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昨天就看過了。
隻是當時他身上渾身是血,她根本就沒有想那麽多。
并且他身上的那麽多的傷痕都吸引着她,她那時的感受就是,他以前一定受了很多磨難。
可是今天面對他半luo的身體,她卻悄悄紅了臉。
顧蔓悄悄的偷瞄了一眼,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那壁壘分明的腹肌,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摸一把。
顧蔓被自己的這個念頭給吓到了,連連搖頭,想要把這可怕的念頭給從腦子裏扔出去。
她怎麽能這麽想!!
顧蔓你怎麽能夠……有這樣的想法。
冷少桀看着她那又羞澀又懊惱的模樣,嘴角情不自禁的微微上揚。
她也有這麽可愛的一面。
顧蔓尴尬的低着頭,先去把冷少桀綁着傷口的紗布給解開,紗布都黏在傷口上,顧蔓有些不忍心撕下,動作輕輕慢慢的。
“疼嗎?”顧蔓忍不住詢問道。
他應該很疼吧,有的地方都已經結痂了,現在這麽一撕開,又是鮮血淋漓。
冷少桀面色如常,對于她的問題覺得十分好玩。
疼?
他更疼的都已經承受下來了,就現在這點疼痛,對他來說根本不痛不癢。
“快點。”
這麽慢吞吞的,讓他腸子都癢了。
顧蔓一咬牙,直接一下子給扯了下來。
冷少桀一點反應都沒有,顧蔓不禁咋舌,他還真是一個怪人,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疼啊?
“你是不是都已經麻木了?”顧蔓突然開口。
看着那可怖的傷口,顧蔓把藥均勻的敷在上面,雖然手法沒有那麽的熟練,但是十分的細心認真。
光是看着就感覺很疼很疼了,更何況是承受的那個人呢。
“恩?”冷少桀感受着她溫柔的動作,雖然看不見,但是能夠想象得出,她此刻認真的給他一點點上藥的模樣。
“你身上這麽多的傷,以前,你是怎麽熬過來的?”
她很好奇……
他的過去,到底承受了些什麽。
她的問話,卻沒有得到回應。
房間裏,一片沉寂。
或許是她又逾越了,顧蔓抿唇,或許他是不想提起那些往事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被别人所知曉的過去。
或許冷少桀的過去,就是她身上這數不清的傷疤吧。
顧蔓将藥換上之後,又重新将傷口給包紮了起來,力度剛剛好,比昨天手下幫他包紮的還要合适。
“冷先生……藥換好了。”顧蔓彙報了一聲,将東西都收拾好,準備離開。
“你打算這麽稱呼我到什麽時候?”突然,冷少桀不愠不火的發了話。
冷先生?
她未免也太疏遠了點。
這個稱呼,隻是普通的陌生人才會這樣稱呼他吧。
她對他來說顯然不是普通的陌生人,她這樣稱呼,未免也太生疏冷淡了。
顧蔓錯愕的望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以前不是一直都這麽稱呼的嗎?又突然有什麽不對了嗎?
“有什麽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