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和白洋都覺得這男聲很熟悉,同時站直了身子轉過頭來看,正好看到施恩慶一臉忿怼的看着追着他過來的女人,。
恩慶和那個女人也感覺到有人在看他們,轉頭看向芸芸和白洋。
芸芸正想向施恩慶打招呼,那個女的先開口道:“看什麽看?沒有看過别人兩口子吵架嗎?”
女人的話剛落音,施恩慶的臉色更不好了,白洋冷笑道:“有點公德心的話,兩口子吵架就該回家去關着房門吵,跑到這公衆場合來吵算什麽事?怕别人不知道你們是兩口子?真是少教養。”
那女的被白洋一怼,給怒了,“我喜歡到哪裏吵就到哪裏吵,關你什麽事,這兒是你家的?你這麽多管閑事。”
白洋樂呵的笑道:“你還真是說對了,這兒就我家的,你在這兒吵,影響我家生意了,請你離開這兒,這兒不歡迎你。”
轉頭冷冷的對施恩慶說:“施大少,帶着你家這口子離開這裏,拜托了。”
說完,對芸芸說:“我們走。”
芸芸看了眼施恩慶,冷聲說道:“我以爲你是個好的,原來也是個禍害。”
說完跟着白洋一起往包間方向走去。施恩慶沒有想到會遇到白洋和芸芸,看着白洋和芸芸走開後,對眼前的女人說道:“姚萍,我和你,早在六年前就斷了,我們之間,早已經是過去式了,再也回不去了。請你别再來糾緾我,好嗎?給自己留點臉。”
說完,施恩慶進到洗手間,等他再出來,姚萍還站在原地,見他出來,姚萍問道:“你是不是心裏有了别人?”
施恩慶點頭,姚萍追問:“多久的事?”
施恩慶回道:“有段時間了。以後别再聯系我,有你在的地方,我不會去,有我在的地方,請你也繞開走,不是我對你有什麽,而是,我怕我愛的人看到你會心情不好。”
姚萍被施恩慶的話給刺到了,整個人都萎靡下去,施恩慶沒有再看她一眼,越過姚萍,往包廂裏走。
看到芸芸和白洋在一起,那吳子卓一定在,他得給吳子卓打打電話,看他們在哪個房間。
今天是幾個高中同學搞聚會,把他約了過來,他沒有想到姚萍會在這裏。
白洋和芸芸回房間的路上,芸芸怕白洋不開心,想要安慰白洋,卻又不知道說什麽好。
中午她還信誓旦旦的給白洋保證,施恩慶人不錯,要她好好把握,沒有想到,晚上就被那施打臉,真是氣死她了。
白洋到是坦然,對芸芸說道:“别想多了,施大少這樣的人,那裏是沒有故事的?”
芸芸還是有些生氣,白洋拍拍芸芸的肩,安慰道:“開心些,想想子卓今天精彩的表演,多開心的事,别因爲别的事,讓自己的原本開心的一晚變得不開心了,那多不合算。”
提到吳子卓,芸芸的心情才好了很多,白洋怕一會施恩慶找過來,她今天晚上真不想見到這人,見芸芸的心情好些了,說道:“芸芸,一會回到房間,我就先回去了,你們繼續玩,好嗎?我想早點回去了。”
芸芸看看白洋,點點頭同意了,回到房間後,白洋跟柳曼打了個招呼,然後拿着自己的包,離開了房間,走到大廳。
白洋對大堂經理說:“我今天沒有開車過來,安排個車,送我回去。”
大堂經理忙招手叫個服務生過來,把自己的車鑰匙遞給服務生,“你開車送大小姐回去。”
服務生連連點頭,轉頭對白洋說:“大小姐,跟我來。”白洋跟着服務生一起往停車場走。
施恩慶回到房間,拿上茶幾上的手機和方包,對同學說聲,“賬我已經結了,大家盡情的玩,我有點事,得先走一步。”
大家都知道施恩慶忙,也沒有多說,起身告别。施恩慶忙出手制止,“你們繼續玩,不用管我,我們改天再聚,哥幾個玩好。”
施恩慶出門的時候,正好遇到姚萍回來,他像沒有看到她一樣,和姚萍錯身而過。
姚萍見施恩慶要走,忙叫道:“你這就離開?恩慶,你不能這樣對我?”
施恩慶轉頭看看姚萍,仰仰頭,眯着眼問道:“那你說說,我應該怎麽對你?”
姚萍想都沒有想的脫口而出:“我愛了你這麽多年,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施恩慶就打斷了她的話,“是誰當初堅決要分手的?是誰當初一定要出國的?”
姚萍有些語塞,看着施恩慶沒有一點輕軟的臉,鼓起勇氣說道:“我一直都愛着你,我現在回來了。”
施恩慶沒有任何耐心的反問道:“姚萍,你記好,分手是你提出來的,我并沒有做錯什麽,我也不欠你什麽,和你分手後,我就收起了對你的感情,現在,我有我愛的人,請不要打擾我。記着,沒有誰會在原地等着你,你好自爲之。”
說完,施恩慶沒有再做停留學生,擡步離開了包間,屋裏的同學一個個站在那裏看着門口的方向,看着施恩慶決絕的離開,看着姚萍難過的靠在門框上。
施恩慶走出房間後,給吳子卓打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後,吳子卓接起電話:“喂。”
施恩慶問道:“子卓,你在名爵哪個房間?”
吳子卓揚揚眉,這厮怎麽知道他在這裏,随口說道:“666.”
施恩慶聽到666後就把電話挂了,往666方向走過去。
吳子卓剛報完數字,就聽到電話裏傳來嘟嘟的聲音,看一眼電話,挂機,順手把電話放回茶幾上,芸芸試問道:“施大少的電話?”
吳子卓疑問道:“你跟白洋出去遇到那厮了?”
芸芸點點頭,臉色有些不好的說,“那厮正跟一個女的談情說愛呢,被我和姐遇到了,姐不是回來就離開了嗎,估計心情不大好,或者不想看到那厮了。”
吳子卓反問道:“什麽,那厮跟一個女的談情說愛?什麽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