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深邃的眼一直看向與黑夜相連的天際,輪廓分明的臉上冰冷的沒有一思表情,沒有人能看出他在想什麽。
若是用心細看,你能看出那雙深邃的眼裏有着落寞,隻是,沒有人敢逼近這氣場強大的冷面總裁。
吳子卓聽到門外有聲響,走過來打開門,見到身穿藕粉色禮服的女人滿臉绯紅的叨叨:“這是什麽門卡?開個門也開不開。”
小嘴嘟嘟的報怨着,散發出來濃濃的酒氣,“耶,門開了。”嬌美的女人重心不穩的往屋裏倒。
吳子卓趕緊伸手拉了她一把,剛要開口說她走錯房間了,他還沒有開口,女人卻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說:“遠峰,我好熱,我口渴。”
女人把整個重心都挂在他的身上,吳子卓重心不穩的往後退了兩步,一個趄趔,和女人倒在地上滾在一起,房門自動的關上。
吳子卓想推開女人,可是好死不死的,女人嘴印着他的嘴,他連開口說話都說不了,小巧的嘴兒已經開始親着他。
他想用力推開這個主動送上門的人女人時,女人的舌頭探進了他的口腔,就這一瞬間,吳子卓感覺軟軟糯糯的香甜,好像他渴望了很多年味道,讓他失神的享受着這種美好的感覺。
這麽多年,吳子卓不能有女人近身的毛病,那麽多心理醫生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這個女人卻做到了。
吳子卓本來握住女人雙肩,想要推開的雙手,改成摟住女人,像着了魔一般,加深了這個吻,女人香甜的溫軟印着男人的薄唇,那香甜的感覺瞬間襲來,原本的理智已經轟然倒塌。
越是親吻,越是纏綿,越是覺得這味道,讓吳子卓情不自己。女人那嬌媚的眼眸讓他悸動,手捧着女人的臉,在眼角邊重重的親去。
因他的踫觸,景芸芸像是尋到了冰涼的水,能夠讓自己身體裏的燥熱得到緩解,身體就更是纏着那一股清泉。
吳子卓有些笨拙的開始他的成人之禮,都說一會生,二回熟悉,有了第一次的不得要領,第二次就是輕車熟路了。一夜瘋狂,直到二點多,才停下來休息。
景芸芸睜開眼睛,固定的生物鍾,每天五點她一定會醒來,頭痛欲裂的她,感覺到頭還有幾分暈沉。
轉頭看到身邊呼吸均勻的男人。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陌生的男人帥得有些人神共憤。都沒有辦法吸引她的注意。
她立即抛開被子看一下,自己身無寸縷。而且還周身疼痛。再遲頓的人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我的娘呀,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麽情況?景芸芸“啊”尖叫,把身邊的吳子卓驚醒,剛睡着被人吵醒,吳子卓的臉色可以吃人,冷眼怒聲說:“叫什麽叫?不就是出來賣的嗎?昨晚浪成那樣,這會整得自己像被牆間一樣,這是你們現在的新橋段?真讓人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