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那一句話:可遠觀而不可亵玩也!
不過今日看到華地,他又覺得自己慶幸了,華地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尤其是他的身上,有一種很特别的氣質,是他從來沒有遇見過的。
那是一種,混合了純真與邪魅的氣息,他從未見過有人能夠了把這兩種相對立的特性融合在一起,讓他看起來即透明如紙又仿佛暗藏神秘。
還有華地深情的模樣,總能牽起他的心疼,這就更讓他決定自己想要他的心了。
華地淡掃了二魔王一眼,醉中的他,反而顯得更聰靈了,隻冷冷地低掃了一眼二魔王:“你也配談愛?就你,你懂什麽是愛嗎?你那叫做/愛嗎?你那充其量隻能算了喜歡,所以,你能喜新厭舊,見一個上一個!對于你這種不懂情字爲何物的人,跟你談/愛情這種事情,我都覺得是對愛情的亵渎!”
“誰說我不愛呢?我不愛她們,我怎麽會那麽想着她們念着她們!我若不愛我怎麽會事事依着她們,處處照顧着她們,她們傷心我也傷心,她們開心我也開心……隻是漫長的歲月總能把愛磨光啊……等你将來也活到像我現在這樣的歲數的話,你就能明白了!”
如若二魔王知道,他眼前的這個人,可是活了幾萬年的魔神的話,也許,他就不敢這樣把他幾千年的修煉當成天大的事兒說了。
可惜,他并不知道,而且,也沒有人打算告訴他這個真相。
至于華地,醉得厲害,反而讓他偶爾憶起了一些冰封的往事。
他隻是依着腦海的潛意識,冷冷道:“你不懂愛,我愛了她幾萬年了……幾萬年的歲月,甚至見不到她,可是卻還是無法磨滅我内心深處的愛啊……”
“你就吹吧!喝醉酒的人,果然沒有一個不是吹大炮的料,你若活了幾萬年,我還活了幾千萬年呢!”二魔王,顯然把華地難得吐出的大實話當成了醉話了。
完全不當一回事。
“爲什麽……爲什麽,我癡守了你幾萬年,我爲了你,甯可負天負地負衆生,可是你就是不願回顧我一眼呢?難道,我真的那麽差嗎?”華地,舉着酒,邊喝,邊喃喃自語。
二魔王就那麽體貼地守在他的身邊,聽着他喃喃自語。
華地的眼底漸漸迷糊,他轉過頭,看着身邊僅存的二魔王,腦海中,卻漸漸與花仙子的容顔交疊在了一起。
他猛地拉起了二魔王的手,不停地質問:“你說,你爲什麽就不愛我呢?我什麽地方做得不好?你說啊你說啊?”
“不……華地,你每個地方都做得很好,我很愛你!”二魔王看着那雙痛苦的眼神,眸光也溫柔了起來,深情地凝視着他,輕柔地說道。
“好假,果然好假,這絕對是個夢,一個很美很美的夢,你竟然會說你很愛我……呵呵,看來我是真的醉了……不過醉的滋味,真是很好……自欺欺人,原來也是如此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