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話鋒一轉,摸着下巴道:“不過我喜歡。”
“哈哈哈,我也喜歡,”文雯看着那美食,瞬間覺得餓的很。
兩人就朝着那歡樂場走了過去。
宋毅見狀也跟了上去,将眼前的空間留給他們兄妹。
宋玉嘴角抽了抽,不解道:“你們在幹嘛?”
“姐,我和你說,這裏太好玩了,”宋西石迷醉道:“我們昨晚玩了一天,一夜沒睡,大家精神依舊很飽滿。”
宋玉實在看不下去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快讓他們下去休息。”
“怕什麽,三國的修煉者都還沒有來,我們樂呵樂呵怎麽了?”宋西石一邊喝着酒一邊大言不慚道。
宋玉伸腿就是一腳,“快去。”
“好吧!”
衆侍從和士兵們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酒杯,一個個搖搖晃晃,連路都看不清,相互摻扶着去了裏面的宮殿。
宋玉擡頭看去,隻見他們師門幾人正在吃東西。
一個個臉上都是滿足感,仿佛再吃什麽山珍海味。
怎麽回事?
這裏的吃食能比皇宮中的好吃嗎?
宋玉提着劍抱緊小花貓走了過去,拍了拍成才的背。
“師妹,快來吃,真好吃,”成才單手捏着肉往嘴裏塞着,嘴巴油乎乎的,含糊不清道。
“師妹,一起吃吧!”
一向不貪口腹之欲的宋毅也吃的不亦樂乎,還招呼着宋玉,更别提最貪吃的文雯了。
宋玉看着盤子中色澤味俱全的肉,莫名覺得有一股東西緊緊吸引着她。
嘗一口?
就嘗一口?
不對?
這是幻術?
宋玉提着劍直接劈開桌子,幾個正在吃東西的人迷茫的看了過來,眼神都模模糊糊,不清不楚。
她提着劍割破自己的手指,令鮮血劃過劍身。
幾人看着這鮮紅的血,這才清醒了不少。
宋玉忽然想到那些士兵,提着劍直接進了宮殿,宋毅幾人經過昨夜之事,也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各個神色緊張,提着劍也跟了進去。
大殿裏面幹幹淨淨,連一絲扯塵土都沒有,裏面更是空蕩蕩的,沒有一個家具,隻有天花闆上吊着一個很大的夜明珠。
殿内四周都擺放着蠟燭,明明是白日,裏面卻陰森森的。
文雯在這六月天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緊緊的跟在成才後面,一句話也不敢說。
宋玉提着劍在殿裏找着,明明剛才進來了這麽多士兵,可現在一個都找不到。
難道眼前這座宮殿是假的嗎?
與此同時,窄道裏山頭上。
各國門派都聚集在一起,分爲幾派坐着,還有些小門小派也跟着自己的國家,形成幾股勢力。
此時的楚然臉色冷淡,心中卻擔心不已,都這麽久了,也不知道他們走到哪裏了。
而皇山派衆人臉上也不開心,畢竟這場比試由他們宋國操辦,可到現在也不見他們宋國一兵一卒。
更甚至連去找宋西石的黎晨晨也不見了。
此時,蘇國的長老摸了摸胡子,笑着道:“不知今年的賽事如此比?黎掌門?”
黎禦卻愁的很,他的女兒莫名其妙不見了,這兩天他派人找了都沒有找到。
可眼前的狀況卻不能令他缺席,畢竟臉不能丢到三國去。
“今年的賽事我們決定采用新的形式,由同等等級的人比試,然後再由低等級的人挑戰高等級的,這樣讓大家都有一個煉試的機會。”
“那什麽時候開始?”周國的長老冷聲道。
“三日後吧!”黎禦還想找女兒呢。
“這會不會拖太久了,”周國的長老有些不耐煩道。
“不急不急,正好大家在窄道裏遊玩一番,放松一下心情,我們比試的目的是爲了友誼!是爲了給玉華宮挑選天才!”
聽了黎禦搬出玉華宮,周國的長老再沒有說話了,一場賽事,就這樣決定了下來。
宋國人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間。
“怎麽樣?還沒動靜嗎!”黎禦道。
旁邊的長老拱手,“掌門,我禦劍将來時的路仔仔細細瞧過了,就是沒有晨晨和他們,而下面的守門士兵也說了,他們幾日前就上山了。”
黎禦握着椅子邊沿,沉默不語。
“掌門,離劍派那幾個小娃也不見了。”
黎禦道:“去請楚然。”
門口的人應聲,離去。
楚然聽聞此話,沒有猶豫直接進來了,彎腰行禮,“掌門。”
“你們門派人呢?”旁邊的長老急切道。
“不見了,我昨夜找了一夜,沒有結果。”楚然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掌門不知道有沒有什麽辦法?”
黎禦面容更加難看,單手握拳直接砸在桌子上,旁邊的桌子應聲而碎。
“這幫人狼子野心,這窄道裏本來就不是人來的地方,今年宗門大比故意選這裏,根本就是爲了難爲我們。”
旁邊的長老憤憤不平道。
楚然道:“此話何解?”
“窄道裏地勢險峻,雖然是我國和蘇國的交界處,可我們宋國根本沒有派兵把守,畢竟以前可有士兵經常莫名其妙在窄道裏失蹤。”
“啊!”楚然瞬間覺得被潑了一頭冷水。
“而且失蹤的人再沒有出來了。”長老道。
黎禦看着楚然搖搖欲墜的身子,安撫道:“别怕,他們都是修煉之人,肯定能找到。”
“那我們怎麽辦?”長老道。
“今夜,我們所有人行動,在整片山上尋找。”
“是!”
楚然也應聲,畢竟他現在勢單力薄,跟着皇山派一起可能性更大。
而另一邊的宋玉卻陷入了迷茫,苦苦尋找,根本沒人。
她帶着宋毅幾人退出宮殿,卻什麽也沒有發現。
外面的酒肉菜依舊冒着熱氣,桌子變得完好無損,仿佛剛才什麽都有發生一般,就連爐子的火都冒着。
宋玉想起那眼睛明亮的少年,見到她,總是樂呵呵的,一口一個姐姐,乖巧至極。
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提着劍再周圍瞧着,有陣法,肯定就有陣眼,隻要找到陣眼,陣肯定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