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月季回頭問道,清秀的巴掌小臉上,單純而美好,她永遠挂溫婉的笑容,不多不少,清清淺淺,如春日裏的風一般,極爲舒服。
“沒什麽!”華地臉上微微飛起紅暈,有一種仿佛被人捉奸在床的羞澀。
“華地,我跳支舞給你看吧?”月季輕輕一笑,原地旋轉了一下,如林間的精靈一般動人。
“好!”他點頭,她卻已經開始跳了起來。
今日的她恰她穿了一件粉紅色的裙子,淡淡的粉紅上,繡着朵朵月季,輕輕地旋轉起來,仿佛那裙擺上的月季也随着她的動作而活了起來。
她的足尖輕輕一點,纖細的身子輕輕地翻轉,跳躍,纖纖玉指輕輕揚出,随後一變,手心便多出了一朵粉色的月季花,她輕跳着将月季花向着空中一抛,而後身形如燕,輕輕地在半空中飛轉。
唇若含丹,輕輕一張,将月季花枝咬在了唇邊,俏顔粉花,相得映彰,美麗而嬌俏。
她俏然一笑,身形越來越快,時而如蝶兒戀花一般輕輕點跳,時而如飛燕長起,時而如蜻蜓點水輕輕一戲。
林間的百花百樹也因爲她美麗的舞姿勢而活躍了起來,随着風兒輕輕地擺動着,似在爲她伴舞。
她的舞姿越跳越輕盈,越跳越美麗。
可是華地的眉頭卻從最初的愉悅漸漸地變了,濃黑的劍眉蹙了起來,一隻手,輕輕地支着頭。他的頭,有些疼,眼前的一幕似乎與記憶中的某一幕混合在一起了。
記憶中,似乎也曾經有一個女子,美麗而纖細,在百花之間輕盈起舞,她的身姿似乎比月季還要纖細,她的舞姿似乎更加空靈輕盈,他覺得那個女子應當是極爲重要,于是想看清楚那個女子的長相,可是任他如何用力去看,女子的臉上就總像是蒙了一層薄霧,怎麽也拔不開,怎麽也看不到。
心口,一陣陣地抽痛着。
“華地,你怎麽了?”月季也終于是察覺到了華地的不對勁,停下了舞步,快步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白淨微涼的手,拉住了華地的手,一臉急切地問道。
“頭疼!”華地皺眉說道。
“怎麽突然間頭疼呢?”難道是因爲換魂大法的後遺症嗎?月季不由緊張了起來,什麽都比不上華地的安危重要。
“月季,我以前,是不是還認識過其他的女孩子呢?”華地滿臉疑惑地問道。
月季的心,因爲他這一句話,‘咚’地一下心頭如同被人狠狠地敲打了一下,臉色都因此而發白了。華地爲什麽會這麽問,他難道是……想起了什麽?
她張口問道:“怎麽突然間這麽問呢?”
華地此時正好低着頭正在努力地回憶着方才的記憶,并沒有注意到月季的表情,隻皺眉回答:“方才你在跳舞的時候,我好像是想起了什麽,好像從前,也有一個女子爲我跳過舞,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那個女子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