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梳妝桌前,用手拿着卡輕輕的敲着桌面。坐一會後,又起身打開衣櫥,檢查她帶着些什麽。
看着景芸芸常穿的衣服都帶走,而他給她買的都留了下來,吳子卓看着空空的衣櫃,好像心跟着空一塊似的,讓他感覺呼吸都痛,想伸手去摸他給她買的衣服,手臂像是沒有力氣一般擡不起來。
伫立在衣櫃良久,吳子卓随後又坐回梳妝桌,随手打開梳妝桌的抽屜,裏面有一份他們之前的協議,和一些耳墜,項鏈等等飾品。看樣子是走得急,忘記收拾這些東西。
吳子卓看到有一對景芸芸平時常戴的四葉草的耳墜,用手去把它們拿起來,看了好久。
景芸芸的那一颦一動仿佛就在眼前,滿身帶刺時伶牙利嘴的和他嗆,還有溫柔順從時的乖巧妩媚。。。。。。兩個多月的的相處,景芸芸原來已經刻在他的心尖上。
隻是感情遲鈍的他的,等到人離開了,才發現自己已經愛得那麽深。此時,他後悔了,他不該同意訂婚,他該好好守着她。
他放下手中的的四葉草耳墜,又拿出來一條水滴式的項鏈,這也是景芸芸時常會帶的。
拿這條鏈子的時候,牽扯了另一條鉑金的鏈子出來,接着扯出來了被那份協議壓着的墜子,吳子卓看到那個墜子時,手僵在原地,心跳加快。
立即用右手拿起墜子,攤在手心,放在眼前細看,心速跟着加快。
鏈子正是當年葉璇送給他的那個子彈殼做的十字架,後來,他讓媽媽給他設計了一下,在十字架上加上了三顆鑽石,小包子三歲生日的時候,他送給了她。
自己當時還在十字架上刻上豆包兩個字,現在這兩個字還依稀能見。
吳子卓那骨節分明的修長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抖起來,看着手中的項鏈,莫名的,眼淚順着臉臉頰流下來,心裏卻是一片狂喜。
原來她就是小包子子,難怪他總覺得她很熟悉,爲什麽第一次吻着她時,他就心肝顫,覺得那麽美好,爲什麽每每抱着她相擁而眠時,會覺得心裏那麽平靜,那麽滿足,那麽美好。
原來,她就是他的小包子,他的小包子長大了是這個樣子。美得不可方物,古靈精怪得像隻小狐狸,情到深處時那般妩媚,讓他想把她融進骨血。
低頭看到那紙合約,心像是在滴血一般疼痛,他用這種卑鄙的方式來威脅她,讓她偷偷的掉了那麽多眼淚。想起景芸芸暗自神傷的樣子,吳子卓恨自己自己爲什麽沒有早點覺醒。
他怎麽這麽混蛋,他都對小包子做了什麽?明明早早就知道她是被人收養的,爲什麽都不查一下?
隻記恨她踢他那一腳,隻因她的牙尖嘴利挑起了他征服的欲望,她在他身邊兩個多月的時間,他卻沒有去查查,暗暗罵句:“該死。”
他得找她回來,不能讓她消失在他的世界裏,抓起手機。往後退兩步,坐到床上,卻被被子下的硬物擱了一下,翻開被子,看到景芸芸的手機,用手按按,已經沒有電了,開不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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