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還不給我跪下!你還真當自己是王妃了嗎?七王爺早上已經請求皇上退婚了,皇上不過是礙于情面沒有同意,可是你想進皇家是沒有可能的事了!”路知濤大怒地吼道。
路青青卻隻是淡淡一笑,一臉雲淡風清,完全不把三人的話放在眼中。
路知濤的盛怒、路夫人與路霜玉的訓斥,若是換作以前的路青青的确早已經吓軟了腿,那裏還敢多說什麽。
可是她可不是那個柔軟的路青青。
這樣的場面,在看她來,就如同看一場鬧劇。
“來人,把這個孽障給我綁起來,家法伺候!”路知濤見平時唯唯喏喏的二女兒眼下竟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又想起她竟然跑去皇宮鬧事,不由氣不打一處出,大吼了起來。
“誰敢!”路青青冷冷一斥,柳眉一挑,一臉威冷之勢。
“反了反了,老爺啊,看你養出來的好女兒啊,竟然如此大逆不道!”路夫人冷冷一笑,幽幽地諷刺着。
一句話,更讓路知濤覺得臉上無顔,一時不由得火氣更盛,一把就沖向了路青青,打算親自動手。
而路青青卻是一個退後,很輕松地避過了路知濤撲過來之勢。
雖說這具身體沒有任何武功底子,甚至十分虛弱,不過她前世好歹也是一代神偷,再加上這段時間的鍛煉,怎麽可能會那麽輕易就讓人捉到呢?
狡黠一笑,手中禦賜的玉佩就揚到了路知濤的面前:“路大人,這是什麽你應該知道吧?”
“這是……這是……”路知濤有些傻了眼,這塊玉佩,他自然知道的是什麽玉佩。
皇上幾乎天天都會佩戴在身上,作爲天天上朝的官員,又怎麽可能不認得呢?
可是這塊玉佩怎麽會在青青的身上呢?
不可能是她去偷的,也不可能是皇上所賜,要知道這可是皇上最愛的一塊玉佩。
應是她去仿的吧?
“你竟然敢去仿皇上的玉佩,你這個孽障,你想害死路家嗎!”路知濤又是一陣大吼。
路青青真的很想很想翻一個大白眼,這個路知濤,有必要這麽腦殘再讨厭嗎?
真不知道這種腦袋是怎麽當上禮部尚書的。
“父親,這塊玉佩玉質如此好,你看不出來嗎?我就算真想仿一個,其一我可是沒有這麽多錢買下這樣的玉塊,其二,你女兒也就今天才第一次見到聖顔,我怎麽可能會知道有這麽一塊玉佩的存在還仿了下來呢?”一挑眉淡淡一笑。
看着路知濤整張臉都變了,就像是一個彩色盤一般,乍青乍白乍紫乍紅,而後終于是回複了正常的顔色。
隻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麽你說,這塊玉佩……”
路青青故意瞟了路夫人與路霜玉一眼,十分得意地說道:“這可是皇上親賜的玉佩,見玉如見皇上,而且憑此玉佩,我可随意進出皇宮,還有還有,皇上還說了,我與七王爺的婚事,就這麽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