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桀看着顧蔓,她的神色看上去是有心事。
因爲何景程剛剛所說的那番話,所以她感動了嗎?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或許因此感動,他也能夠理解。
但是。
他不允許這種狀态持續下去。
冷少桀将她的下巴擡起,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在想他?”
顧蔓看着他的眼睛,誠實的回答道:“我在想他說的話。”
是在想他,但是隻是在想他說的話而已。
“從現在開始不要去想任何關于他的事情,就算是他所說的話也不行。”冷少桀霸道的命令道。
這……怎麽可能啊。
畢竟何景程曾經出現在她的生命中,是她的青梅竹馬,是她的丈夫。就算變成前夫,也不可能完完全全的不去想到他吧?
“可是萬一要是控制不住,一不小心就想到了,那怎麽辦?”
作爲旁觀者的唐向暖隻能朝着南亦琛看了一眼,表情頗爲無奈。
顧蔓這個實在的姑娘,她真的是太太太……太實誠了!
其實她想表達的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但是聽的人很有可能就會聽成另外一層的意思去了。
控制不住……
這樣的詞眼,真是讓聽的人都捉急啊。
“控制不住是嗎?那就……用盡一切辦法給我控制住!”冷少桀低下頭,慢慢的逼近她的臉。
距離越來越近,感覺他高挺的鼻子都快要碰到她的鼻尖了……
顧蔓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又眨。
“不然,就讓這個人永遠消失,也是一個辦法。”
“……”顧蔓蓦地瞪大眼睛,一臉驚恐的表情。
顯然是被他的話給吓到了。
唐向暖終于看不下去了,她忍不住沖着冷少桀抛了兩個衛生球過去,“你就會吓唬老實人。”
冷少桀嘴角邪肆的勾起,手松開了顧蔓的下巴,問她,“你覺得我是在吓唬你嗎?”
顧蔓:“……”
這個問題她要怎麽回答?
既像又不像。
誰能摸透他的心思呢,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常常不按常理出牌。
隻能求助的朝着唐向暖望去,希望她能給她支個招。
唐向暖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大聲說道:“難得一聚,來,喝酒!”
這算哪門子的解圍。
南亦琛一把揪住了她的後衣領将她給拎了回去,臉色有些黑沉,“你再敢喝酒試試。”
她喝了酒那德行,真是臭的可以。
上次非不讓他睡在chuang上,又哭又鬧,他隻好在旁邊打了地鋪才睡下的。
每一次折騰的都不重樣,也算是她的本事了。
唐向暖癟嘴,分明她跟南亦琛不是最萌身高差,無奈他力氣太變态了,拎她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南亦琛眸光不冷不淡的從冷少桀的身上掃過,又落在唐向暖的身上,出聲道:“正好今天都在,倒是給我解釋一下,這盤局,是誰想到要這麽布的。”
竟然連他都被蒙在鼓裏,簡直不能忍!
“過程不重要,結局才重要啦。”唐向暖笑盈盈的說着,有意避重就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