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藏鐵谷

“是不是地下埋着很多鐵?”老驢抽着煙。

“這地下的确有鐵礦,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蒙古族的先人們早就探測到過”,薛建明说,“按说蒙古的冶金技術,都是成吉思汗從中原抓去的漢人工匠帶去的,那時候沒有遙感技術,不太可能發現下面的鐵礦,而且小七爺您看”,他指着東邊,“鐵礦主要分布在那一帶,那裏已經是藏鐵谷的邊緣了。”

我點點頭,“這名字有意思,我想知道它的本意。至于下面的鐵礦,看來是機緣巧合成就的外應。”

“咱們先到營地裏去吧,這裏風硬!”黃大慶说。

我凝神觀察,整個谷地上彌漫着一股若有若無的青黑之氣,看來這風水局範圍很大,包括了整個藏鐵谷。

“明叔,麻煩你讓工人師傅在這給我們搭個帳篷,我晚上想住這裏,便于觀察星象氣場。”

薛建明猶豫一下,“是這樣,這谷底裏晚上經常有大風,在高處建帳篷容易有危險。而且這裏晝夜溫差大,在高處恐怕生活上不太方便……”

“沒事”,我指指後面,往下走大約一百米有片平整地,那個地方是個風水寶地,在那建帳篷,不會有事的。隻建三個就行,我和思思住一頂,老驢和老魯叔住一頂,您和黃總住一頂。”

“那好,大慶,打個電話,派些人上來辦這個事,另外多帶些食物和淡水,把最好的那些都運到這來”,薛建明吩咐。

“不用,好的那些都留給工人師傅們吧”,下面氣場不好,他們多吃點有營養的有好處。放眼望去,上面也的确沒有建立大規模營地的條件。

很快,幾輛車從營地裏慢慢開上來,幾十個工人一起動手,一個多小時後,三頂大帳篷搭好了。裏面床,櫃子,桌子等等一應俱全。另外工人們還給運來二十多箱礦泉水,還有新鮮蔬菜,水果,罐頭,魚幹和臘肉,方便面,高壓鍋等等。

這裏已經是高原地帶,燒水做飯都得需要高壓鍋。

老驢住在左邊的帳篷裏,我住中間,薛建明和黃大慶住右邊。

思思不怎麽说話,但很能幹,不一會就把我們的帳篷收拾的井井有條。老驢端着一盆洗幹淨的蘋果掀簾子進來,“曾爺,嘗嘗,這蘋果不錯,又脆又甜!”

“放那吧!”我從包裏取出羽龍佩戴在脖子上,頓時,一股清涼的氣場迅速在我身體内擴散,我閉目凝神,将這股氣場與我的内氣融合。

老驢自己拿了個蘋果大嚼起來,邊吃邊打量秦思思,“哎,思思,你多大啦?”

思思根本不理他,自顧自的幹活。

老驢來勁了,圍着她一個勁的搭讪。

我融合好羽龍佩的氣場,慢慢睜開眼睛,一道淡淡的藍光在我面前緩緩流過,很漂亮。

這羽龍佩是很珍貴的法寶,如果不是這次沒有十足把握,我不會用。本打算将來找個機會親自将它還給橫山未的,如今自己卻用上了,看來這也是天意。再说,我真的有勇氣送還給她嗎?

這時思思搬了一箱礦泉水要進來,老驢往門口一堵,“嘿嘿,喊哥哥,喊哥哥咱就讓你進去……喊呀,嘿嘿……”

我突然覺得老驢特别讨厭,他的笑聲怎麽那麽刺耳,二百五有病嗎?竟然調戲思思!

思思抱着礦泉水不说話,冷冷的看着老驢。

“哎,你说話呀!嘿嘿,叫一聲驢哥!叫啊!小丫頭真漂亮!”

“滾開!”思思冷冷的说。

老驢一愣,很尴尬,但他那臉皮比鐵布衫都結實,很快又嬉皮笑臉的,“嘿嘿,你叫聲驢哥,咱就滾!”

“滾開!”思思的聲音高了八度。

我趕緊走到到門口拉開老驢,“幹嘛哪你!”

思思瞪他一眼,抱着箱子走進來。

老驢眨巴眨巴眼,看情況不對,趕緊把我拉到外面,“曾爺,這思思跟你?”

“别胡说八道!”我瞪他,“告訴你,以後别對思思這樣!再這樣我抽你!”

老驢撓撓腦袋,“不對呀,咱不就是開個玩笑嗎?”

“扯淡,有你這種玩笑嗎?”

老驢點點頭,指着我一臉壞笑,“我知道了……裏面這位是小老闆娘……”

我無奈,“哥哥,求求你别胡猜了行麽?我和她什麽事都沒有!你丫别打聽了!”

“曾爺,你認真了!”他特裝逼的一笑,“這丫頭是不錯!就是嘴笨點。”

我把他拉到遠處,“思思以後就跟着我了,懂麽?她很單純,别開你那些玩笑!”

