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雙鬥陣

老驢一屁股坐地上,猛地清醒過來,“哎哎哎,我操,怎麽坐地上啦?”

“要不是老子忍着疼給你一腳,大家都得撂這!”我那一腳着實不輕,腰疼的我差點岔氣。

“不是,我怎麽會?”老驢迷茫。

“這白澤雕像用特殊的方法煉養過,這次破陣我都盡量保持了這些物件的靈性,剛才是你一個沒注意被它迷惑了”,我看看烏爾圖和烏蘭,“可以睜開眼了,烏爾圖,放好雕像,去把他扶起來!”

烏爾圖把白澤像放到牛皮袋子裏,走過去跟抓小雞似的把老驢提了起來。

烏蘭把我扶起來,到桌子邊坐下,我指指另一把椅子讓她也坐下。

“大漢,你在院子裏等着,一會我們要進密道,你不要跟着了。”

“我要保護小主人!”

“聽曾傑的,你在外面等着!”烏蘭命令。

“大漢,你保護好牛皮袋裏的物件就是最大的功勞,其餘的你幫不上忙,還不如在這等着,你小主人嘛……”我看看烏蘭,“我會保護她。”

老驢嘿嘿一笑,“就是,我說老圖啊,七爺七奶奶就交給咱了,有咱在你還有啥不放心的?”

“胡說什麽!”我瞪他。

“您自己瞅瞅,您二位往那一坐,多像兩口子,我們就是倆下人,這場景挺像那什麽《甲方乙方》,嘿嘿,七爺您别瞪眼……哎我說老圖,出去出去!拉磨去!”老驢笑嘻嘻的把烏爾圖推了出去。

他倆出去的片刻,屋裏時間仿佛靜止,我們誰也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還是她先開口了,“你腰這樣,怎麽進去?”

“沒事,讓老驢扶着我,你在前面開道,裏面還有兩個陣”,我莫名的有些緊張。

烏蘭也緊張,“那個……九宮迷靈陣不會再起作用吧?”

“呃……不會”,我深呼吸,“我……”

我們這是怎麽了?

好在老驢及時趕回來了,走到我身邊,一抄我胳膊,“來曾爺,上來!”

“别,你背着我怎麽進密道”,我扶着他站起來,“烏蘭,你先進去,我在中間,老驢在後面!”

烏蘭輕輕一躍,跳上桌子,掀開忽必烈的畫像。

“等等,把這幅畫像卷好,交給老驢。”

她點點頭,對着畫像用蒙語說了幾句,恭恭敬敬把畫像卷好遞給老驢。

她又看看我,沖我伸出手,我拉住她的手,後面老驢在我屁股後面一推。

我們依次進入密道,我隻能扶着烏蘭的肩膀慢慢走。

密道裏一片濕滑,跟之前光景有些不同了,冰冷的空氣中腥臭的味道輕了,多了一股刺鼻的酸味。

“它正在恢複,我們得快點!”

老驢幹脆又背起我,跟在烏蘭後面,很快來到了第一個開闊處的三道門前。

“中間這一道鳳凰門,裏面有雙鬥陣圖,也叫生死陣,是用來調節地宮中靈氣與怨氣,調和陰陽的。破開這個,局中對烏蘭妃腰帶的制約陣法就會失去平衡總樞,是咱們趁亂破局還是紅衣魔煞趁亂成魔就在破開這個的一個時辰内”,我解釋。

“該怎麽做?”烏蘭問我。

“裏面是周天星圖,其中的南鬥和北鬥是用磁性很強的物件組成,現在應該是南鬥在上,北鬥在下”,我掏出老驢在古廟廢墟找到的玉石遞給她,“南北鬥一共十三星,現在裏面是十二顆,上次我吩咐你動的石頭和順序,你記得麽?”

“記得!”

“嗯,你進去先按原來的排列複位,然後把這個石頭放到空着的那個位子裏,使勁壓進去,然後那個星盤就可以轉了。你把它正轉三圈,反轉兩圈,再正轉半圈,然後把這個石頭再取出來,記的住麽?”

烏蘭低頭沉思,用手指比劃一番,“記住了。”

她剛要進去,我拉住她,“你的刀給我”。

她從靴子裏掏出刀,“你這是?”

“沒什麽,進去吧!”

烏蘭欲言又止,看看老驢,又看看我,轉身按下機關推門進去了。

“曾爺,什麽味啊這是?”老驢不住的抽鼻子。

“這密道連着古墓,這是墓道裏傳來的味”,我看看他,“怕麽?”

“嘿嘿,你說呢?”老驢兩眼冒光。

“驢爺,真服你了,你真的不知道怕麽?”我笑了笑。

“怕有什麽用?咱驢爺這叫潇灑,該吃吃,該玩玩,該上上,哎我說,這個你得跟咱學,你瞧瞧人烏蘭姑娘,爲你冒這險,等咱回去你是不是也該以身相許謝謝人家呀”,老驢揉了揉鼻子。

“我說你這腦子裏都是什麽呀整天的!”我瞪他,“别吵了,仔細聽着,人家在裏面冒險呢,你别瞎掰了啊!”

