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面對着一堆的親戚朋友,但每天晚上回到房間,吳子卓腦子裏想的都是和她的點點滴滴。
景芸芸打開院子的門,看到站在門外的吳子卓時,整個人定在門邊不能動彈。
腦子裏轟一下,感覺整個身體的血液都往頭上湧,頭腦一片空白。誰能告訴她,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人不是不該在紐約訂婚嗎?
怎麽會出現在她的門前?是她眼花了嗎?景芸芸想睜大自己的眼睛,好好看看眼前這人,可是,自己好像不能支使自己的身體。連努力睜個眼睛都很費勁。
吳子卓看她有些站不穩的樣子,忙伸手扶了她一下,景芸芸才意識才回過來,有些結巴的說道:“你,你怎麽到這裏來了?你不應該是在紐約訂婚的嗎?”
吳子卓要進院子,景芸芸立在門口,沒有讓他進屋的打算。吳子卓隻好說:“訂婚取消了,愛上你了,就找過來了。”
景芸芸被吳子卓直白的話驚得有些驚愣,這下她真感覺自己進入夢遊狀況,看着吳子卓一片情深的看着自己,芸芸一下子反應地過來。
冷哼着說:“總裁,這樣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知道你是無所不能的總裁,不過,我不是你取樂的對像,你這玩笑開得還是有點大了。
你我之間不過是合約關系,我一直記清自己的身份。而且,我們的合約到期了,這是你親口說的。
總裁請回吧,我們的關系已經結束,請别來打擾我的生活。”
吳子卓根看着恢複一副冷清的女人,而且,對着他時,又回歸到全身長刺的階段。
從巴黎回去以後,他們曾經和諧相處了一段時間,那時的女人,說不上柔順,給他和悅的面色比跟他嗆的時間要多一些。
吳子卓不理景芸芸說什麽,高大的身材往裏一擠,進到了院子裏。
他不敢與她多說,有一次和幾個朋友一次讨論追女人的方式,那一種更有效,結果紳士追得比較辛苦,流氓的追得比較清松。
面對女人,該強攻的時候不能扭捏。該含糊的時候,就算有理,也得裝糊塗,女人這種生物,是無理可談的。
景芸芸見吳子卓往裏擠,連忙推他出去,但,她那點小力氣,那裏能阻擋住吳子卓那樣的大塊頭。
隻能厲聲的說:“你給我出去,你這叫私闖民宅,你知。。。。。。”
話還沒有說完,吳子卓已經把她抵到随手關上的門上,低頭去吻住了她的嘴,堵住了景芸芸将要說出來的話。
景芸芸心裏罵道,真是日了狗了,他媽的,把我當什麽人了。
拼命的在吳子卓的懷裏掙紮,擡起腿想踢他,賴活吳子卓把她固定在狹小的空間,她根本施展不開手腳。
想到肚子裏的孩子,她有不敢太用力。吳子卓那霸道的吻鋪天蓋地般的下來,讓她覺得喘不過氣。
僅存的理智讓她覺得很憋屈,嘴上用力的咬住吳子卓的唇,吳子卓感覺到嘴唇的疼痛,下一秒,就嘗到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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