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祁紅

“喝茶,聊天”,我說,“您就是盛名先生?”

老頭點頭,“是我,小兄弟是?”

“我叫曾傑。”

“哦?”盛名閉目思尋片刻,“不好意思,我這兩年孤陋寡聞了,小兄弟何等出身?”

“勉強出師的小學生”,我看看老驢。

老驢一臉的鄙視。

“哦”,盛名笑了笑,“能寫出這幾個字,你就不像個小學生,整個北京城能知道我這法統的沒幾個,知道這門道兒的更是鳳毛麟角。小兄弟,二位既然來了,有什麽話就敞開了說說吧。”

“痛快!”我一挑大拇指,“我們少爺剛從外邊回來,要辦點小事,這不踅摸了很久,請教了一些高人也沒見着個滿意的。昨個兒聽說這盛園之中有高人,今兒我們就來拜訪拜訪。”

“既然這樣”,盛名看看老驢,“那老頭就獻醜了,請一下這位爺的生辰帖?”

“我們少爺不是尋常老百姓,哪能輕易給人看八字?而且您這手活兒,用八字我們也不踏實不是?”,我說。

盛名臉一沉,思索片刻,擡頭打量老驢一陣,“這位爺一身水氣,宛如大海,不是平常人家子弟,也非出身官宦巨賈之家,身帶殺伐之氣,我看令尊是軍中的人物吧?”

老驢一撇嘴,沒說話。

“軍中人物?”我問。

“嗯,我想我沒看錯,海軍!”,他很有信心。

看來這戲甭演了,老驢家什麽出身我還不清楚麽?看來這盛名就是一個懂巫術的江湖術士而已,憑他的本事夠嗆能布局。

“老先生果然名不虛傳,既然您看出來了,那今天就不多說了,我們少爺回去考慮考慮,改日再來拜訪!”我站起來。

盛名是老江湖,看得出我們的意思,有點慌神兒。也許是琢磨我們的用意,也許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或者說錯了。然而就是那麽一瞬間,很快他恢複了常态,“好,随時恭候!”

正要出門的時候,他在我們背後各輕輕拍了一下,“恕不遠送!”

我後背一陣陰涼,這老家夥不老實。

“謝謝您的好意,天黑了就給您送回來!”我笑着說。

盛名臉抽搐了一下,轉身回去了。

走出胡同,我趕緊拉着老驢找個冷飲攤買兩瓶冰礦泉水,然後鑽進一個胡同旮旯裏。

“看着點人,我坐一會!”我說完盤腿坐好,擰開礦泉水倒到左手上。

老驢二話不說,背對着我看着外面,不讓人過來打擾。

水倒好之後,我開始閉目調息,一股怨毒的陰氣從肩膀被我慢慢引到左臂,然後從左手引出,融入手心的水中。

很快水幹了,我又倒了六次,才算把這股氣逼出來。

我長舒一口氣,“老驢,過來!”

他趕緊湊過來,“怎麽啦?”

“坐下,清空心念,一會我再告訴你!”

老驢聽話的坐好,我站起來,掐指訣念咒,然後用手掌蓋住他的百會穴,用内氣驅動符咒給他驅邪。

老驢仿佛踩了電線,身上不住的顫抖,口鼻冷氣隻出,“我我我,這是……操……怎麽……”

“閉嘴!”

過了幾分鍾,他慢慢安靜下來。

我擰開水,“一口氣喝下去!”

老驢趕緊揚起脖,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個幹淨。

我讓他站起來,在他後心上又畫了一道符,莫念咒語,往他後心一拍。

“曾爺,剛怎麽回事?喝了一肚子水,撐着呢!”他揉着肚子。

“一會就不撐了,很快。”

我剛說完,他眼睛瞪圓了,一捂肚子,張口就吐,大口大口的黑水。

頓時周圍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吐到地上的黑水還帶着絲絲白氣。吐到後來,黑水變成了綠水才算止住,而老驢也吐的有點虛脫了。

“操,什麽情況?”

“緩過來了?”我笑。

“那老小子弄得?”

“恭喜你答對了!”

“操,老子找他去!”老驢氣呼呼的。

我攔住他,“行了,已經給他送回去了,咱們先去找黃老師他們。”

“便宜他了!”老驢恨恨的。

“不便宜,九妹祝就是這樣,咱不收下,就等于是加倍奉還”,我拍拍身上的土,“下次見面,他就懂事了!”

按照之前說好的,隋果果和黃淼在附近的一個咖啡廳等我們。又溜達了一會,老驢完全恢複了,我們就趕去和他們會和。

“曾爺,咱呢,總是覺得這個姓黃的不怎麽地道,幹嘛咱破局還帶着他?”

“用得着,就得帶,管他地道不地道?心裏有數就行了”,原來不隻是我懷疑。

我本來不太懷疑。

盛名這兩下子,黃淼不可能不知道,修九妹祝的人,靈智會被束縛,無法在道法上登峰造極。把我引到這麽一個人這來,他是草木皆兵了還是有别的用意?

