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不緊不慢的在沙發上坐下,一副懶洋洋的姿态。
唐向暖突然站住腳步,笑眯眯的向琉璃打了聲招呼,“琉璃姐。”
琉璃隻是甩了她一個音符,就不再理會她了。
反正唐向暖也早就習慣了,一點都不在意她這樣的冷淡态度。
唐向暖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容易的身上,繼續纏着他問道:“你别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給我個痛快好不好?”
容易不冷不淡的掃了她一眼,“你都快要生了,還在意這個做什麽?反正就算有問題,也來不及了不是麽。”
“最起碼,這最後的兩個月,我能過的安心一點啊。”唐向暖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要是我說你肚子裏的家夥情況不好呢?”
唐向暖心裏不由自主咯噔了一下。
容易懶懶的晲了她一眼,“罷了,就知道孕婦事多。”
“你沒事,你的孩子也沒事,我就是不知道你爲什麽還要留在這裏。”
聽到孩子沒事,她這顆心也算是徹底的放下來了。
“我每個月都要注射蕭的解藥,所以才不得已留在這裏。”
琉璃突然嘲諷的笑了起來,唐向暖有些不解的朝她看了過去。
“解藥?你還需要注射解藥?”
“是啊。”
琉璃翻了個白眼,表情仿佛在說:蠢/貨。
唐向暖不明白,她又是哪裏得罪她了?
容易也笑的很奇怪,這讓唐向暖感到十分的奇怪。
“我上次給你的藥,你吃了嗎?”
唐向暖點頭。
“吃了整整兩個月,一顆都沒有浪費。”
容易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那你還留在你這裏做什麽?”
“恩?”
唐向暖還是不明白。
“這有什麽關聯嗎?”吃藥,跟她留在這裏?
琉璃有些受不了了,“你吃了他的藥,還需要什麽解藥?你以爲他給你的藥是讓你當成糖,吃着玩的嗎?”
唐向暖有些愣愣的,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又扭過頭去看容易。
容易正在喝咖啡,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
擡眸,看到她那副受了驚吓的表情,他彎唇,道:“我留給你的紙條,看了?”
唐向暖點頭。
看了,還看了好幾遍。
确定自己沒有看花眼之後才撕了扔掉。
唐向暖的表情越來越奇怪,聯合起剛剛容易跟琉璃所說的話,她頓時有種幡然醒悟的感覺。
她睜着眼睛,喃喃的說道:“所以,容易留給我的那瓶,也是解藥?”
她其實一直以爲,是用來安胎的。
兩個人都沒有回答,她又繼續猜測道:“吃了之後,我就不用每個月注射了?”
琉璃翻了個白眼,别過眼去懶得看她。
智商壓制麽?
平常看上去挺機靈的,怎麽到了這個時候,倒這麽智商捉急了呢。
唐向暖不敢置信的看着容易,容易也挑着眉看她。
“我以爲你很聰明的,結果,将近半年的時間,我竟然還是到這裏來見你。”容易搖了搖頭,對她頗感無奈。
“這,都是真的嗎……”她怎麽覺得,像是在騙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