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鳥兒根本躲閃不及,顯示被冰凍,再次被火烤,身上的薄冰裂開了,羽毛烤焦了。
“啾啾!”
豔藍色的鳥兒,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哀鳴,成了一隻半熟的鳥兒。
可是,它還死心的不肯走。
拖着半熟的軀體,在那樹枝上,痛苦地支撐着。
賤龍給了黃泉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黃泉也回複給賤龍一個别有深意的眼神。
如果說之前還僅僅是懷疑的話,那這四個時辰的試煉,已經足夠确認了,這豔藍色的鳥兒的确是玉弓阙派來監視的眼線。
“我說二叔啊,你還是去後山修煉去吧,侄兒這還要睡覺呢。”賤龍甩了甩尾巴,身子瑟瑟發抖。
“啊嚏——”
又是一個響亮的噴嚏。
又是一個黑色的火球,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豔藍色的鳥兒所在的那顆大樹上。
“呼啦”一聲。
死火山上的枯木,本來就缺少水分,極易燃燒,頃刻之間就被賤龍的星辰之火給焚成了灰燼。
“啾——”
那隻已經被烤的半熟的鳥兒一聲驚叫,撲騰着翅膀,快速地逃離了這座死火山,向着遠處逃也似的飛走了。
不行!
得快點走!
弓善在心裏呐喊着,他再也不要在這個恐怖的地方多待一刻了!
這隻豔藍色的鳥兒不是别人,正是弓良的徒弟弓善使了一個變化之術,幻化出來的。
這弓善乃是單一水靈根,人長得水靈,又擅長變化之術,能夠變成鳥獸之流。
他奉命前來監視淩珞和她的那兩頭寵物,想不到竟然吃盡了苦頭。
弓善倉皇逃走。
不多會兒,就到達了他的師父弓良那裏,在大殿裏幻化成了人性,一頭烏黑亮澤的情絲,已經被燒焦了大半。
“弓善,你怎麽回來了?”弓良正在查看黑炎礦脈的賬目,看到愛徒歸來,眉頭不由得就皺了起來,“你怎麽弄成這般狼狽的模樣?”
弓善雙腿一軟,躬身跪下,眼淚都出來了:“師父,淩珞的那兩個獸寵實在是太厲害了,一個擁有陰寒之冰,一個擁有星辰之火,可把徒兒給折騰死了。”
弓善把剛才發生的情況,大緻上給弓良叙述了一遍。
弓良聽後,伸出手來,捋了捋銀白的胡須,沉吟道:“人家定然是已經發現你了,才會故意整你的。”
“啊?”弓善一臉詫異地擡起頭來,“應該不會啊,徒兒隐藏的很完美的。”
弓良狠狠地瞪了弓善一眼,訓斥道:“完美?完美,你會弄成這幅鬼樣子?”
弓善不說話了,慚愧的低下了頭。
“行了,你下去養傷去吧。”弓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你的監視行爲既然已經暴露了,相比對方會更加小心的。明日,老夫送兩個仆人過去做眼線。”
“是。”弓善又叩了一個頭。
就在這個時候,三個玉弓阙的弟子,一臉焦急地沖了進來,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