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那具屍體的問題,他隻是感到有些意外,但也不會太過在意,隻要處理了就行,誰來處理其實無所謂……他想要的其實隻是把監控證據抹除,不要讓他和莉莉安再卷入其中就好。
這一點赫洛德就在剛剛已經給他彙報過,用的是硬盤粉碎的方法,至于說附近的官方監控?那些監控早就在茲伯拉的“要求”下,罷工已久。
安度因所不理解的是,爲什麽赫洛德剛剛彙報監控已經處理的時候,不和他說屍體被人搶了。還有,這家夥怎麽會把自己的女兒琪頓也弄得牽涉其中,就算知道以琪頓的能力自保不難,但這似乎做得有些過了。
反正換成他的話,是肯定不會讓琪頓這個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新人牽涉進來的,這是一種極不負責的行爲。
……
赫洛德并不知道自己出動琪頓的行爲,使得他在安度因心中大大減分。
他收到了琪頓的報告,就立即讓茲伯拉發動力量,去聯系公路沿線的地方勢力,讓他們幫忙攔截一下那輛商務車,再不濟也要知道那輛車的動向。
與此同時,他也驅車向着那邊趕去,隻要能夠追到,憑借着靈魂行走的能力,應該能夠解決問題……按照琪頓的報告,車上的一夥人都是普通人。
隻要是普通人他就完全不虛,靈魂行走可以讓他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幹掉普通人,畢竟能夠看到靈魂的人相當之少……其實就算是變種人,也沒有幾個能夠看到的。
……
而這時候,法拉圖和鮑比的追蹤也有了結果,搶奪屍體失敗的那一夥人,現在隻剩下兩個還活着,他們逃到了附近一個農莊的倉庫裏邊。
變種人的身體素質要比普通人高一些,再加上是對付兩個傷員,所以就算法拉圖和鮑比的能力都不是戰鬥型的,他們也很幹脆地解決了戰鬥,就是一個不小心把重傷選手送去見了上帝。
“噢,該死的!”輕傷選手抱怨道:“你們特麽是什麽人?”
“這個問題我也想問你。”法拉圖用槍指着他,逼問道:“說吧,你是誰?知不知道從你們手上搶屍體的那幫人又是誰?”
“我是警察!SWAT!”輕傷選手大聲道。
“我特麽還是警察呢!”法拉圖一腳踹了上去,顯然是不信。
輕傷選手辯解道:“證件就在我胸前的口袋裏。”
法拉圖聞言俯下身去,伸手掏出他的證件,看了一眼,不像是假的,于是他看向鮑比。
鮑比聳了聳肩:“可能是真的吧,他沒說謊……我們把他綁回去好了,給茲伯拉審一下。”
“好主意。”法拉圖表示贊同。
于是他們就地在倉庫找了一個大麻袋,把那輕傷選手渾身上下扒了個精光才塞到裏邊,又拿繩子捆了個結實,最後一起扛着離開倉庫扔到車上……帶人回去可不是随随便便鬧着玩的,萬一他身上有個GPS什麽的可就麻煩了。
當然,這還隻是初檢,等回到布魯克林,他們還會先帶這家夥去某個不知名的安全屋,過上一道更加嚴格的安檢,以排除有什麽電子設備在他體内的情況。
之所以會有如此小心謹慎的舉動,其實隻是因爲茲伯拉還經營着人口販賣業務,這種舉措不過是個習以爲常的流程罷了。
一個小時之後,兩人帶着這個輕傷俘虜抵達一處秘密的據點,茲伯拉已經在這等着他們。
“是你?!茲伯拉·爹地!”
畢竟是道上有名的人物,俘虜看到茲伯拉的第一眼就認了出來。
“沒錯,是我,馬克索姆特警先生。”茲伯拉按着警官證上的名字給俘虜打了個招呼:“我問你幾個問題,隻要你能給出我想要的答案,我會親自向你道歉,并且給你一筆不錯的賠償金。”
“如果是問屍體被誰搶走了的話,這個很遺憾,我也不知道。”馬克索姆神色有些黯然,認出茲伯拉的時候,他就想到了業内的一些傳說……這個惡棍可不怕警察,甚至在某些時候警察還會聽他的。
茲伯拉詢問地看向鮑比,後者點了點頭,他歎息一聲:“OK,這個問題我就不爲難你了,我現在想問的是,你們爲什麽要在我的地盤上搶那個淫棍人渣的屍體?”
“上邊的命令。”馬克索姆哆哆嗦嗦地回答,他倒是想回答得漂亮一些,問題是他真的不知道爲什麽。
“OK。”因爲有鮑比這個人型測謊儀在,茲伯拉出奇地好說話,他又問道:“那你們接到的命令,是要把屍體送到哪裏去?”
“西郊納茲姆鎮附近的一個加油站,到時候會有軍方的人和我們進行交接。”馬克索姆給出了他知道的答案。
“看來你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特警先生。”茲伯拉長歎一聲,轉身離開:“處理了吧。”
法拉圖和鮑比面面相觑,好不容易綁個人回來,結果什麽都沒問出來。最可氣的是,并不是點子嘴硬撬不開,而是點子壓根就什麽都不知道。
“抱歉了,特警先生。”法拉圖拔槍指向了馬克索姆:“我想你的回答并沒有讓爹地滿意,你有什麽遺願要說的嗎?”
馬克索姆頓時心如死灰般閉上了雙眼,想着已經犧牲的小隊同伴,忽然間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整個人也不再畏懼死亡。
然而,當他做好準備迎接死亡的時候,茲伯拉又回來了:“等等,留他一命……我覺得我們不能再被動下去了。”
法拉圖聞言收回了槍:“可我們仍舊沒有頭緒,怎麽主動?”
“帶上他,我們去見一下那位大人,出什麽事情我擔着……該死的赫洛德,自己跑出去說有另一夥人的線索,不要支援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個電話都不接!”
茲伯拉做出決定,不過礙于馬克索姆在這裏,他并沒有說出安度因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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