咖啡廳裏,隋果果一臉緊張的聽老驢把剛才的事添油加醋的描述一遍,看我們沒事她松了口氣,“沒事就好,我一直提心吊膽的。”

“嘿嘿,你怕啥?”老驢眼睛冒光,“你還不相信咱曾爺?”

“我知道你有本事!”隋果果看着我。

“呃,這麽說,他可以排除了?”黃淼愁眉苦臉的,“那會是誰呢?”

“你剛才說什麽‘九妹祝’,那是什麽?一種法術?”隋果果饒有興趣的問我。

“是一種很罕見的巫術,很厲害”,我看看黃淼,“黃老師應該知道吧?”

“哦,這個嘛,我也聽說過,據說是這種巫術是明朝一個苗人女子傳下來的,非常怨毒,威力很大”,黃淼搓搓手,“隻是我不知道盛名會這個,我對他也不是很了解。”

“咱就别扯遠了,其實誰布的局不重要,反正這局破不了,布局的人也好不了。隻是我現在還沒想好從哪入手,多了解了解再說。”

“可是,如果不找出布局的人,他一心就是想報複,您破局,而他不斷的制造新麻煩那又怎麽辦?”,黃淼說。

“您的擔心不是沒道理,但也沒必要”,我伸了個懶腰,“除非他自己也懂得怎麽破火眼貔貅……”我盯着黃淼,黃淼很憂慮的點點頭,“我就是擔心隋先生呀!”

回去的路上,我和果果一輛車。

“你小姨一直住你家麽?”我問。

“嗯,很多年了。”

“跟你媽媽關系怎麽樣?”

她覺得很奇怪,“親姐妹,你說怎麽樣?”

“她們吵過架麽?”

“沒有吧,她們感情一直很好,怎麽?”她納悶。

“她叫什麽?”

“我媽媽叫祁娜,小姨叫祁紅。”

我笑了,“我又沒問你媽媽。”

她看我一眼,“你打聽我小姨幹嘛?”

“沒什麽,問問。”

“接下來呢,該怎麽破局?”

“不知道,玩兩天再說,順便理理思路!”我看着車窗外。

“你不會這麽辦事吧?”

“沒準!我現在就是對你小姨有興趣!”

“她?你不會是?”隋果果把車停到路邊。

“玉片上的血,是她的!”

“她的?”她很吃驚。

“晚上你約她出來,我要跟她聊聊!”

祁紅是個很美的女人,我瞧瞧她再瞧瞧隋果果,這家子怎麽這麽多美人兒?

“曾先生,您想聊什麽?”夜晚的祁紅,身上多了一絲夜色下的神秘感,再加上成熟女性的端莊之美,相比之下,青春的隋果果成了小孩子。

“氣質真好!”我不禁贊歎。

祁紅一陣不好意思,身邊的隋果果一陣尴尬。

“一個成熟美豔,一個青春妩媚,氣質都這麽優雅馨芳,作爲一個男人,在你們面前真是幸福!”我趕緊找補。

兩位美女眼睛都亮了,一個害羞,一個嬌羞。

所以說,同時面對兩位美女的時候,說話需要水平。

“這個小孩子,太會說話了”,祁紅看看隋果果。

“你不會就是爲了拍馬屁吧?”隋果果紅着臉小聲問我。

“當然不是,我是有些問題想跟小姨探讨一下”,我使了個眼色。

隋果果有點不情願的站起來。“小姨,你們先聊,我去打個電話。”

等她一走,祁紅回過頭來看着我,“曾先生,你跟我們果果認識多久了?”

“呃……認識一段時間了。”

“你喜歡她吧?”

這下我反而有點懵了。

“怎麽不說話了?”祁紅看着我。

“呃,小姨,今天不是談這些”,我趕緊整理整理思路。

“我看她可是很喜歡你”,祁紅喝了口酸果蔓汁。

“這個這個……”我心裏不由自主地熱乎起來。

描淡寫之間,她來了個反客爲主,弄得我倒不好意思問别的了。

“我是跟着姐姐姐夫長大的”,祁紅放下杯子,若有所思,“蘋蘋和果果就像我自己的女兒,我很愛她們,就像愛她們的媽媽一樣。”

“您這是?”

“不好意思,失态了,我隻是想起她媽媽,心裏有點不好受,一年多沒見了”,她解釋。

“那這麽說,您是再替您姐姐給女兒的感情把關了?”我笑着說。

她有點不好意思,“什麽把關呀,我比較疼愛果果,所以她的事情我本能就會多留點心而已。”

“哦,理解理解,換我也一樣”,我稀裏糊塗迸出這麽句話。

“你愛她麽?”她看着我。

“暫時……說這個有點早吧”,我臉上發熱。

“如果愛她,你就趁早,有些人,就是晚了一步,從此這一生處處都晚了……”她說着說着,神情有些落寞。

“比如,您和您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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