
而今天,她明明才剛剛開始喝酒,山口進就走到她的面前,這一定不是夢,這是真實的世界。
而且山口進不但沒有指責的解除婚約,還擔心她,山口進對她是有情的,如同她對他一般有情。
惠子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山口進随口回道:“和朋友約了,沒有想到在這裏遇到你,你還好嗎?”
山口進的回話,勾起了惠子滿腔的思念和委屈,她還好嗎?她一點都不好。
山口進從惠子的臉上看到一絲落寞,他想抓住這個女人的心,他想得到川崎家的助力。
山口進坐到惠子的對面,把會惠子面前的酒杯拿了過來,溫言的說道:“這麽晚了,别喝了,早些回去歇下吧。”
惠子怕一個人回到家裏面對空空的四壁,家裏再多人,她的心也是孤寂的,她怕那種沒有念想的生活,她想在山口進的身邊多留一會。
擡頭帶着哀求的看着山口進問道:“進,你能陪陪我嗎?我不想回到那個冷冰冰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