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小饕餮已經上了一個星期的課了,迎來了第一個星期六,馬明上課從早上到晚,吃完晚飯才離開。
小饕餮累癱在沙發上:“馬老師好嚴格,像是很迫切要将知識都塞給我。”
華謹言也有些疲憊,點頭:“可能是得知明天我們就要去特殊部門第一天上班了,所以想讓我們多學一點。”
小饕餮坐起身,眼中滿是好奇:“特殊部門的同事們會是什麽樣子?會像是隊長那樣,有着不一樣的眼睛嗎?”
“不清楚,但應該都很特殊,否則也不會被吸納入特殊部門。”
……
東方天際泛起魚肚白,漸漸地,魚肚白變成了淡橙色,日出時分,墨海昊的車已經停在别墅前,按響了車喇叭。
小饕餮和華謹言早就醒了,正在面包片上塗草莓醬的小饕餮一路小跑到門口,穿上白色跑鞋就開門沖出去了。
華謹言幫她拿起遺忘在椅子上的斜挎包,對程國棟和秦鑫打了招呼後,也跟了出去。
程國棟有些不放心,想要跟上去,最後忍住了。
秦鑫看向窗外,直到黑色的車子開遠了,從視線中消失,這才收回目光。
程國棟:“我已經調查過顧藝星這個人,是個可憐人。”
“可憐人?”秦鑫疑惑:“顧頂流風光無限,聽說很拽。”
“怎麽說呢……”程國棟端起手裏的咖啡,“他能夠和小饕餮這麽投緣,是因爲他和小饕餮有着同樣的遭遇。”
“同樣的遭遇?”秦鑫驚訝:“被調包?”
程國棟點頭:“女傭之所以被判死刑,是因爲她并非初犯。警方通過她,查出一條黑暗産業鏈,這其中,受害人就有顧藝星。”
秦鑫神色一正,放下手裏的咖啡,“仔細說說。”
“他原本是G城珠寶商的兒子,卻被管家調包,管家将自己的私生子換成顧家獨子,将顧家獨子賣到内地。後來輾轉到了一個戲班子裏,從小學雜耍。後來因爲嗓子好,轉去做了武生,稍微好一些了。但其實也沒有好多少,被打罵是家常便飯。”
聞言,秦鑫眼中有了幾分同情。
“國内現在并不喜歡看雜耍,反倒是國外很流行看雜耍。我在國外時,有一次被朋友邀請去看了雜耍表演,那些孩子年紀很小就被逼着頂缸。”
“有一個孩子不斷往椅子上爬,每上一層,就加一把椅子,一個沒留神,當場摔了下來。”
秦鑫眼神暗了暗:“他被帶走以後,我以爲他會被送去醫院,但後來我在後台看見他被班主罵,根本沒送去醫院。”
“那些孩子都被當場了賺錢的工具,又怎麽會送去醫院,耽誤他們賺錢。”程國棟苦歎搖頭:“顧藝星後來被星探發現,用一大筆錢将他買出來,給了封口費,威脅了那些戲班子的人,這才有了現在的顧頂流。”
秦鑫詫異:“那些人倒是守信,這麽多年都沒有找他,也沒有透露隻言片語。”
程國棟神色複雜起來:“是顧藝星自己回去威脅過他們,具體說了什麽不得而知,但那次以後,那些人沒人敢聯系他,似乎提起他都不敢了。所以他出面去牢裏吓一吓那對夫妻,也許真能唬住他們,等他們出獄就不敢騷擾妹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