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九妹祝

這聲音和身影我不陌生,讓我糾結的不陌生。

“怎麽不說話?”黎爽略帶醋意。

“沒什麽,有些日子沒見了”,我說,“進去坐吧!”

“剛從上海回來,你不在家我就去那邊轉了會”,她頓了頓,“剛才跟誰電話呢?泡上個新姑娘?”

“朋友”,我掏出鑰匙開門。

“小唐呢?”

“哦,被女朋友約走了”,我打開門,“進來吧!”

“去我那吧!”她說。

我笑了,“我要爲人破一個局,不去了,進屋喝茶吧”。

她若有所思,跟着我進了屋。

我泡了一壺鐵觀音,從冰箱裏翻出點小零食,這都是老驢準備的。把茶和小零食擺到桌子上,一擡頭,發現黎爽正目不轉睛的看着我。

“看我幹嘛?”

“沒休息好?”

“還成吧,今天我得早點休息,說說吧,最近怎麽樣?”我倒茶。

“托你的福,不錯”,她想了想,“哎對了,有個事麻煩你,我這次去上海談的事,你幫我看看能不能成?”

我仔細端詳她片刻,“能成!”

“那就好”,她如釋重負。

“你的事業會越來越好”,我喝了口茶。

“你說的我信”,她笑了,“有你做我的軍師,我心裏做什麽都有底!”

“别的呢?就爲了說這些?”

她沉默了會,“委托你破局的,是個姑娘?”

“姑娘她爹。”

“姑娘喜歡你?”她看着我。

“沒有,就是朋友。”

她沉默一會,站起身,“回去了,好好休息,過幾天我再來。”

我送她到門口,她轉身抱住我,“對不起!”

她伏在我肩膀抽泣,我木然擡頭,天上一陣流星雨滑過。

第二天我睡了整整一天,做了很多的夢,夢裏一隻巨大的動物,像麒麟,又像貔貅,眼睛大如紅燈,圍着我轉來轉去。我迎着它走過去,它突然轉身就跑,我像會飛一樣,很快追上它,一躍而起,跳到它的頭上。它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一個女孩,我仔細一看竟然是果果……

“怎麽是你?”我驚呼。

果果剛要說話,隻聽得天空傳來一陣洪亮的聲音,“該吃飯啦!”

我被這聲音從夢裏喚醒,老驢正拍我臉,“起來,吃完再睡,睡一天了都!”

我迷迷糊糊的做起來,揉揉眼睛,“操,怎麽是你?”

“那您覺得該是誰呢?”老驢不解。

“正做夢,夢到果果了……”

老驢嘿嘿一笑,“我說嘛,抱着被子滾來滾去的,沒事兒,明兒就見到她了,來,先吃飯!”,他從床頭櫃上端起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蛋挂面湯遞給我。

不看見飯不覺得餓,看見飯才想起一天沒吃飯了,我端過面湯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味兒不錯,驢爺,你做的?”我納悶。

“阿呆做的,咱那手藝你還不清楚?”老驢頗自豪。

“幾點了?”我邊吃邊問。

“淩晨一點半”,他看看表,“你睡了一夜一天了”。

“我得睡足了,養足了神好辦事!”

“曾爺,你不對勁兒呀!”老驢搖頭。

“哪不對勁兒?”

“上次咱辦事的時候你可不這樣,你這是累的還是愛的?”

“扯淡,當然是累的!”我把碗遞給他,“甭廢話了,心裏有數,讓你媳婦再給我做一碗,不夠吃!”

老驢一聽得意壞了,沖外面一嗓子,“媳婦兒!再來一碗!”

“好嘞,您稍等,一會就得!”外面的阿呆一聲吆喝。

我不禁感歎,“那麽文靜一女孩又讓你丫給帶壞了!”

第二天上午,黃淼和隋果果先後到了我家。

“看您氣色好多了”,黃淼笑呵呵的,“咱們可以開始了吧?”

“當然!”我說,“那天我問您,誰有可能把您的招财陣做成局,您想到什麽結果沒?”

“這個嘛,想了幾天,隻有一個人有可能”,黃淼面色又開始沉重,“我來隋家之前,隋先生有一個朋友也是懂這些的,老北京人。我一個江西人來搶了他飯碗,他心有芥蒂也是正常的。”

“這人在哪?”

“我托朋友查了查,他在南城開了一個茶館,每天在裏面坐館,暗中給人看相批卦,聽說混得不錯。”

“果果知道這個人麽?”我看着她。

“嗯”,她點點頭,“他姓盛,叫盛名。”

“操,真他媽有名!”老驢摟着阿呆感歎。

“這位……小唐先生!”隋果果不屑的看着老驢和阿呆,“當着倆女孩,您說話能不能檢點一點?”

