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解釋道:“我想着過來看看老朋友艾瑞克,之前他答應到倫敦幫忙,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應該不會有事,這邊可是莫度法師的地盤。”安度因随口答道,“再說了,聖劍騎士團也在這邊,英國隊長在英國本土的戰鬥能力可是近乎無敵的。”
聽到聖劍騎士團的時候,查爾斯和冰人有些懵,但很快又聽到了英國隊長,他們立刻就恍然了,安度因指的應該是神劍戰隊……顯然,聖劍騎士團要比神劍戰隊好聽多了,也更符合英國這個騎士國度。
“正是因爲這樣,我才更擔心兄弟會的人被邪惡所侵蝕。”查爾斯歎道,“一旦他們被侵蝕,面臨的肯定是無情的剿滅,布萊恩對他們可沒有任何的好感。”
……
片刻之後,查爾斯駕駛着黑鳥降落在倫敦郊外某處,這裏現在是兄弟會的臨時大本營。
“噢,我的老朋友查爾斯,好久不見。”艾瑞克迎了上來,又和冰人打過招呼,再看向安度因,“還有這位……”
“安度因·埃蘭,是個牧師。”安度因自我介紹道。
“嗯,查爾斯來的時候和我提起過你,說你能淨化邪惡,你來得正是時候……”艾瑞克結束了見面的客套,指着那邊獨立出來的一間鐵房子,介紹道,“那裏邊關着的是被侵蝕的變種人,要不是我提前出手把他們關起來,布萊恩可不會給我面子。”
說着,他帶着三人走到鐵房子附近,揮手将鐵門打開,裏邊是數個有如監牢一般的鐵籠子,每個籠子裏都關着一個變種人……不用說,這些顯然就是已經被邪惡侵蝕的倒黴蛋了。
他看向安度因,語氣誠懇:“安度因牧師,他們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
安度因很是輕松,他沒有裝逼使用淨化儀式,而是直接把腦殘吼召喚出來,讓它來處理這個事情。
“在來的路上,我收服了這個小家夥,它可以以邪惡爲食。”
腦殘吼被召喚出來,瞬間明确了安度因的指示,左右嗅探了一番,很是興奮地蹿到第一個籠子旁邊。血盆大口張開一嘴咬下,欄杆頓時被咬短了幾根,它便從中鑽了進去,又朝着那個變種人一口咬下。
那個變種人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就瞬間消失了,顯然是被它拉入了心智空間當中。
查爾斯和冰人頓時發出驚呼,很是不解地看向安度因,以爲腦殘吼這是失控了。
艾瑞克則是打算動手了,然而他卻發現無從下手,于是就隻能看着安度因,他需要一個解釋。
其實安度因此時也是懵逼的,他見狀立即命令道:“噢,該死的,快把他吐出來……你可以把他身上的邪惡吃掉,但不可以把他整個人都吃掉!”
然而腦殘吼卻是置之不理,隻是回頭看了一眼安度因,就徑自向着下一個籠子爬去。
“你是說這麽來的方便?那就随你吧。”安度因恍然,不過還是再度叮囑道,“記得隻可以吞噬他們身上的邪惡。”
腦殘吼發出了歡快地嘶鳴聲,在幾個籠子當中穿行着,不多時便把所有被關起來的變種人都給“吞”了進去,才又爬回到安度因身邊蹭了蹭他的褲腳,趴在那不動了。
艾瑞克終于忍不住發問道:“可以說說看,發生了什麽事嗎?它把他們弄到哪裏去了?”
“心智空間,是這個地方吧?”查爾斯幫安度因回答。
“嗯。”安度因點頭,“可能這樣方便它對邪惡進行吞噬吧,畢竟那裏才是它的地盤。”
……
半晌之後,腦殘吼打了個嗝,把一個變種人吐了出來。
安度因也适時地給他丢了個治療術,通過聖光之力的接觸,凝神感知一番,才沖着旁邊的三人點了點頭:“邪惡已經被徹底淨化,甚至比超度儀式還來得徹底一些。”說到這裏,他瞪了一眼腦殘吼,才一攤手,解釋道,“這家夥的負面情緒都被腦殘吼給一并吃了,這幾天他的行爲可能會有些古怪,不過應該不會有什麽大的影響。”
查爾斯:“……”
冰人:“……”
他們兩個是見識過被腦殘吼拉進心智空間的受害者是什麽樣的,就算現在有了安度因的限制,想來情況也不會好太多……總之,爲他們默哀數秒。
艾瑞克不解道:“什麽意思?”
“字面意思。”安度因眼珠一轉,順口舉了個例子,“這幾天他可能不會生氣,無論你再如何試圖去激怒他……其他的負面情緒也是同樣。”
“呃……”艾瑞克腦補了一下,忽然問道,“可以給我也來上一發麽?我最近總覺得我有些暴躁了,昨天還差點和布萊恩打起來。”
查爾斯聞言笑了起來:“我佩服你的勇氣,艾瑞克,記得出來給我形容一下裏邊是什麽感覺。”
腦殘吼也似乎聽懂了這個要求,隻不過他感應到艾瑞克的強大,于是沒有直接行動,而是征詢地看着安度因,躍躍欲試。
安度因卻是沒有立即照辦,而是疑惑地看向查爾斯,出言确認道:“你确定想要這麽做嗎?”
“我确定。”艾瑞克很認真地點了點頭,頓了頓,他忽然又加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讓我嘗試參與完整的心智試煉。”
“你懂的可真多。”
安度因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查爾斯,顯然這是查爾斯悄悄給出的建議,而艾瑞克也同意了這個建議。畢竟心智試煉這個考驗,完全就是他之前信口胡謅出來的,艾瑞克此前絕對不會有所聽聞。
“不可以嗎?”艾瑞克的語氣帶着些許的挑釁。
安度因聳了聳肩膀:“如果你是真的想要去嘗試一番的話,我并不介意讓你進去體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