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仿佛沒有聽到一般,根本就沒有搭理他。
容易怒氣沖沖,準備親自過去把他們給拎出來。
結果剛靠近,就不小心變成了受害者了。
“你們!”容易看着被他們踐踏的花草,咬牙切齒,“你們夠了!”
冷少桀先頓了頓,便朝着他望過去。
他此刻渾身上下已經濕了大半了,一點形象都沒有了。
“你眼紅?”
容易:“……”
眼紅個屁啊!
“要帶你一起玩?”冷少桀涼涼的說完,對着他噴了一下。
一股溫溫涼涼的水射在了他的臉上,容易閉上了眼睛,臉上烏雲密布。
真是……忍無可忍啊。
容易伸手抹了一下臉,僵硬的轉過頭去,對着琉璃喊道:“琉璃,拿水管來,我要跟他們同歸于盡!”
……
從花圃回來,無一幸免。
拖着濕淋淋的身體,顧蔓被冷少桀拎着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容易的臉色黑沉到了新境界,一臉殺氣騰騰。
“怎麽了?”冷少桀神清氣爽的走下樓,漫不經心的問道。
“他的命/根/子都被你們給毀的差不多了。”琉璃涼涼的說道。
“命/根/子?”冷少桀重複了一下,眼神朝着容易的某處望去。
“……”
好污。
“kao,你在看什麽地方!”
冷少桀邪邪的勾唇笑,“琉璃說的地方。”
琉璃:“……”
此命根非彼命根啊。
“混蛋。”容易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早知道就不應該答應讓你們來。”
“怎麽了啊?”冷少桀悠然自得的走過去在他的對面坐下,又對琉璃道:“有茶嗎?”
“沒有!”容易直接替琉璃回答了他。
“真無情,以前可不是這樣對我的。”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桀爺你現在可今非昔比。”琉璃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他的面前,“喏,現在你隻能喝這個了。”
今非昔比……
他可不是以前那個叱咤四方的冷少桀了,他自願放棄了那麽多,早就沒有那層身份了。
不過他知道琉璃這話并沒有惡意。
冷少桀拿起了水杯,靠着沙發雙腿随意的交疊,“話說回來,容易你臉色怎麽這麽差?”
“冷少桀,你怎麽能那麽幼稚。”
想起剛剛的情景,容易到現在都久久不能淡定。
“是嗎?我怎麽了?”
“我的花圃你準備怎麽賠我?”
“奇怪,不是你要我們幫你澆花的嗎,你怎麽還怪我了。”冷少桀悠悠的道。
顧蔓也收拾好了下樓來。
正好聽到他們所談論的事。
“你就是這樣幫我的?”想到他的花圃,他隻覺十分痛心。
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都已經這樣了。
顧蔓有些不好意思,其中一半也是她的‘功勞’。
“真的很抱歉。”
冷少桀向她招了招手,讓她過去。
“果然,一家隻要有一個懂事的就好了。”琉璃悠悠的道。
這麽直接的說冷少桀不懂事,還是當面,不太好吧?
沒想到冷少桀卻不以爲意,“那你們家,是誰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