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谷看看四下無人,趕緊屏氣凝神的運起“閉陽神功,”好把嗓中的那盞茶給吐了出來,正在運功之際,沒想身後的一雙寒鷹般的眼神卻緊緊的盯上了正在閉功的花若谷,可是全然不知的花若正在全神貫注的施用閉陽神功準備逼出下嗓之中的毒茶。
啪的一掌!一道厲掌直接拍上了聚精會神的花若谷後背,此時的花若谷正在逼出體内毒液,不料想被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一下子中斷了閉陽神功的脈絡,剛剛從嗓子逼出的那股毒茶被那一擊的功夫,花若谷猛然一頓,卻哪知就在她一失神的功夫,身後的男子又緊跟着又是一掌,憋在嗓中的那口毒茶一下子順着嗓子眼,緊接着一個飽嗝的響音從花若谷的嘴中傳中。
花若谷暗叫不好,這次自己是真的中毒了,該死的,是誰在背後搗亂?花若谷憤怒着眸子立刻朝着身後扭轉身子,另外一隻玉手很快的覆入百寶囊中,手剛剛觸囊袋之邊緣,渾身上下就輕軟起來。
想到不好,無心戀戰的花若谷于是拼盡全身力氣踮起腳尖向着百花樓的高牆之外飛去。那個暗算自己的人卻一點也沒有看清,不過她心中知曉絕對是個男子,憑自己的直覺來說。
如果她記性不錯,應該百花樓外的不遠處有一處大明湖,白日彩旗飄飄,王公富子搖羽扇,迎頭賦詩,船上佳人袅袅而婷。
而今天晚上又偏偏下起了析析瀝瀝的小雨,花若谷的臉一邊紅霞滿天,一邊腳下用力飛速的向外百花樓外跑去,想在湖中清醒一下,然後再回到花府,以免有人見了不成體統,又給那些個頗于計算的人留下話柄。
等到了湖邊,不由分說的花若谷警惕的看了看四下無便縱身一躍撲通的一聲跳入湖中心,冰涼的湖水把身體中的那一團燥熱緊緊的包圍着,有着那一刻舒緩的功夫,不過片刻之後身體中的燥熱更加的欲火難耐,怎麽了,難道是中了傳說的合歡散,還是?花若谷的心中一震,完了,今日再劫難逃。
雙手鞠起一捧捧水不斷的拍打在自己紅通通的小臉上,一縷縷溫發順着通紅的臉際慢慢垂了下來,好在今夜的星星還在眨着眼睛,幸虧月亮姐姐跑得無影無蹤了。不然自己的糗事非得讓人撞見不可。
意識越來越不模糊,不過花若谷憑着多年來的江湖經驗,知道如果真的中了合歡散,那麽自己非得找一個男人才能解毒,否則将一直欲火難熾下去,她現在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撐多久出來。
不遠處的一道陰寒的目光靜靜的注視着湖中發出一陣詭異的笑容,悠然的端坐在湖外的一棵垂揚柳最大的枝桠上,抿着嘴,呷着剛剛從腰鏈處取一瓶小酒美滋滋事喝了起來,看來今天的獵物更有意思……
花若谷又一個猛子深深的紮入湖度,希望湖底的冰涼澆滅自己的心中的那團火熱,還有越來越不聽自己使喚的頭部,該死!花若憤力的擡起玉手不停的拍打湖面的水紋,激起一層層飛濺而起的浪花。
突然遠處一隊人馬朝着湖中心匆匆的奔赴過來,前面的亮子油把一點點照亮着大明湖而去,爲首的人怒吼着,“仔細的搜!要活的!”
說完黑衣人一行人擡亮更多的松油火把撲的一下子照亮着整個大明湖,雖然是深秋之際,殘荷之體卻早已是破爛不堪,等待着明年的雄積勃發。
湖中水紋平靜無波,隻是幾處碎裂的痕迹在隐隐的波動着,更遠處的幾聲泡泡從水中冒了出來。
“此處無人,再往前面看看!”旁邊的小個子黑衣人小心的勸導着。
“嗯,”爲首的黑衣人立刻大手一揮,一行幾十名踏水無痕的黑衣人向着遠處嗖嗖的提劍而去。刀劍上的寒光映着火把的光亮在深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之中更加顯得寒氣逼人,發出着疹人的凄恐。
黑衣人漸漸遠處,不過借着燈把的光亮,花若谷剛剛露出的水面的雙眸卻在最後的黑衣人的腰際衣飾上卻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一個紅色的印花圖案繡着大大的“夜”字,那是什麽标志,反正跟自己沒有關系,花若谷心道還是把自己好好好解了這個媚藥才對。
小雨已停,花若明顯的感到周圍一團濕氣籠着整個靜如處子的大明湖。
傳說大明湖之中擁有解百毒的“雞血草”,不如自己試上一試,星星越來越少,她才發現夜正在漸漸過去,自己可怎麽辦?如果花府發現自己沒了還不得驚動府中大大小小,倒時候那個暗藏心機的周芳玉豈不是又要得理不饒人了。
不管怎麽說還是先找解藥再說,于是花若谷一個猛子紮入湖中一深水之中,越往底湖中寒氣越重,可是體内的燥熱卻是越來越激烈,如之奈何。
閉目修神之際,花若漸漸遊到了湖對岸的湖底,不知道什麽東西毛茸茸劃過了自己的鼻尖,難道有湖底有異物,花若倏的警覺起來,于是立刻撲騰兩下想要遊走,不過又想起來了,明明嗅到一股沁脾的茉莉香氣,傳說中的雞血草書中記載就是那個味道,難道是它?