“哎……迂腐,迂腐之極啊!“老驢歎氣。

這時,突然一聲悶響,石門關上了。

“怎麽回事?”老驢趕緊過去推,紋絲不動。

“烏蘭!烏蘭!聽得到嗎?”我大驚。

裏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操,不會是出問題了吧?”老驢使勁踹門。

“不會不會”,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應該是石盤動了機關,咱們耐心點,等一會兒。”

老驢又踹了幾腳,氣喘籲籲的,“放心曾爺,七奶奶命大,不會有事,操,老子早知道帶點工具下來了,這破門太結實了。”

一道陰氣從我們身邊閃過,我趕緊拉住老驢,“别動!”

老驢特聽話,一動不動了,仿若木雕。

我凝神看着他後面,一個熟悉的影子越來越清晰。

清朝老嬷嬷!

它竟然還在?竟然逃過了淨靈咒?

我冷靜的想想,不對,忘了一件事,古廟廢墟裏的主神像!隻要那神像在這局裏,它應該也能汲取這局的力量,隻是沒有紅衣魔煞那麽多而已。

“嬷嬷,别搗亂,不然别怪我不客氣!”,我警告。

“怎麽着?有鬼?曾爺你快給咱道符,讓咱看看,他媽的驢爺再此看它還敢造次!”老驢不敢動,一邊嚷嚷眼珠一邊四處踅摸。

老嬷嬷一陣夜貓子似的怪笑,伸出枯枝似的黑手沖我抓來。

我凝神運氣,等它進了我一口氣迎面吹過去,它一哆嗦,本能往後退了幾米。

“曾爺,快給咱符呀!”

“别嚷,咱們拖住它,它是要進去給烏蘭搗亂!”

“那你讓咱來呀,你還受傷呢!”

我盯着老太婆一陣冷笑,“這點傷,對付它還是沒問題的!”

老嬷嬷一聲怪叫,又撲上來,我一口氣又給它吹回去。

撲上來,吹回去,撲上來,吹回去……

吹了十幾口,我冒汗了,這樣不是個辦法,太消耗氣力,我一會還有大事要辦。

老嬷嬷被我吹的披頭散發的,還在不依不饒。

突然,石門裏一陣悶響,我趕緊貼到石門上,依稀能聽到烏蘭的哭喊,“曾傑!救救我!”

我心裏一下子亂了,老嬷嬷趁這個空又撲上來。

我恨恨的看它一眼,抽出烏蘭的刀子,劃破左手食指,默念淨靈咒,迎着它一指。

道人的血,加上淨靈咒,再加上刀上的煞氣,老太婆迎面撲來,迎面被劍指穿了個透心,它黑洞洞的眼眶裏閃爍着恐懼和不甘,身體迅速的化作一片黑煙,消散在虛空中。

解決了它,我轉過身拉開老驢,用手指上的血在牆上修鎮靈符。這是惡鬼攔門,擋住了烏蘭出來的通道,符修好之後,我默念七遍淨靈咒,往門上一拍。

“老驢,開門!”

老驢使了吃奶的勁,門紋絲不動。

我突然想起來,“機關!按那北鬥浮雕……不對,是南鬥!”

“到底是哪個?”

“陣破了,就會是南鬥!”

“那要是陣沒破呢?”老驢看着我。

我閉目沉思,冷靜片刻,“我相信烏蘭!按南鬥!”

老驢果斷的按下南鬥浮雕,咔嚓,咔嚓,咔嚓……

門開了,烏蘭喘着粗氣從裏面慢慢走出來,一看到我,撲上來一把抱住我,伏在我肩頭抽泣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我在呢!”我緊緊抱住她,撫摸着她後背。

“剛才我迷路了,以爲見不到你了”,烏蘭在我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

“姑娘,你還嫌我傷不重是吧?”我眼睛也濕潤了,“都是幻覺,你剛才要是不亂,那些對你沒用的,别哭了,冷靜冷靜。”

烏蘭松開口,輕輕推開我,抹抹眼淚,做了幾個深呼吸,“沒事了,就是剛才……哎你笑什麽笑?”她一指老驢。

“沒啊,咱笑了麽?”老驢活動着手腳,“剛才被定住了,什麽都沒聽見,沒什麽都沒看見……”

“那就是笑了!你還笑!”。

“哎我說七奶奶,你别這樣啊,咱笑笑怎麽了……”老驢嬉笑。

“你叫我什麽?”烏蘭上前一步。

“别鬧了你們”,我拉住烏蘭,“他就這樣,你别介意,咱們還有正事呢!”

烏蘭沉默片刻,“你會不會小看我?”

我納悶,“爲什麽小看你?”

“我剛才哭了……你不許小看我!”她看着我,眼神倔強。

“烏蘭……你别這麽可愛”,我抹去她眼角的淚珠,她沒動。

“反正你不許小看我!”,她低頭,“你發誓!”

“暈,姑娘,咱先破局行麽?我保證不小看你,行了吧?”我哭笑不得。

烏蘭一陣苦笑,“我知道,可我怕……一會……就沒機會跟你說了……”她眼圈又紅了,兩大滴眼淚順着臉頰無聲的滑落,滴在她腳下,也滴在我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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