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裏拿着斧頭正靜悄悄地靠近,大兒子看到了樹後走出來的父親,整個人開始發抖,顯然平時被揍怕了。
“我不會走。”
村長家兒媳婦看了男人一眼,苦澀又艱難的開口。
“滾去地窖裏。”男人低聲咆哮,像是一隻瘋狗,手裏的斧頭胡亂的砍着樹, 大樹被砍倒,男人咒罵一句:“賤人,你說的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大兒子想要爲母親說幾句話,但在看到父親瘋狂砍樹後被吓到了,一聲不敢吭了。
那幾個小的也縮回到了牆厚,再也不敢探出頭來張望。
村長兒媳婦是自己回到地窖裏的,還是自己關上的門。
她不敢走, 害怕男人發瘋砍死她,更害怕男人遷怒到孩子身上,她也不舍得孩子們,生怕自己走後,村長再給男人買一個媳婦,等有了後娘,本就不被寵愛的孩子會徹底被棄。
地窖很黑,伸手見不到五指,沒有方向感。
她無聲的哭泣着。
她知道這也許是唯一一次自由的機會,但她……隻能選擇放棄。
與她有着同樣選擇的女人有很多。
當男人們聽到村長帶來的話,一個個逼迫着孩子們抱住他們母親的腿哭,有些女人是狠心的,當即甩開了孩子,甚至用看髒東西的眼神看待自己的孩子。
但更多的女人是選擇蹲下身抱住自己的孩子,跟着孩子一起哭。
有些放棄了離開,默不作聲抱着孩子回到男人身邊,但有些隻是死死抱住孩子,似乎是想着把孩子也一起帶走, 可這怎麽可能呢?
村裏人也許會讓女人們走,但這些孩子,是絕對不會讓人帶走的。
他們手裏拿着幹農活的家夥,與外來人進行對峙。
“你們是警察,你們是當兵的,你們敢動我們老百姓!”
“你們沖進村想要幹什麽?搶東西不成!”
“還有沒王法了!”
聽到村民們的叫嚣聲,香香被氣笑了:“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們,你們心裏還有沒有法律?你們以爲你們這個村莊自封爲王了?想要幹什麽就能幹什麽?”
“我們做什麽了?你個女娃娃嗓門倒是不小。”村長拄着拐杖出來了。
他看上去不像是一個老人,皮膚白皙細膩,眼神有神,最奇特的是他的頭發,上半段是白發,但新長出來的卻是黑發。
像是返老還童,枯木逢春般逆生長了。
眼見這一幕,香香眯起了危險的眸光,讓一個人一夜白發的事情聽多了,但一個白發老人能夠長出黑發,真倒是頭一回見,隻有一個可能,他身體機構……出現了新生。
結合集裝箱手術台的事件,可以看出,這個村長不但參與了出貨, 還參與了手術成了消費者。
“不用和他們廢話,都抓起來。”香香懶得和這些法盲多廢話。
他們以爲他們可以死守在村子裏?就憑他們手裏這些農具?
“别過來!你們别過來!”村民們大喊起來,手裏的斧頭、鏟子、鋸子瘋狂揮舞。
但對方部隊,每個士兵和警員手裏都拿着槍!
“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我們就要開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