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是真的感冒了……
南亦琛有些悶悶的坐着,眼神略帶幽怨的望着樓上房間的方向。
她還真是殘忍。
就連他生病了,也完全是漠不關心的态度。
琉璃從樓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他一臉怨婦的模樣坐在椅子裏。
她一邊往咖啡機的方向走一邊出聲譏諷,“怎麽?求/歡被拒絕了?”
“……”
爲什麽,每次都可以說的這麽直接。
難道就不能婉轉一點?
還有……什麽叫求/歡?
他分明隻是單純的要跟唐向暖求和而已。
“女人嘛,總是喜歡霸道強勢一點的feel,她要是拒絕你,你就用點強硬的手段嘛。”琉璃今天出奇的話多,這會兒竟然還給他出謀劃策……
可惜……
她說的,是他常用的手段。
她跟唐向暖的現狀,用強跟本就隻會适得其反。
“這麽說來,你跟容易現在就是……”南亦琛突然想到了什麽,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她現在也根本沒有資格來嘲笑他,她跟容易現在的狀況,比他們根本就好不了多少。
一個是以前用力過度,終于累了想要休息。另一個是猛然發覺自己的心,卻還是不願意勇敢的面對自己的真心。
容易雖然來了,但是,他卻還是沒有捅破最後那一層窗戶紙。
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隻是比以前略微尴尬一些,僅此而已。
甚至,還比不上以前。
果然,琉璃的臉色在聽到他的話之後就瞬間沉了下來。
“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你要是沒有能力把她從我這裏帶走的話,就請你立刻從這裏離開。”
得罪她,也就隻有一個下場。
反正這裏已經是她的地盤,她想要怎樣就怎樣,還能有誰能管得了不成?
南亦琛揚了揚眉,好吧,他無話可說。
誰讓他當初心甘情願的把這裏給拱手送人了的呢。
“哎——别這樣啊。”容易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讓兩人都有些吃驚。
“南四少可是我的客人,你别這樣對人家。”
琉璃抿唇不語。
習慣性的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容易偏頭似笑非笑的看着南亦琛,說道:“你看我這麽幫你,你是不是應該好好感激我。”
總覺得,他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奸詐。
“你想要我怎麽感激你。”
容易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想了半天都好像沒有想到自己具體想要些什麽報答。
南亦琛又繼續說道:“你幫我個忙,我到時候一并回報你。”
容易挑眉。
雖然他還沒有具體告訴他要他幫什麽忙,但是就算是用腳趾頭想想,這個忙也絕對不簡單。
恩……
不過他似乎應該猜到了一些了。
“你想要我幫你綁架你老婆是吧?”容易說的簡單明了,言簡意赅。
“……”
算……是吧?
反正,現在确實不應該再留在這裏了。
畢竟,破壞了容易跟琉璃好不容易的重逢不是。
“幫我,也是幫你自己。”南亦琛意味深長的望着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