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爲何,卡爾文對此并沒有抵抗,整個過程異常順利。
十多分鍾之後,他就成爲了一個隻知道研究的科研人士,其他雜念已然被封鎖起來。至于說以後那些記憶會不會複蘇,那是托尼這個老闆需要去擔心的,馬克西姆斯就不作保證了。
在卡爾文的幫助下,托尼很快把研究室中有用的儀器設備以及材料歸類放好,至于說數據資料什麽的,則是被星期五吸收儲存妥當。
“要是我會傳送法術,就不用在這幹等着了。”托尼再度感慨着法術的便捷。
馬克西姆斯對此不置可否:“别看我,我可教不來法術,再說我也不會傳送法術。”
和基本都掌握着傳送法術的法師們不同,馬克西姆斯是個速成選手,除了專精的生命法術之外,他對其他法術完全就是一竅不通。
“神盾局似乎有傳送科技,他們從克裏人遺迹獲得的。”被洗腦之後的卡爾文,現在很爲托尼這個老闆着想。
馬克西姆斯卻是搖了搖頭:“克裏星的空間科技并沒有那麽成熟,或者說,他們隻是掌握了在太空中的躍遷技術,至于星球内的傳送,他們并沒有研究出來。”
“躍遷?”托尼若有所思,“的确這在星球上很難實施,至少我現在沒有頭緒……所以說,魔法仍舊是個神奇的東西。”
“或者可以從空間異能的角度出發。”卡爾文興緻勃勃,“我正在研究異能的移植,并且已經獲得了階段性的成果……隻不過空間能力的變種人或者異人族都很難抓到,我無法确定這種上位能力能不能被移植,或者說移植的代價是什麽。”
馬克西姆斯白了他一眼,多少有些警告的含義,畢竟他怎麽也算是異人族皇室成員,當着他的面來說這個,不是自找沒趣麽?
然而卡爾文卻是自顧地繼續說道:“就拿賈盈的永生能力來說,我想過把她的能力移植,但效果一直都很不理想,或者說壓根就看不到成功的希望……而且,就算是遺傳,我們的女兒斯凱,也并沒有繼承到永生這個能力。”
頓了頓,他又繞回到之前的話題:“而在我看來,時間和空間兩種能力,比永生還要更高級一些,所以……”
“所以你就别想了。”托尼制止了這個話題的繼續,他可不想看到馬克西姆斯因此翻臉……誰都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個什麽态度,但就沖着他“瘋狂的”這個頭銜,最好還是不要觸他黴頭的好。
“你們慢慢讨論,我就先走了。”
馬克西姆斯不想在這繼續多呆,他提着半死不活的陳浩然,和托尼打過招呼,就離開了山洞。
走出一段距離之後,他稍微度了點生命之力給陳浩然,刺激着他清醒過來。
“我這是在哪?你是誰?”陳浩然一開始有些茫然,随着漸漸清醒,他的記憶也跟着複蘇,看着馬克西姆斯,想起了這個男人的恐怖,連忙捂住嘴不敢亂說了。
“我需要一個手下,就你了。”馬克西姆斯不容置疑地說道,“你的能力還算不錯,隻要你聽話,讓我覺得你有用,覺醒就不是問題。”
陳浩然想要爲自己争奪一下權利,卻是在馬克西姆斯的瞪視之下,說道:“我願意爲你效勞,隻求你不要剝奪我的能力。”
馬克西姆斯撇了撇嘴,這尼瑪骨氣上哪去了?不過這樣也好,他想要的也真就是一條聽話的狗,而不是一個不聽話的人。
……
卻說安度因三人離去之後一段時間,還位于太平洋上空的時候,黑鳥收到一個廣域的求救信号。
“怎麽說?我們要去幫忙嗎?”冰人問道。
查爾斯看着靠在那閉目養神的安度因,想了想說道:“先飛過去看看吧。”
“我也是這麽想的。”冰人說着,啓動了黑鳥的隐形模塊,向着求救信号的源頭飛了過去。
片刻之後,黑鳥抵達信号源頭附近,然而這片海域很是平靜,連個大點的浪頭都沒有。至于發出求救信号的,則是一艘國際科考船,但并沒有其他的船隻在附近。
“有點怪啊,根據雷達掃描,科考船一切正常。”冰人疑惑道,“而且這附近也沒有其他船隻,不像是遭遇海盜。”
“是很奇怪,我先看看再說。”查爾斯說着,發動能力将科考船籠罩起來,搜索着船上人員的思維活動。
漸漸地,他的眉頭緊皺起來,他收回了能力,沉聲道:“船上隻有一個活人了,他把自己關在駕駛艙裏邊,求救信号也是他發出的。”
“其他人呢?”冰人問道。
“不知道。”查爾斯搖了搖頭,“我從幸存者的記憶中看到,他們是憑空消失的。”
“真是一件怪事,那我們?”冰人又問道。
這時候安度因醒了過來,揉着眼睛問道:“怎麽停下來了?”,說着,他透過舷窗看着外邊的大海,又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查爾斯就把有人求救的事情給他說了,安度因聽了之後便仔細搜索着自己的記憶,卻是沒有搜索到有類似的事件。
“要不我們下去看看?”安度因建議道,他這是冒險精神擡頭了。
“嗯。”查爾斯沉吟道,“向他發送通訊請求,聽聽看他是什麽說的。”
雖然說他已經在幸存者的記憶中讀取了相關訊息,但畢竟這事透着詭異,出于謹慎,還是先聯系一下當面問過再說。
冰人迅速操作着,建立了臨時通訊頻道,并發送了通訊邀請。
對方收到邀請,幾乎是有任何的遲疑,就加入到通訊頻道當中,很是惶恐地說道:“不管你們是誰,快救救我,我不想消失!”
“不要慌張,請保持鎮定。”冰人安撫着他的情緒,問道,“可以告訴我們,你那邊發生了什麽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