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轉頭來伸手和柳曼握手,“柳曼,很高興認識你,我是白洋。”
芸芸對柳曼說:“曼姐,這是我姐,我大姑家的女兒,白洋。”、
柳曼問道:“帝都白氏的大小姐?”
芸芸點點頭,“嗯,是的。”
柳曼喜歡白洋,沒有一點兒架子,對人很熱情,很随和,說道:“嗯,很高興認識你,白洋。”
芸芸忙問道:“姐,我要吃好吃的,你帶我去上次吃飯的那個地方好不?我好喜歡他家的菜,好有味道。”
白洋笑着說:“你呀,就是個小吃貨,去美國這些天,小豆子沒有喂好你?看把你饞得。”
芸芸癟癟嘴說:“他不知聽誰說,懷孕吃多了辣椒不好,硬是不給我吃有辣的菜,姐,我是個無辣不歡的人,雖然他做得菜,不放辣也很好吃,可是,可是,我就是想辣的那個味呀,你今天就可憐可憐我吧,好嗎?”
白洋那裏經得起芸芸的撒嬌,心軟的說:“好吧,看你這小可憐樣,我帶你去吧,但是菜隻能微辣,好嗎?”
芸芸點點頭說:“好吧,微辣就微辣吧,總比不辣要好了。”
白洋搖搖頭,笑罵道:“你呀,就是個饞鬼。”
芸芸跟着白洋、柳曼一起有說有笑到上次白洋請她們吃飯的私房菜吃飯去了,剛才在辦公室門口發生的事情好像不存在一樣。
芸芸懶得花心思去想這些無聊至極的事,如果吳子卓是個用情不專的人,她怎麽在意都沒有用。
如果吳子卓是個用情專一的人,别人怎麽引誘都會無濟于事,也用不着她操心。
芸芸想起施恩慶,手扶着前面兩個座椅的後背,伸長頭去看白洋,滿臉八卦的問道:“姐,那個施大少的車保養好了?”
白洋擡着在後視鏡裏看她一眼,說道:“你坐好,好不?你是孕婦,怎麽一點自覺都沒有?”
芸芸乖乖的坐回位置上,還不死心的問道:“姐,問你呢,那個施少的車保養好了?”
白洋邊開車,邊擡眼看後視鏡裏的芸芸,也好奇的問道:“你怎麽知道他的車在保養的?就昨天,那施到茗品來坐坐,還搭我的車回去的,說他家的車現在集體送去保養,他最近忙得沒有時間去提車。”
芸芸聽了白洋的話後,呵呵笑開了懷,笑得倒在身邊的柳曼身上。
白洋被芸芸笑得有些不自在了,問道:“你這家夥,什麽事讓你笑得這麽開心?”
芸芸好不容易已經忍住不笑的,聽到白洋的話後,又開始笑起來。正好車停下來等紅燈,白洋扭過頭來問道:“你究竟是笑什麽?說出來大家一起笑笑。”
“呵呵,哈哈,呵呵,姐,呵呵,你等等,呵呵,等我笑夠了來,呵呵,我再告訴你。”
白洋白了她一眼,轉頭看到前面的車子開始動了了,也跟着啓動車子,“那你慢慢的笑吧,我不急。”
芸芸笑夠了,才闆上臉,裝得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施就沒有點别的招了嗎?怎麽一而再,再而三的,都是搭車呀。”
白洋像是沒有聽懂一樣,擡頭看一眼後視鏡裏芸芸,疑惑的問道:“芸芸,你說什麽什麽招?我怎麽聽不懂?”
芸芸頭又伸到前面,問道:“姐,那施坐你的車,都和你聊什麽呀?”
白洋脫口就出,“天南海北,什麽也聊呀?怎麽了?”
芸芸追問道:“沒有問問姐姐有沒有喜歡的人呀,或者說喜歡什麽類型的人什麽的?”
“他問我這些做什麽?”
白洋的話出口後,好像回過味來了,扭頭看一眼芸芸,罵道:“你這個瘋丫頭,說什麽呢?我和他,怎麽可能?”
芸芸反問道:“怎麽不可能?”
白洋想想也是,怎麽不可能,好像就是有些不可能,扭頭問一句,“你這丫頭,是不是知道什麽?”
芸芸連忙否認道,“我不知道什麽,我隻知道,上兩次他搭你的車的時候,他自己的車就在你車的不遠處。我的姐,你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了嗎?呵呵,我這樣揭短,那施知道了,會不會劈了我?”
白洋此刻才知真相,想到這段時間施恩慶時不時的搭她的車,她單純的以爲他真的沒有開車出來,覺得自己真的很蠢笨,連芸芸都看出來了,自己卻一無所知。
芸芸感覺到白洋的不自在,笑着說:“姐,你可别多想,你這是當局者迷,我是旁觀者清而已,不過,那施和子卓有過命的交情,子卓說那施人品不錯,姐,這是個不錯的男人,抓住喲。”
白洋疑惑的問道:“施恩慶這樣的人,會沒有女朋友?這些公子哥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就像白冰,一天多少女人給他電話,他們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的速度還要快,還是算了吧。”
“不對呀,我問過子卓,他說沒有聽說個那施有绯聞的呀。”
“哦,是嗎?真要是這樣的話,可以考慮的,我這人心眼兒小,容不了不專一的人,唉,随緣吧,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柳曼接話道:“對感情,不能心眼兒大的,支持白洋。”
三個女人關于心眼大小的問題開始讨論,直到到吃飯的餐廳。
吳子卓和錢浩然跟秘書和助理開會,一直開到中午一點過十分,方青讓餐廳的人把餐盒送到會議室,大家用二十分鍾時間吃飯。
飯後,吳子卓又接着開會,到三點時,這場會議結束。
秘書們回到工作區,助理留下,吳子卓說:“接下來,從明天起,錢助開始放年假和婚假,一共兩個月的時間,錢助把手上的工作交接給方青和張遠和,方青和張遠和,你們暫時接管錢助手上的事。還有,晚上,我們一起聚聚,慶祝DC的金牌老男人脫單,你們說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