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麽迫切的非要得到不可的陣勢,應該是另有緣由。
男人将碧玺拿了起來,手指輕輕劃過,眸中蘊含着讀不懂看不透的深意。
難道,她也有野心?
……
這碧玺隻能在他的手中,屬于他。
而那天在酒店,他故意放在桌子上的盒子裏裝的隻不過是一塊赝品而已。
不過倒是讓他有些詫異的,那個女人竟然沒有直接拿着就離開。
明明很想要得到,卻沒有用那樣的方式。
雖然最後還是被洛寒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但那并不是她所爲。
倒是讓他對她有些另眼相看。
想到這裏,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洛寒。
他一直想要找的那個人,跟那個女人又是什麽關系?
他會突然出現把她救走,那就證明他們兩人的關系匪淺吧。
……
顧蔓醒來的時候,頭疼的像是快要炸開一般。她痛苦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她什麽時候睡着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隻記得昨晚似乎喝多了。
而且,朦胧的記得自己好像跟面具男喝了酒。
然後自己喝多了……
零零散散的片段在她的腦海中閃現,依稀記得,可是有一些,卻怎麽也想不起來了。
比如,她現在身處的這間房間到底是什麽地方。
比如她昨晚,到底是怎麽睡着的。
比如……睡着之前、之後,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她統統都不記得了。
而有些不想記得的片段,卻偏偏有印象。
比如,昨晚被面具男強吻,連嘴唇都破了。
比如,她被面具男壓在床上,被他用力的扼住下颚。
……
顧蔓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胡亂的抓了抓自己淩亂的頭發。
糟了。
現在完全是一團糟。
整個人如遭雷劈,腦子開始短路,無法進行正常的思考。
想起昨晚,她又是一陣汗毛凜凜,一股寒氣從腳底蔓延至了全身。
怎麽會變成這樣……她怎麽也想不通,怎麽會變成這樣!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上,怎麽能教人淡定的了。
昨晚,發生了什麽嗎?
她想不起來了,這樣關鍵的事情卻偏偏怎麽也想不起來。
……
很長一段時間的腦子短路之後,她連滾帶爬的從床上爬了下去。
顧不得頭疼欲裂的腦袋,也顧不得乏力的身體。
她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開。
顧蔓盡量讓自己的動靜壓到最低,房子裏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她也十分幸運的離開了。
接下去,她就如同一個瘋子一樣穿行在濱海的某條街道上。
睡的淩亂的頭發,以及一臉花掉未處理的妝容……
配上身上穿着的那套高貴的晚禮服,是那麽的怪異。
亞瑟找到她的時候都被她的形象吓了一跳,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形象狼狽的女人。
“亞瑟,謝謝你。”坐在他的車上,顧蔓由衷的感謝到。
不知道他是偶然碰到她還是特意尋找她,她都要感謝,在她最需要朋友的時候,他及時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