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宵,有些話,我不想說得太透,其實,你我心裏都是清楚的,我們不合适。你放開我。”
接下來,芸芸沒有聽到男子回話的聲音,卻聽到掙紮的聲音,随即聽到“啪”一聲,
“白洋,你竟然打我,我吻你有什麽錯?”
“你放開我!”
芸芸聽到白洋厲聲的叫道,那個叫金宵的男人應該沒有松手,芸芸聽到了白洋還在繼續掙紮。
就這簡單的對話,芸芸能感受到白洋地這個男人的排斥,擡步走了過去,看到金宵把白洋抵到牆壁上,而白洋在抵死的掙紮。
芸芸生氣的叫道:“放開她。”眼前的金宵,讓芸芸覺得有些猙獰,一個強迫女人的男人,那裏還有半點紳士風度?那怕金宵賽比潘安的容顔,在芸芸的眼裏都是醜陋的。
金宵扭着頭看了眼芸芸,眉頭皺成一團,“小姐,我哄我女朋友,關你什麽事?”
金宵沒有認出芸芸,昨晚的宴會,他雖然也到了現場,可是昨晚的芸芸是盛裝下的公主,今天芸芸披散着頭發,随意的一身休閑衣衫,和昨比,現在隻是帶有幾分清新的小家雀。
雖然此時的芸芸也是美的,和晚宴上的她比起來,還是判若兩人。
芸芸看見金宵這樣對白洋,怒氣就上來,白洋又沒有答應他的表白,他就以男朋友自居了,這男人還要不要臉了。
怒斥道:“我讓你放開她。”
金宵剛被白洋拒絕,覺得很沒有面子,現在又被一女人這樣呵斥,心裏升起無名火,“你這女人還真是多管閑事,這關你什麽事?你他媽的吃飽了撐的,來管人家兩口子的事。”
芸芸聽了金宵的話,怒火更旺,手指着金宵罵道:“你罵誰呢?她答應了你了?媽的,我姐都說了和你不合适,你還在這裏強迫她,真讓人看不起。“
白洋此時也看清來人是芸芸,景芸芸見金宵不但不放開人,還對她發火,邊說道邊上前去推金宵。
白洋本來就在掙紮,兩女人一用力,金宵也隻是把白洋禁锢在他和牆之間,本身全的力也不大,被兩女人一攻擊,白洋就從他的手臂鑽出來了。
金宵見芸芸向他動手,白洋也逃脫出去,滿腔的怒火就撒向芸芸,“這個女人,真他媽的沒有眼色,這麽愛多管閑事,你找抽是不?”
說着,就逼向芸芸,想對芸芸動粗,白洋忙把芸芸往身後拉,對金宵怒道:“金宵,你敢動她,你試試。”
芸芸叫道:“姐,你别擋着,他要敢動手,我有他好看。”
白洋忙說道:“芸芸,你現在不能跟人打架。你要有事,姑姑會哭死的。”
金宵聽芸芸叫白洋姐,又聽白洋說姑姑,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正是信和剛尋回來的女兒,臉色立即變過來。
“原來是芸芸呀。”變臉之快,讓芸芸有些适應不了,理都不想理他。
轉頭對白洋說:“姐,你怎麽在這裏?”
“和幾個朋友一起來來吃飯。”
“那你去跟你朋友打個招呼,然後到鼓浪嶼來。”
名爵餐廳的包廂名,用的是景點地名。白洋點頭後,轉身對金宵說:“我們不合适,隻能是一般朋友,兩年前秋天,香山紅葉紅的時候,你在那裏遊玩,我也正好在,我相信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麽。”
金宵之前還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聽了白洋的話後,臉色變得有些不自在,忙着解釋道:“白洋,你聽我解釋。”
白洋擡頭看着他,問道:“解釋什麽?解釋那一切隻是個意外,你和她不是真愛?這樣的話你說得出來?我卻聽不下去,再見。”
說完,白洋轉身走向包廂。芸芸走向衛生間,等她從衛生間出來,金宵也離開了拐角處,芸芸回到房間,剛坐下,吳子卓低頭問道:“怎麽去那麽久?我都準備來找你了。”
“剛才在外面遇到白洋姐,和她聊了幾句,她也還沒有吃飯,我讓她一會過來這裏。”
吳子卓看芸芸說話的表情,猜到外面可能遇到什麽事,沒有多問,隻是點點頭。施恩慶見芸芸回來,“嫂子回來了,我們開動吧。”
吳子卓正要開口說等等,就見房間的門被推開,其他們以爲是服務員,沒有當回事,芸芸一直盯着房門,見白洋進來,忙站起來叫道:“姐,進來。這邊。”
其他人才轉過頭來看向門口。白洋以爲是吳子卓和自家的那些親戚們,沒有想到,是吳子卓的朋友們,畢竟是世家裏長大的孩子,一秒鍾的愣神,然後就鎮定了,諾諾大方的走過去。
吳子卓起身介紹道:“這是我妹子,白氏的大小姐白洋。”
施恩慶見到白洋進了那一刻,眼睛就亮了,吳子卓轉着給白洋介紹在坐的各位,随後在芸芸的邊上添了個坐位,讓白洋坐在芸芸的身邊,在座的就呂炎對白洋陌生點,其于的人,對白洋都是有耳聞的。
三言兩語間,大家就熟絡起來。餐後,大家又到了頂樓的888閑坐一會,幾個男人聊男人的話題,兩個女人窩在沙發裏咬耳朵。
通過聊天,芸芸才知道白洋和金宵之間的糾葛,芸芸憤憤不平罵道:“渣男,他以爲他是什麽?”
白洋到是早看開了,反而安慰道:“不用生氣,他可能是犯了男人的通病,也有可能,那個女人本來就是他的真愛,一直想跟我有小暧昧,或者想跟我有結果。
不是因爲我這個人,而是因爲我的身份我的家勢,如果我不姓白,我相信,他不會來招惹我的,隻是,他不知道,我正好看到他而也,說起來,老天爺對我不薄。”
芸芸看着說得平靜無波的白洋,這麽好的姑娘,那家夥怎麽就不知道珍惜呢?
大家聊着,不知不覺中,過了九點半了。
吳子卓說:“時間不早了,我們改天再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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