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顧蔓驚覺不對,自己怎麽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他去做什麽,哪裏輪的到她去詢問。
況且,這一問,感覺十分的暧昧……
“恩,好,我休息了。”顧蔓連忙改口,眼神不自然的望向了别處。
等到冷少桀離開之後,她筆直的向後倒去。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放松全身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彈。
冷少桀之所以剛剛會留宿在這裏,全是因爲那個梁沫的女人。
因爲他知道她今天會來,所以才會睡在她的房間裏。
虧她,還誤以爲冷少桀是要對她怎樣。
今天一天之中,她已經兩次在他的面前失态。
而他其實對她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爲了要達成他的目的。
如果冷少桀今天晚上沒有睡在這裏,是不是她就……沒命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突然睡了過去,并且還睡的那麽死,感覺就是徹底的昏睡了一般。
而導緻她昏睡的,她想,或許也是那個梁沫搞的鬼。
幸好,有冷少桀在。
冷少桀之所以等到她醒來,讓她親自看清楚梁沫的臉,就是要讓她記住那個女人。
因爲或許,以後梁沫還是會找她的麻煩。
光是想想就覺得有些後怕,那個女人的狠辣程度,絕非一般女人能比。
之後,卻是再也難眠了。
冷少桀出去,外面除了自己的手下在站崗以外,其餘的閑雜人等,統統都已經處理掉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冰冷的房間空蕩蕩的。
竟有些想念顧蔓那個小房間。
冷少桀面色如常的走了進去,眉目淡淡的四下掃了一圈,揚聲道:“出來。”
果然他的話音剛洛,一道身影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真是剛剛那個黑衣女人,梁沫。
“桀爺怎麽知道我沒走,我分明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有些時候,不是沒有發出聲音就不會被人發現的。
冷少桀不冷不淡的說道:“你的味道出賣了你。”
每個人身上都會有屬于自己的味道,但是這種區别人是很難分辨的出來的。
隻是他的鼻子比一般人要靈敏那麽一點,所以當他聞到這個房間裏有不屬于他的味道的身後,就知道一定是有别的人闖進來了。
“我不是讓你回濱海,你還待在這裏做什麽。”
梁沫表情有些委屈,說道:“桀爺你把我手下的人都給處理了,我怎麽回濱海。”
“怎麽來的就怎麽回去,這還要我教你?”
梁沫沉默不語。
直到冷少桀的冰冷的視線掃了過去,她才低頭悶聲說道:“會開直升機的手下也在剛剛的那些人中,桀爺你把他也抓了,沒人開直升機,我真的不能回去。”
冷少桀聞言所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所以,你是想要我放了他,還是找人送你回去?”
梁沫微微有些詫異,他以前沒這麽好說話的。
可是他給的這兩個選擇中沒有一個是她想選的,她想選的,是留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