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苦嗎?”
小梅将藥吹了吹,然後送到了司空月蒼的嘴邊。
司空月蒼看也沒看她一眼,隻是機械的張了張嘴,将湯匙中的藥給喝下去了。
“殿下,你,說說話吧。”
已經四五天了。。。
四五天了,殿下一直是這個樣子。
不說話,也沒有任何的情緒,就像是靈魂被抽走了一樣。
她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可是她明白這一切一定都跟初蓮郡主有關系。
除了初蓮郡主,不會再有其他人或者其他事可以讓殿下變成這個樣子。
她心疼他,卻又沒有辦法讓他變得正常起來。
司空月蒼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還是沉默着。
小梅輕歎了一聲,“殿下,心中有什麽事情可以給奴婢說說啊,要是殿下不願意跟奴婢說的話,殿下可以回去跟婉妃娘娘說啊,不管怎麽樣,别一直憋在心裏,這樣隻會更難受的。”
司空月蒼隻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閉上了眼。
見狀,小梅又是心疼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殿下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奴婢退下了。”
回到鳳玺國後,殿下就生病了。
一直卧床不起,整天整天的嘔血。
看着他現在這副蒼白的額沒有一絲血色的樣子,小梅心疼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自己也可以爲他分擔一些痛苦。
聽到小梅的腳步聲漸漸遠了,司空月蒼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
那雙墨玉一般的眸子裏漸漸的流量出了悲痛的神色。
他伸手将枕下的一個香囊拿了出來。
這是一個形狀十分奇怪的香囊,做工粗糙,繡的圖案也是亂七八糟的。
不過,他卻一直都随身攜帶着。
隻因爲這是她在十一歲的時候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
上面的一針一線都是她親自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