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蔓耷拉着腦袋,聲音悶悶的說道:“你不是讓凱文把人洗幹淨了送到你的房間去嗎?你還不回房間?”
雖然不敢置信,但是也不得不信。
他想要做的事,又豈是别人能夠加以阻止的。
冷少桀看着她的模樣,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
“怎麽聞到這麽濃的酸味?”
顧蔓臉一燙,把頭低的更下了。
“一定是嗅覺除了問題。”
“是嗎?”
冷少桀用手将她的下巴給擡了起來,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吃醋就吃醋,說出來,我不會笑話你。”
顧蔓臉上更燙了,别扭的移開視線,聲音悶悶的,“……我沒有。”
“還說謊。”
冷少桀似是心情大好。
每次看到她這别扭不肯承認的害羞模樣,就能令他心情愉悅。
調xi她,成了他最大的興趣一般。
“你在我面前說不了謊話,總是能被我一眼識破的。”
她根本一點都不擅長說謊,每次說了謊,都能從她的眼睛裏看出來。
顧蔓輕輕的咬了咬下嘴唇,看着一旁的某處又開口說道:“既然知道了還說出來。”
聲音悶悶的,還帶着一點小女生般的嬌嗔。
冷少桀的心情頓時便更加的愉悅了。
“這麽說來,你是承認你在吃醋?”冷少桀将她的臉給掰了過來,強制的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他就是這樣的性子,不喜歡拐彎抹角,就喜歡直來直去。
倒讓顧蔓更加的難爲情了,要怎麽讓她承認……
在冷少桀灼灼的目光逼視之下,顧蔓終于啓唇了,“你能不能不要喜歡男人。”
“爲何?”他追問道。
“因爲……”
似乎有些難以啓齒,一個女孩子家,要怎麽能說出口……
冷少桀也不急,就耐着性子等着她的因爲。
顧蔓突然踮起了腳尖,在冷少桀的薄唇上親了一下,随即轉身就跑。
冷少桀怔了一下,反應過來的時候顧蔓已經一溜煙的跑上了樓去。
情不自禁的勾唇笑了起來,這女人,以爲一個吻就能擺平他了嗎?
她還真是沒有料錯,就是一個吻,就夠了。
現在暫且先放她一馬,等他處理完手頭的事情。
……
凱文從房間裏走出來,迎面正好碰到了冷少桀。
凱文笑的不懷好意,“桀爺,這麽快就處理好家事了?”
看他這心情,似乎極好啊。
那一定是處理的很愉快!
冷少桀想起那個吻,嘴角便抑制不住的上揚了起來。
“……”凱文看的愣愣的,平常哪裏能見得到他這樣的笑容啊。
冷少桀收起笑容,淡淡的啓唇,“見過他了?”
凱文也收起了嬉笑,恢複認真的表情,“恩,那男孩就是傳說中的木家的遺腹子?”
“銀發碧眸,确實是木家人的特征。”
凱文點了點頭,“那木家雖然敗落,但是那富可敵國的财富卻至今都沒有現世,聽說那秘密就藏在這木家的遺腹子身上,難道就是他?”
冷少桀沉吟了片刻,緩緩啓唇,“不管是與否,先把人留着。”
“這段日子他們不安分,人若是到了他們的手裏,會更加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