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女擡起雙手,一雙水晶質地的尖銳爪套從手腕覆蓋而上,從頭至腳,一件女性化的铠甲出現,火花迸濺,抓住了砍來的月光之刃。
狼女清脆的聲音中包含着殘忍:“我的武器,圖騰武器,名字叫,風之女皇。”
爪印劃過,女妖精慘叫着跳開,胸前衣服出現三道血痕。她一個閃身,往屋頂上跑,狼女爪子劃拉,直接掀開房頂追了出去。
安琪拉雙手蒙着眼睛,聽到房頂裂開聲音後,輕輕地開了一個縫隙,偷看外面沒有人,放下手,想了一想,從窗台上跳下來,往外面看,隻見一黑一白兩個女人房頂上翻滾纏鬥,打得不可開交。
拉昆初中,上課的學生驚呼起來,離開座位,對着窗戶外面注目呆滞了。
大肚子的中年女教師坐在椅子上,不耐煩地鎖上眉頭,動了動屁股,可憐的椅子又一次發出不堪重負的慘叫:“請大家回到各自座位上,認真聽講。”
“老師你快來看外星人。”
中年老師不解地轉過身望去,課本從手裏掉下去:“我的上帝,這不是真的。”偷偷地撥打了報警電話。
“喂,警察嗎,這裏是拉昆初中,有、有外星人。”
圓頂房屋尖上,兩個女人各自站立,黑皮膚不似人類的女人手中月光短刃不停地旋轉着,用各種匪夷所思的角度,恍若玩雜技一般;另一邊銀色戰甲的絕美女戰士俯趴在地上,作野獸襲擊狀。
女妖精擡頭望了望天空上的太陽,擡了擡尖尖的下巴,不舒服地說道:“喂,這種環境作戰,你勝之不武,赢了沒有榮譽。”
璇爪子劃過,二話不說發動了襲擊了,勝之不武?榮譽?那是聖騎士考慮的事情,她可是狼女。信奉的原則狩不到獵物就會餓死。
女妖精翻身滾開,相鬥兩回合不敵,她本來想爬上房頂,借助種族天賦超高的協調度和平衡度扭轉戰局,可是很顯然,對方絲毫不受影響。
這個酷似德魯伊的女人,竟然能駕馭風的力量,空中完全不需要支點都可以浮空戰鬥。她也明白那武器爲什麽叫做的風之女皇。雖然女皇這兩個字有待商雇,風字卻是絲毫不差了。
計謀不成,隻好往障礙物多的地方奔去。暗夜精靈族擅長刺殺,一擊不中馬上遠遁,正面拼殺并非強項。
去建築物多的地方,更好的隐藏身形,找機會重新刺殺。
狼女緊追不舍,跑進去一個圖書館的時候,女妖精忽然消失了,狼女将圖書館拆成碎片後,發現不對勁:“糟了,安琪拉。”
跳出窗口往回跑,忽然聽到隔壁有安琪拉大叫,追過去隻見女妖精抱着小女孩狂奔。
“加速。”風之女皇控制周圍的風流環繞周身,狼女的速度增加了三成,閃身之間追上了,利爪劃過,幹淨利索地斬斷女妖精的手筋,從僵硬中,一手奪過小女孩,另一爪子飛快地三下捅穿女妖精的肚子,将其撕成兩半。
“不對。”狼女一驚,殺死的女妖精并沒有面露恐懼和絕望,而是帶着奸計得逞的笑容,化爲無數光點消散空氣中。
同一時間,緻命的襲擊出現在身後,狼女隻是盡力的一躲,悶哼着飛出了牆壁,将整座建築都砸踏了。整個磚牆轟隆隆地砸下去。
“笨蛋,那是我的影分身。”手中旋轉着雙刃,女妖精奸計得逞地笑着,往血泊和廢墟中的狼女走過去。
警笛聲大響,幾十個警察準時來到,舉起槍對着不似人類的女性。
“雙手舉過頭頂,不然我們開槍了。”
女妖精嘴角挂着魅惑地笑,并沒有聽話的停下來,手中的短刃轉的呼呼呼,堅定不移地往前走去。
“開槍。”負責的警官下達了命令。
金屬子彈以音速飛過去,數十顆穿透了女妖精的身體,真的穿透了,就像打在了虛幻的影子上,就那麽穿過去,女妖精毫發無損,直接無視警察,朝狼女走去。
“這是什麽怪物?”警官感覺頭皮發麻。
“見鬼了。”警員心中忍不住就想拔腿而逃,我們是抓壞人的,抓女巫那是教會聖騎士的責任,不關咱的事情。
女妖精踩在狼女圓鼓鼓的胸脯上:“結束了,不管是無信者或者自然之神的神子,如此強大的靈魂,獻給吾神我一定會得到獎賞的。”
狼女眨着眼睛,野性褪去,帶着安詳的神色:“你殺不了我。巫祝禱文。”她的身上浮現無數的淡綠色符文,符文柱突然冒起,女妖精直接被撞飛了,倒在地上還沒爬出去,無數的淡綠色符文凝聚,形成一道光柱沖擊過去,慘叫聲中,一把門闆寬的巨劍貫穿了她的胸膛,釘在了地上,瞪着漂亮的大眼睛,死不瞑目的樣子。
狼女廢墟中站起來,衆多警察圍上去,端着槍喝道:“不許動。”狼女輕輕擺了擺手,“巫祝禱文,離開吧。”
女妖精胸口上的淡綠色巨劍分解,重新變成無數符文,旋轉着覆蓋方圓百米的範圍。
“又是什麽鬼東西。”警察大叫,舉着槍左右轉着。視線之内,全是綠色的符文,除此外什麽都看不到了。
符文隻是一陣風暴,很快就消失無蹤了,一起消失的還有狼女和安琪拉。
死亡的女妖精屍體,化爲無數光點飄散,消解成無形。一切恍如夢幻。
所謂降臨者,都是神國中人,能去神國的都是死人。本來早就死了,所謂的身體是神力的體現,神力結構被破壞之後,自然就消散無形。
這也是導彈沒有炸死戰争之主旗下那十幾個逗比的原因的。導彈産生的能量是無序的,沒有針對性,無法有效破壞神力結構。
警察局中,培頓和吉兒晚來一步,并沒有參與此次行動,從現場拿回的錄像來看,就算他們去了,也沒有一點辦法。
培頓将報紙蓋在臉上,無助地悲鳴:“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一夜之間,似乎我不認識了。”
吉兒拿一盤醜陋的深色木頭鏡子出神深思,旁邊一個年輕的警員暗戀她,玩鬧着一把奪過去,手腕馬上被鎖死,狠狠地按在桌子上。
“痛、痛,吉兒快放手。”
放開了可憐的警員,吉兒又坐在一邊發呆了,那警員幽怨小聲道:“不就一木頭疙瘩,有那麽寶貝嗎?”
“培頓,你有沒有想過那個神秘勢力。”
“守護者。”
“也許,我們需要他幫忙了。”
“怎麽去找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