花若谷的眸子下子發出一陣光亮,如果雞血草能夠解了她的毒該多好,于是渾身上下濕漉漉、透着性感完美的曲線的她,在湖中如一隻快樂的小魚來回的穿梭在湖中。
尋着雞血草味道的方向,花若谷一路向着茉莉香味的方向遊去,香味越來越濃,她心中一下湧起了興奮,看來近在咫尺。
終天在一顆殘荷的下面她發現了香氣的源頭,一顆觸上去有一尺來高的雞血草,花若谷興奮不已,輕輕從淤泥之中拔出鮮如血的雞血草,趕緊從水中冒出自己的腦袋,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赴水上岸,動手擰了下自己淋着水的秀發,渾身上下業已濕透,高昂的胸部從身體之中突顯出來,線條柔美,借着寒星的淡光,還有遠處紅船上的風吹動的紅色燈盞。
雞血草被花若谷輕輕放到一張殘敗的荷葉之上,然後準備脫盡衣服晾上一晾,不過體内那股男女之歡的**沖動越來越明顯,該死,她恨不得下次見着那一對百花樓之内遇到的狗男女一掌劈死他們方才解恨。
四下皆無人,花若谷脫盡了外邊的長袍,穿着緊身裹體的短小衣襟,半蹲下身子内心如焚的去擰長袍上的水份。
擰盡長袍之上的水分之後,花若谷體内的燥熱不由讓她想起來雞血草生吃也可以解百毒,當回過頭來再一摸殘荷葉上的雞血草,心中一驚。
殘荷之葉,空空如也,
怎麽可能,花若谷一邊向着殘荷周圍不停的摸索半天,依舊沒有任何線索,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閃過自己的腦海,就是自己的身後有人!
“什麽人,立刻滾出來!”花若谷提着碧月劍,拉開架勢力怒喝着,緊繃着一張通紅的俏臉,可是腳底卻在瑟瑟發軟,渾身越發的不自在,猶如萬條盅頭在不停的啃噬食着自己的骨頭與筋血。
看來藥勁徹底發作了,花若谷緊提着最後一口氣,眼睛冒着一團火焰盯着周圍的點點風吹草動。
“欠我50萬銀票的人!”一道邪魅冰冷的的男人從夜空之中傳來,緊接着一道黑影倏的從不遠處的柳樹上彈跳而下,輕松自如。
“七王爺!那叫借!啊,你不也是偷了本小姐的雞血草!”花若谷心中一虛,但仍怒不可止的提劍上前逼問,劍中帶着寒光,冷氣四溢。
“呵呵,正是本王,偷了銀子還想跑?”邪魅男子一點也不介意的腳步輕佻佻的向前挪去,故意深吸了一口鼻氣道,“聞起來,你好像中了合歡散,天下第一的媚藥啊,呵呵?最重要的無人能解,除非……”
“你,無恥!”花若谷使勁全身的力氣想要說完,可是身體卻越來越的不聽使喚,頭也暈沉起來,不像之前的隻是表裏現象,開始的反應,現在是藥到了五髒六腑,自己一點招術也沒有了,花若谷痛苦的眸子泛着一絲媚光與迷離。
“離本小姐遠一點!百花樓内的黑衣人是不是你?”花若谷提着的劍慢慢的垂指到了地面的草叢之上,腦袋也泛暈了晃了幾晃。
對面的油腔滑調的男子輕步上前一把從花若谷無力縛雞的手中奪過碧月劍,咣啷啷的扔到了地上,一把恨恨的摟住花若谷如素的小腰,她身上一股幽香的蘭氣漸漸滲入到男子的鼻息之中,讓男子心中更加的蕩漾起來……
意識稍有些清醒的花若谷,立刻擡起右手準備去猛削一掌,可是身體這時軟得如一團随人可捏的棉花,腳底一點力氣也彈不起來了。
“看來你還很清醒!”明玉樓陰暗的眸中閃過一絲邪魅。
“滾,滾開!”花若谷一邊揮動着軟如爛泥的玉手,一邊不停的嘴中喃喃自語,如火中燒的身體像一團火球在不斷的蔓延着自己的**。
剛剛甩出的玉手還合成正規的姿勢就被摟住自己的男子一把給捉住了。
明玉樓緊緊的扣着花若谷并沒有反抗之力的腕部,緊接着花若谷垂了手腕,然後憋足力氣一邊不斷的掙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