“早说啊”,他一拍腦袋,“早告訴咱她是你的,咱就不開玩笑了。你了解咱,咱對這丫頭可沒有半點壞心思。”

我被他氣笑了,“知道,你丫整天惦記着泡馬伊娜呢,告訴你你沒戲,趁早死心吧你!”

“這您可别说”,他掏出手機晃晃,“昨晚還給我回信息呢。咱又不是爲了和馬姑娘天長地久,這隻是不過是萍水相逢,風花雪月而已。”

我懶得跟他解釋,轉身走了幾步想起了個事,“哥們兒,跟老魯叔睡一塊,晚上機靈着點,别得罪他!”

晚上,思思用高壓鍋燒開水泡面,把土豆煮爛做成土豆泥,再将午餐肉搗碎混到土豆泥裏,給我們準備了一頓美味的晚餐。

黃大慶現在離思思近了都不踏實,總是跟她保持三米以上的距離才安心。

吃完飯,我看看表,時間還早。領着思思進帳篷,先給她梳理經絡。我突然發現自己的内氣強大了好幾倍似的,這就是羽龍佩的作用。

思思很安靜的看着我,眼睛裏沒有了冰冷,隻剩下溫暖。

“手……熱!”她輕輕地说。

“熱就對了”,我笑了笑,收了内氣,“你先睡覺,我有事出去一下。”

思思點點頭,躺到單人床上,我給她蓋好被子。

我的帳篷裏,兩張單人床,我的那張稍大,她的稍小。

老驢在門口抽煙,看我出來了,把煙扔到地上踩滅。

“老魯叔呢?”我問。

“泡腳呢!”

“好!走!”我們倆爬到高坡上。

營地中燈火通明,那裏有發電機。我們坐在一塊石頭上,觀察着谷地中的氣場。

這時的氣場明顯比白天強了很多,一股股黑氣從地下慢慢滲出,在整個谷地中凝結成幾股,緩慢的盤旋。我擡頭看看天空,這裏沒有污染,星空本該明亮,但此刻看上去整個星空仿佛都灰蒙蒙的。

我凝神觀察,月亮周圍一股淡淡的紅光。

這是谷地中的怨氣和陰氣太重了,且這怨氣中帶着濃厚的血光。這種混合的氣場将整個谷地覆蓋,從下面看星空實際是要透過這個氣場,因而天空變得灰暗,月亮也泛起了紅光。

怨氣,陰氣,血光,這谷地地下鎮壓者數不清的千年怨靈,我閉上眼睛,耳邊仿佛能聽到怨靈們痛苦的嘶号。眼前出現了一幕幕血腥殺戮的場景,數不清的士兵和老弱,被刀砍斧劈,被弓箭射殺,被騎兵踐踏,被推入土坑活埋……

我心裏一驚,趕緊睜開眼睛,這裏到底發生過什麽?那麽大規模的殘殺,爲什麽曆史上就沒聽说過?

轉念又一想,沒聽说過稀奇嗎?曆史不是用文字寫成的,是用鮮血,生命和火寫成的。我自小喜歡曆史,尤其是喜歡看資治通鑒。後來有一天讀到長平之戰,白起逼降了四十萬趙軍,最後的處理結果就是——“悉坑之”。那一刻我覺得身上一冷,四十萬條人命,換來的僅僅是三個字!

這就是曆史!火與血的現實!

聯想起之前的那個夢,那個谷地中,兩軍厮殺,血流成河,我在一塊巨石之上,一個白衣女子将我拉起到半空之中,讓我真真切切的看着腳下那片美麗的草原生生變成了人間煉獄。這個夢絕對不是偶然,應該是某種提示。

我靜下心,冷靜思考,阿夏说,這個事情,皆由薛姓而起,千年血債,怨靈不服——這有兩個意思,一是说這事是薛家招惹了千年怨靈,不過這個解釋太牽強;那第二個就是说,這些怨靈的形成,跟薛家有關!

黃大慶身邊那個西藏喇嘛,故意讓他和薛家合作開發這個項目,并讓薛老先生第一個動土,難道僅僅是因爲他福氣大?我想起他黃大慶的一句話,“隻能是薛家才能鎮的住……”

我又仔細的觀察星相,諸星皆被氣場擋住,看上去灰蒙蒙的,唯獨西北角的天狼星,熠熠生輝。天狼星,是古代少數民族祭祀的主神之一,這個外應告訴我,這些千年怨靈都是古代少數民族。

我閉目凝思,将這些慢慢串聯起來,千年以前,應該是唐朝……天狼星顯耀,大概是北方西北的戰亂……薛姓……藏鐵谷……鐵……

我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陣顫動,老驢趕緊拉住我,“怎麽了哥們兒?”

我不能分神,不能睜眼,繼續思索……我的夢……金甲軍……唐朝的軍隊裝備精良,金甲軍是代表唐軍……萬箭齊發……箭……石頭……天上……那是天山……

猛然間我明白了,慢慢睜開眼睛,看着谷中越來越濃的青黑之氣愣神,“我明白了,藏鐵谷,這個鐵,是——鐵勒九姓!”一瞬間,我覺得格外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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