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搖搖頭說:“不用,原來是什麽樣的,繼續就好,有更多的人來欣賞這裏的美景,沒有什麽不好,隻是,我腦瓜子簡單,不會做生意,關于生意的打理,隻有交給你了,我是外行中的外行。”
吳子卓呵呵笑道:“别擔心,這些事不用你不操心,以後你感興趣,就弄弄,不感興趣,就算了,之前你生活的環境不多說了,但,從你回到孫家以後,你每天接觸的人,個個是做生意的高手,你成天跟這幫人在一起,耳濡目染一段時間,我怕你呆不住,會忍不住伸手試試的。”
芸芸想想也是,“那以後再說吧,等我想動手的時候,你再教我,好嗎?我現在隻想做米蟲,你就養着我吧,等生了寶寶他們,寶寶大點後,我還想接着碼字。我喜歡那樣單純的生活,一切都在我的構思中,不用管理别人,隻要要求自己就好。”
吳子卓理解的點頭道:“随你吧,寶貝,我對你沒有什麽要求,隻要你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就行。”
兩人順着回廊走到底,又沿着湖邊轉轉,一直轉到湖上的九曲橋,吳子卓領着芸芸到湖心的亭子處,伸手幫芸芸拉了拉羽絨服的鏈子,示意她坐到亭子的椅子上休息一下。
亭子的椅子有些矮,芸芸搖搖頭,“我不想坐,我們随着這裏走走吧。”
吳子卓點點頭,領着芸芸繼續沿着九曲橋往前走,一直把橋走通,到湖的另一邊,離湖不遠的地方,是别一座房屋,若在古代,這裏該是後院了。
吳子卓指着正屋說:“這裏原來是辦公室,裏邊兩邊的廂房住着打理園子的工人,我們進去看看吧。”
芸芸點頭,跟着吳子卓一起往裏走,走進大門,穿過堂廳,堂廳還分前堂廳和後堂廳,連接後堂廳接着一間小隔間,小隔間出去,是一個大的院子,院子裏做成花園,布置得井井有條,若是在古時,這裏應該是後花院,也像現代的四合院。
可以從花園裏通向對面的屋子,兩邊的廂房有回廊連接。吳子卓指着花園裏那些看似幹枯的小灌木,說道:“這個園子裏種了很多花卉,到春夏時,這裏很美。”
芸芸點點頭,來帝都這段時間,讓她感受最深刻的,就是帝都冬天的冷,明明是陽光明媚的日子,明媚的陽光裏卻帶不了幾分溫度,稍稍一點的北風,就掃盡陽光帶來的些許溫暖。
路邊的高大喬木,光溜溜的立在原地,遠遠的,隻能看到樹叉上的鳥窩,好在帝都的高樓林立,随處給人幾分摩登城市的氣息,若是光看路邊的高大的喬木,低矮的灌木,這大冷的冬天,給人就是灰敗的氣息。
“今年還沒有過年就立春了,過完年不久,這裏就該有新枝發出來了。”吳子卓指着那些草呀樹的說道。
芸芸很詫異的看着他,她怎麽都沒有想到,這個長居在國外的人,成天圍着生意打轉轉的人,會像那些生活在農村,時常把二十四節氣挂在嘴邊的老農一樣,對什麽立春呀,忙種呀如數家珍。
吳子卓看着芸芸驚訝的表情,低頭問道:“怎麽了?我說錯什麽了?”
芸芸搖搖頭說:“你沒有說錯,我隻是很詫異,你怎麽知道立春這樣的事兒?”
吳子卓笑笑的揉着芸芸的頭,反問道:“我知道立春很奇怪?”
芸芸認真的點點頭,“别說你成天居在國外,就是國内,生活在城市的人,時常把立春這樣的時令節氣記住的也不多,我當然很驚訝了。”
吳子卓哈哈笑道:“這叫什麽呢?這叫擁有的不珍惜,遠離的生怕失去吧,老祖宗的這些東西,都是智慧,越是到外面的人,越是怕自己的孩子忘記根了,我小時候跟着媽媽在舊金山時,那時走往得最多的是你們家,理查叔,不對,現在我也要叫爸了,我們爸常帶我玩,他就是在舊金山出生長大的,爺爺奶奶怕他忘根了,在他好小時,就對他進行國學教育,什麽三字經,百家姓,四書五經,論語什麽的,他在好小時就能朗朗上口的背着,後來,他把這些東西強塞給我,就如他小時候被強塞一樣。不過,我很感激我們爸,這些東西在我成長的過程中,對我的幫助很大。所以,對于我知道這些節氣,就不稀奇了。”
芸芸認真的聽着吳子卓的解釋,對他的崇拜又多幾分,她沒有想到,他是個如此博學的人,吳子卓看着芸芸崇拜的小眼神,心裏很受用。
但還是謙虛的說道:“不是我有多優秀,是我運氣好,在該學習的時候,遇到了我們爸這樣好的啓蒙老師,讓我喜歡上了這些東西,但是,我們幾個中,學得最好的不是我,曉松、曉林都學得也不錯,糖糖也很好,學得最好的,應該是青雲。”
芸芸真是想不到,這幾個看似公子哥一樣的總裁,都懂國學,在芸芸看來,他們生意做得這麽好,從小到大,應該學的都是如何做生意才是。而且霍青雲的國學學得比吳子卓還好,真的讓她想不到。
吳子卓繼續解釋道:“青雲學到好,那是因爲他有很好的條件,青雲的外婆,就是菲菲舅媽的媽媽,是全國有名的學者,曾經是百家講壇的人物,現在,你要是關注這方面的資訊,還會時常在電視見到她。”
芸芸好奇的問道:“誰?”
吳子卓沒有直接回答,低頭看着芸芸,“你時常寫東西,你應該能猜得出來,你猜猜看。”
芸芸把自己時常關注的一些大家在自己腦子裏過了一遍,最後說道:“李莉?”
吳子卓用手摸摸芸芸的頭,誇贊的說道:“我老婆就是聰明,就是了。”
芸芸吐吐舌頭,“那是很厲害了,李老是我的偶像了,那是位知識淵博,做人低調,很有敬業精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