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裙女子不住的磕着頭,額上已有鮮血冒出。
隻見那中年男子臉色一變,面目兇相,“你弟弟****了趙員外的女兒,這是鐵證如山的事實,哪裏冤枉了?”
“大人,民婦的弟弟已有談婚論嫁之人,怎麽可能去侮辱趙員外的女兒,全城的人都知道,那趙員外的女兒長相奇醜無比,我弟弟怎麽可能去奸污這個一個女子。“
“放肆,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本管判錯案了?”
“大人,單單隻憑那趙家小姐的一面之詞怎麽就判了案?”
中年男子伸出手指指着綠衣女子,兇神惡煞的說道,“那趙員外的女兒還是一個清白的女兒家,若不是你弟弟奸污了她,她怎麽可能自毀清譽?本管已經說過了,要麽讓你弟弟娶了那趙小姐,那麽就秋後問斬,你怎麽還來糾纏?來人,把這刁婦給本官抓起來帶回衙門。”
說完,兩個衙門的爪牙便上前欲捉住那名綠衣女子。
曉曉聽到這裏,心下似乎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隻聽她大喝了一聲,“慢着。”
然後慢慢的走到了那綠衣女子身邊,目光冷冷的射向那中年男子。
“這位大人,小女子剛剛聽了大人和這位姐姐的一番話,覺得這個案子實在是蹊跷的很,大人并無一點證據,隻是憑着那趙家小姐的一番話就斷了案會不會太過于草率了一些,這樣,如何讓人心服口服?”
中年男子一愣,皺起了眉,“你是何人?”
“小女子不過是一個路人罷了,見這位姐姐說的實在是很有道理,忍不住就想出來爲她說上兩句。”
“大膽,這個案子本官已經斷了,哪裏輪得到你們這些刁民再來質疑,識相的,趕緊離開,不然,别怪本官治你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