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花小魚的雪球彈就拍的一聲到了,不偏不倚正打到花若美的左臉上,然後拍在臉上的雪劈啦啦的就掉了下來。
花若美的心一跳,立刻用手去摸着火辣辣生疼的臉,一邊胡亂的擦試去自己臉上的雪球渣子,“好,你這個花若谷,居然縱子行兇!”
“你哪隻眼看見本小姐縱子?”花若谷輕描淡寫,根本就不把發地個一點心機也沒有花若美放到心上,隻道這樣的人其實一點也不可怕,不但她是你的敵人,而你是的敵人就活生生的出現在你的面前,并把她的所有的想法一咕腦的傾洩出去,這種人不是無須動腦袋,否則的話浪就是費腦細胞!
“花小魚,走!”花若谷熟視無睹的樣子,徑直穿過一臉驚詫的花若美身帝旁,她沒有料到她真的是如此的膽子,看來今天的花若谷确實變了,确實不是幾年前的花若谷了。
“走着瞧,沒人要的賤人!”不甘心的花若美在花若谷的身後,不依不饒的怒吼着,花若谷忽然想到前世的一首非常典的歌曲,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洲!對花小魚出手的就是時候。
花若谷儀态從容的穿過其它院落,不過一道道的灼熱的目光朝着花若谷的身上射來,她一副高高在上,世界唯我獨尊的樣子,根本就不把所有與自己不相幹的人放到心上。
最大的事情就是皇上的宣旨退婚,有什麽大不了的,自己還正不想嫁呢?花若谷一路走來,肚腹诽着。
一行人等進了竹園,稍稍停歇半刻,花若谷則換了一件稍微薄一絲的披風,轉身欲走,此時卻聽到了杜鵑正與小魚兒玩打雪仗的聲音。
挑開門簾的時候,杜鵑一下子停了下來,臉色紅撲撲的看着走出正屋的花若谷,怯怯道,“小姐!”
“去趟牡丹院!”花若銘謹慎的看了看一臉天真的花小魚,雙眸又轉向了杜鵑,“如果晚飯不回來,記着要帶小魚好好吃飯,别管我!”
“怎麽了?小姐?”杜鵑感覺不妙,不過問了之後,花若谷隻是微微一笑,無情不似多情苦,牆裏秋千牆外道!蓮步緊移向着牡丹院轉身而去。
“不孝谷兒,叩見老祖宗!”
看着正屋之中隻有老夫人一人,還有着随身的幾個丫環,花若谷還是撲通的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你啊,還知道回來?”老夫人一見,花若谷,臉上有幾分難看起來,拐杖緊緊的敲打着地面,“唉。山路崎岖,雪大路遠,祖母不怪你,起來吧!”
花若谷緩緩直起了身子,很是聽話的一幅樣子垂立在了老夫人的一側。
“可憐的谷兒?昨個兒過了晌午,那個皇上的賜婚诏書收回了,還賜旨,花若谷甩品行不檢,皇上要全力退婚!”老夫人喋喋不休,臉上帶着一絲婉惜。
正合谷兒心意!花若谷不鹹不淡的說口,給本來正郁悶的老夫人倒更是澆了一頭冷水。
“此許怎麽講?”老夫人向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