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值還能讓他擴軍十七萬,而不擔心嘩變,這個還有大用,無論是來護兒歸來的大批人群,還是未來的杜伏威部下,都需要用到。
不能直接從軍,那就是民兵嘛,也算軍人的一種。
外面還是沒什麽消息,裏面的如畫卻醒了過來,楊勇又匆匆走了進去,
看看如畫,“怎麽回事,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陛下,是一個大胡子,領着一群密探,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後來我受傷了,紅拂女和大胡子吵了起來,又讓我先走,我就趁機跑了,沈将軍知道了,已經領兵去抓了。”
如畫娓娓道來,楊勇聽着眉頭皺緊,紅拂女和如畫武藝差不多,能救下她,還能和人吵起來,而不是打起來,那這個大胡子,也就隻有那位了。
紅拂女的義兄,虬髯客!
畢竟李靖可不是大胡子,也沒什麽武藝。
這個虬髯客可以死了,他們應該是南梁的人,蕭銑也可以去死了。
如畫聲音有些哽咽,“陛下,我是回來報信的,你卻差點被我害死了!”
“無妨,朕是天子,有皇家氣運,不會中毒,此事不必外傳!”楊勇看了如畫和裴婉兒說道。
突然歎口氣,“朕身邊曾經有位猛将,也是被毒箭所傷,當時要是多用點心思,他就不會死了,現在該是兵部尚書才對,這樣的事,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
宇文蕭,宇文成都,要是他還在……
看兩人還是一副擔驚的樣子,不由再次開口。
“放心吧,朕沒事,但那個蕭銑,快死了!”
突然一個宮女在殿外喊着,“陛下……”
“等下!”
楊勇皺皺眉頭,沈光到底怎麽回事!
大步邁出麒麟閣,那個宮女也挪着碎步跑了過來,“陛下,沈将軍正在捉拿刺客,他讓您放心!”
“他那是什麽情況!”楊勇再次問道。
宮女想了一下,“具體的奴婢也不清楚,太亂了,奴婢沒多問,怕影響軍情,但沈将軍已經開始布防圍捕了,那個刺客跑不了。”
“好,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既然沈光已經有了布置,他倒也不用去指手畫腳,回去等天亮就是。
到了外室門口,就已經聽到了裏面的聲音,不得不駐足,這些小娘講的閨中秘事,他進去了也徒增尴尬,但心中也好奇起來。
裴婉兒的聲音細若蚊蠅,“如畫姐,陛下真的就是這樣幫你祛毒的,就這樣吸你這裏,你吐了口淤血,陛下才停下。”
“陛下對我好,我當然知道,要不怎麽會回來報信,要是陛下有什麽事,我都沒臉活了。”
如畫的聲音還是有些虛弱。
“可你身子被陛下看了,你得讓陛下娶你……”裴婉兒又繼續說道。
“哎,我就是随身侍女,這又留下傷了,本來陛下最喜歡的。”
“陛下喜歡這?你怎麽知道,陛下碰過嗎?”
裴婉兒好像也沒什麽名門風範,吃驚地問着。
“沒碰過,但沐浴時陛下喜歡看,現在不行了,好了也會留疤,太醜了,以後你幫陛下沐浴吧!”
如畫嬌憨說着。
“我不行的,我是記室參軍!”
“記室參軍也可以幫陛下沐浴呀,要不讓陛下怎麽辦,我還受傷呢。”
兩人說着話,楊勇才聽出來,這大家閨秀的風範都是裝出來的……
“可我是記室參軍呀,而且陛下不用沐浴,他們帶兵打仗,幾天不沐浴很正常。”
“那是沒辦法,回宮了誰不想舒服啊,要不是我不能沾水,我還想去洗洗呢!”
楊勇沒興趣再聽,竟然說他不用沐浴,不由輕咳一聲,走了進去。
看看如畫,“看看如畫,剛醒過來,多靜養,少說話!”
伸手解開了如畫的衣衫。
“陛下,不好看……”
楊勇沒理會,看着傷口,已經上了藥,是他用匕首清理餘毒時留下的。
輕輕笑了起來,“沒事,有疤也好看,像月牙,趕緊把身子養好,抓住那個大胡子,捅他幾刀!”
“嗯!”如畫低聲應了一聲。
“婉兒,你就在這照顧吧!”楊勇說着邁步走到麒麟閣門口,忙乎了一下,天色也快亮了,也沒什麽心情休息。
裴婉兒脆生生開口,“末将領命!”
楊勇不由笑笑,沒有回答,這個家夥,是急于表态,她是記室參軍呢。
如畫的身體他并不擔心,清了毒,那點外傷沒什麽關系,也就是将養一段,短期内怕是不能外出活動了。
等到天微微發亮,楊勇立刻策馬出宮,目光銳利,幾下就找到了在街面上潛伏的斥候。
“沈光在哪裏,那個刺客什麽情況!”
楊勇徑自問着,看那斥候剛要行禮,趕緊揮手打斷,“快說!”
“陛下,那個刺客正被圍堵在朱雀大街,沈将軍也正在派人,在朱雀大街逐步排查,我們在外圍,隻是爲了應付特殊情況!”
朱雀大街,那不正是他這江都的主街道,江都酒肆也正在其中,還真能一窩堵住了!
楊勇剛要策馬疾行,突然一道魁梧身影在一邊掠過,正向着外面逃竄,而那名斥候也猛地連連吹響哨音,短促有力!
“怎麽回事?”
“回陛下,朱雀大街已被封鎖,從裏面出面的,肯定不是常人!”斥候匆忙說着,顯得頗爲急迫。
楊勇眼睛一眯,打馬就向外追去,雙腿一夾馬腹,戰馬長嘶,很快就追上了那人,沒看到大胡子,但臉色蠟黃,顯然不是中原人士。
縱身在馬背上躍起,身子一蹿,橫刀揮舞,就已經狠狠劈向那人。
那人稍微一錯步,險險避開了刀鋒,卻讓楊勇近身貼了上去,揮肘一砸,頓時砸中了那人頭部。
再要揮刀,卻看那人又逃跑了幾步。
确認了不是普通人,楊勇也沒了顧忌,回身在馬袋上取出長弓,緩緩拉開,猛地一箭射出,正中對方小腿,将他直接釘在地上!
幾個斥候蜂擁而上,幾把橫刀已經架在了那人脖子上。
楊勇打馬前去,臉色陰冷。
“虬髯客,刮了胡子就想跑?”
楊勇看着斥候把虬髯客押走,耳邊卻是哨音不斷,越傳越遠。
這是斥候軍的暗号,正适合短途通訊。
沒多久,沈光已經滿臉大汗的沖來,跳下戰馬,“陛下!”
“怎麽這麽匆忙,刺客已經抓住了!”楊勇呵斥了一聲。
(本章完)