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扳指上,一滴鮮紅色血液滴落在倒在馬車門口的黑衣人額上,南風潋雪一腳将他踹了下去,從懷着掏出一塊潔白的錦帕,輕輕的擦拭着白色的玉扳指。
擦拭完後,将錦帕随後一扔,目光裏有着毫不掩飾的厭惡,“真是髒了本王的玉戒。”
軟榻被人一把推開,彎彎從空木箱裏爬了出來,皺眉道,“有刺客?”
南風潋雪也皺着眉,“小東西,不是叫你别出來?”
彎彎不理她,小身子跨出了木箱,理了理亂糟糟的頭發,小臉上有着臭臭的表情,“大叔,你想悶死我啊?”
笨死了,都不知道要弄幾個通氣的小洞,她要是再不出來,可得活活的被悶死在裏面。
看似他是好心的将自己藏起來,其實不過是在變着法子整自己吧。
不過就是小小的敗壞了一下下的他的名聲嗎?他怎麽就這麽記仇,真是一個小家子氣的男人。
一點度量都沒有的男人,她眉彎彎不喜歡。
“沒心沒肺的小家夥,安全窩裏不呆,要出來面對腥風血雨,本王就遂了你的願,讓你好好的湊湊熱鬧。”
說罷,伸手就将彎彎拉到自己的身邊,彎彎抗拒的掙紮着,不是讨厭他的碰觸,而是心理的那份恐懼感依然還存在着。
“别動,再亂折騰,本王就點了你的穴。”
彎彎小手拍着他的胸膛,氣呼呼的說道,“大叔,你叫我不動我就不動,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小臉被人使勁的捏了一下,始作俑者嘴角勾着邪邪的笑,“在本王面前還想要面子?”
NND,他的手勁可還真夠大的,捏這麽一下,她的小臉疼的火辣辣的。
南風潋雪摟着她出了馬車,漆黑的夜裏,月兒高高挂着,這裏位處于鳳城郊外,人煙十分稀少,除了打鬥在一起的兩撥人,過往的行人居然一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