“我不檢點了?有麽?”老驢挺無辜的。

“果果你别生氣,他就這樣,嘴不幹淨心幹淨,人挺好的。你别跟一粗人一般見識嘛”,阿呆趕緊打圓場。

“肅靜!”我瞪老驢一眼,轉過來看着果果,“别跟他一般見識,俗人!你接着說。”

“嘿嘿,就是,您接着說,咱不說話,聽着就是了!”老驢陪笑。

隋果果靜靜心,繼續說,“盛名曾經是我爸爸的好朋友,那時候我還小,知道的不多,不過他的确很有本事。尤其是……”

“什麽?”老驢和阿呆異口同聲。

她看看阿呆,“他精通整人的法術。”

“怎個整人法?”我問。

“我哥哥初中的時候,有次在放學的路上被一群高中生欺負,找他要錢還把他打了。我爸很生氣,要報警,盛名給攔住了。說這是小事,交給他就行了。”

我點點頭。

她繼續說,“三天以後,打人的那幾個人半路上又攔住我哥哥,不但把錢加倍還給了他,還跪地上一個勁的抽自己嘴巴,求我哥哥原諒。後來才知道,原來這三天他們經常看到一個女鬼跟着他們,說他們搶錢還打人,要來收他們。”

“這個盛名會很多邪術”,黃淼接着說,“隋先生察覺他心術不正,就跟他疏遠。他心生不滿就想報複隋先生,正那個關口,隋先生認識了我。”

“這麽回事啊”,我點點頭,“這幾年他有沒有爲難過你們?”

“應該沒吧,一直沒有往來”,隋果果說。

“黃老師,我想去拜訪一下這位盛名先生,麻煩您了”,我看看老驢,“咱倆一起去!”

“好!有驢爺在,他什麽邪門法術也沒轍!”老驢很興奮。

“您想什麽時候去?”黃淼問。

我掐手指算了算,“就現在吧!“

盛名的茶樓在南城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門臉不大,挂着一塊藍底金字的大匾,上書四個大字,“盛園茶藝”。

我帶着老驢,裝茶客,進了茶園。

外面很普通,裏面别有洞天。裝修的古色古香,精緻典雅,古筝,壁畫,穿着漢服和苗服的女服務員。進門一個大木屏風,是整塊沉香木雕成,上面是一些苗族風格的圖案。

一個挺秀氣的女孩把我們引入雅座,老驢随便點了壺茶,幾樣點心。

女孩一出去,老驢看看四周,“曾爺,那麽多苗族的東西,這老小子是不是從苗人那學的邪術呀?”

“障眼法,裝象用的。”

老驢點點頭,“那咱下一步怎麽辦?”

我笑,“先喝茶!”

不一會女孩帶着另一個女服務員來了,把茶和點心給我們擺上。

“小姐,你們老闆在麽?”我問。

“我們老闆不在,您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說”,女孩也是南方口音。

“哦,我們是朋友介紹來的,想跟你們老闆認識認識,他什麽時候過來?”我故意心不在焉的。

“是這樣的先生,我們老闆平時很忙,除非有特殊客人,一般很少到店裏來。”

“那麻煩給我那一張紙,一支筆,我給他寫封信吧!”

“好的,您稍等!”女孩轉身走了,不一會又回來了,拿來了筆和紙。

我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折好交給她,“親手交給你們老闆,一小時後我們就走。”

女孩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我,“那好,您稍等。”

等女孩走了,老驢趕緊問,“寫的什麽?”

“别急,一會就有人告訴你了”,我笑了笑,“一會咱倆得演出戲。”

“行,你吩咐!”老驢很興奮。

“你的戲很簡單,裝大爺就行了,越牛越好!其它的我來。”

“那我說什麽呀?”

“不用你說話!”

不到十分鍾,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急匆匆的從裏間踱出來,走到我們面前,“二位,幸會幸會!”

我站起來一抱拳,“老前輩,今日冒昧來訪,還望見諒!”

老驢按我的吩咐,坐的穩如泰山,眼皮都不帶擡的。

老頭一看,“這位小兄弟是?”

我淡淡一笑,“這個……不太方便,您能理解吧?”

老頭一愣,接着一拍腦袋,“哦,明白明白,快請坐!”後頭沖着門口一招手,剛才那個女孩趕緊過來。

“怎麽能用這個茶招待貴客,換好的!”

“不必了,茶嘛,都一樣”,我自己先坐下。

老頭一看,也拉過椅子坐下,“這信,是小兄弟你寫的?”說着他把紙條展開放到桌子上。

紙條上三個字,“九妹祝”。

我點點頭,“是我寫的!”

“小兄弟不簡單哪!”老頭收起紙條,“不知道二位來,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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